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朕前往虞化门调动羽林军。”
众人齐声答是。
几乎在相同时间,及烈绕着宁王府外围转了几圈,选择内院方向纵身跃上墙头,藏身在枝繁叶茂的梅树间朝庭院内望去。
宁王府不见如何华丽,花木掩舍,檐廊临水,锦鲤争花,随处可见一尺见方的石盘,里面铺满细沙,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及烈跳落院中,偌大庭院竟无人烟,皱眉摸到另一重院子,十几名家将骑着骏马团团护卫一辆桐木马车,及烈只来得及捕捉到半截漆黑斗篷滑入竹帘后。
他早已怀疑身上有冷梅香气的神秘人就是姑母元璇玉,又怕只是某位世外高人出手相救,心里矛盾重重,不知是该欢喜还是忧愁,眼见马车出了宁王府后门,挣扎片刻,及烈飞身跟上,借助屋脊暗影偷偷尾随。
队伍行到胜业坊中央,此处的宅邸俱是院大人稀,极为僻静,及烈心一横,脚踏琉璃瓦横掠而出,落在队伍正前方。
马嘶人喝,众家将都是惊怒交加,刀剑出鞘直指及烈。
及烈也不理会,朝着马车抱拳,朗声道,“前辈,在下元及烈,但求一见,问一句话。”
家将们反倒面面相觑,领头模样的大汉俯身问道,“小兄弟,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及烈见车厢内毫无动静有些急了,他强耐着性子回答,“不会错,我就找她!”
尾音尚在,及烈双肩轻晃,灵巧的从两匹骏马间侧身穿过直闯马车,担当护卫的家将哪里肯放,刀剑齐齐砍来。
及烈暗自奇怪宁王府这些人的动作怎会如此缓慢,却忘记自己偶然得道脱胎换骨,五感敏锐,速度和力量都优于常人,普通王府里的家将哪是他的对手,闪刀躲剑,及烈眨眼间闯到车厢旁抓住车辕,“前辈,还请一见!”
车夫大惊,挥鞭打来,及烈双指探出挟住鞭稍向怀里一扯,车夫身不由己朝及烈扑跌而去,再想变招,及烈手掌已切在侧颈,雄浑的劲气将吐未吐,车夫浑身立僵不敢妄动。
众家将无不看得目瞪口呆,那车夫也算府里一把好手才能在最近的位置护卫主人,不想竟被一个少年两招内制住。
车厢内传来按捺不住的长笑,竹帘微挑,露出半张俊美得意的面庞,一袭华贵的鸦羽黑斗篷随意披在肩头。
及烈怄得险些吐血,收掌恨恨道,“怎么是你?”
汝阳王李嗣恭笑得更厉害,“就是前辈我,无知后辈,有何事要请教我老人家啊?”
及烈深吸口气,咬牙就要开口问,李嗣恭急忙抬掌止住,“虽然前辈我乐意回答任何疑难问题,不巧今夜有要事在身,你能不能等到明天?”
“不行!”
及烈耐性耗尽,“只要你说出你母亲的名字我就立即让开!”
家将俱是愤怒喝骂,李嗣恭挥手制止,看看天色已经耽搁不得,侧身让及烈进车厢,无视众人反对吩咐继续走。
“元及烈。”
李嗣恭品味这三个字,“我得说这名字有点怪,算起来,咱们该是表兄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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