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 10 YEARS AFTER

而何者为‘爱’。这是君士坦丁大帝说出的话语——虽然我非凯撒，但你也不妨把它也看作一种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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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十年以后，面对那位站在天体运行节点之间的少女，罗马皇帝盖乌斯·康斯坦丁乌斯将会想起，古巴比伦国王吉尔伽美什与她在“非想非非想空间”见面的那个下午。

    当时，吉尔伽美什暗中奔波许久，在为期八十天的战争尚未爆发之前，她就已经知晓了“暗流”的存在。她原本很可能成为暗流的成员之一，但更早之前有某位君王挡在了她追寻永生的道路上，向她宣告了“此路不通”——虽然她无比惊异于那位君王的“王权”，但更令她惊异的还是那位君王直接向她脑海中传递的某些秘密。那是被那位君王称作“赤伏符”的古老文书，文书中的字句令她感到战栗不已：

    “它们不属于文明史，它们的脚步从未留下痕迹。神明曾站在文明的顶点，君王正站在文明的顶点。但位于顶点之人将视线投向不该投向的领域之刻，那件事就会发生。”

    “它们返回世界。它们终结生命。它们超越现实。它们超越非现实。它们不应存在。它们确实存在。”

    ……

    “最终，人们期待神的救济。于是神降临了。神与它们战斗。但它们扼住了神的喉咙，轻易地折断了神的颈椎，取走了神的生命。没有任何力量能够对抗它们的权柄。”

    于是吉尔伽美什决定不再追寻永生。这不是畏惧那位以“汉光武帝”为名的少女，而是畏惧汉光武帝为她描述的宇宙图景。在那之后，汉光武帝从她手中获取了有关希特勒的某些信息，令一位吸血鬼少女与一位黑衣特工一起奔赴西藏。

    与此同时，吉尔伽美什也受汉光武帝之托，开始在“非想非非想空间”内进行一系列秘密行动。而在些行动的内容之中，就包括了“与君士坦丁大帝取得联络”这一项……

    想到这里，十年后的君士坦丁从回忆中醒来，抬头望向那位站在天体运行节点之间的少女，发现她的容貌与十年前相比并无二致。

    自然，少女即是汉光武帝刘秀，也就是自称“小光”的那位黑衣特工。身为以特殊秘法取得凡间身躯的王权携带者，她在幼年时可以选择与常人一样长大，但此时也可以选择凝固自身的外貌、避免像常人一样步入衰老。所以即使现在的小光已与无名氏结婚数年，也依然维持着十年前的少女之容。

    “当时你怎么就能确信，我不是追寻永生的‘暗流’中人？”

    君士坦丁大帝颇有兴味地看着神情洋溢幸福意味的婚后小光，顺便感慨了一下【爱】果然超越宇宙间的一切力量。不过这时她最在意的还是十年前“八十天征服魔都”一战中的某个细节，因为她直到十年后的2066年，也仍然对那位神秘少女的奇妙谋略感到难以置信。

    “这究竟是什么原因呢，小光。难道你让吉尔伽美什来找我之前，就已经确定我会出手帮助无名氏他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