曾德荣在马车上匆匆用布条给唐少武包扎了一下,一面嘱咐曾德芋小心驾车。
毕竟杭州特训班学的都是枪械、无线电、汽车驾驶等,还真没怎么接触过赶马车,万一翻车乐子可就大了。
一面让周广伟躺下休息,接下来的逃生之路肯定不轻松,炮哥势力这么大,怎么可能就此罢休。何况他们的老大还在被挟持之中,生死未知。必须轮流保持体力和睡眠,以防不测,毕竟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
曾德荣高度戒备着,一边仔细听着街道上的动静,眼睛透过马车帘子的缝隙,打量着沿途的地形地貌、房屋的坐落分布,特别是街道上的可疑人员。
此时的天气,正值响午,太阳正毒,车内闷热难耐,偶尔吹过来的风,夹带着几片从树上或地上飘来的枯叶,无形中增加了一种肃杀的气氛。
街边小摊小贩的叫卖声,行人的走路声,远处不时传来一两声轮船的汽笛声,甚至附近猫狗的叫声,在曾德荣的耳边嗡嗡作响,乱作一团。
怕什么来什么,走了不到半个小时,突然马车咔嚓一声,车身往下一顿。曾德荣大吃一惊,左手猛地抓住了唐少武的衣领,一把拖了过来挨在自己身边,右手扬起了盒子炮,耳朵都竖了起来。好在马车擦着石板地,拖出了10多米就停了下来。“德芋,你控制好马匹。广伟,快,我们赶紧下车,大家挨在一起”。连抓带拖地带着唐少武一起下了马车,四个人紧紧的靠在一起,曾德荣居中,让曾德芋、周广伟、唐少武三人围成一圈,把自己包在中间,同时用枪顶住了唐少武,让他不能生幺蛾子。“广伟,你趴下看看马车是怎么回事,德芋,你牵紧了马,挡住另一侧”。“大哥,马车横梁断了,这是新锯的痕迹,这帮混蛋太他妈可恨了,现在该怎么办啊?”耳边响起了周广伟略带惊慌的声音。“不要慌,德芋,你卸了马车,牵着马挡住左边,我们紧挨着,呈三角箭型前进,眼睛放亮点,这可是生死攸关的时刻”。
曾德荣位于三角队形的箭头,唐少武挡在身前,曾德芋牵着马站在左侧,周广伟位于右下角,缓缓前进。眼睛扫描着周围的行人。
不对劲,四周根本没有妇女小孩,都是彪形大汉,手要么插在口袋里,要么就是腰里鼓鼓的,太安静了。
“德芋,广伟,有危险,你们斜侧了身子退着往后走,一发现可疑人物或者有人靠近,直接击毙”。
气氛空前紧张。“唐少武,让你的人不要耍花招,否则最先死的人肯定是你,我有这个自信”。
话音刚落,胸口古玉毫无征兆的传来一股冰凉的刺痛感,同时一阵心悸的感觉涌上心头。
“卧倒,有埋伏”,一个驴打滚,将唐少武盖在自己身上。抬手两枪,曾德荣打中了右前方一座宅子里靠窗的两个身影,一时枪声大作。
还是晚了,一声闷哼,曾德芋大腿中了一枪。听枪声密集程度,对方最少有十多杆长短枪。
来不及丝毫后悔和犹豫,一枪打中唐少武的大腿,同时用枪紧紧地顶住他的脑后。
“唐少武,你他妈的不想活了,我现在就宰了你,大不了大家同归于尽”。“别,兄弟,这不是我的注意,我可是时刻和你们在一起的,也没有这个机会呀”。“那,看来是有人想让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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