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黑子受不了油水肚话里说他是乡下人,开始和油水肚拌嘴。我心中叹了一口气,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差不多凌晨两点多了,也不想这么多,靠墙壁假寐起来。假寐这种东西没有习惯它的人会很痛苦,要么就要熟睡,要么就不睡来得痛快,只是又想睡,又不得睡,这种感觉相信平常人还是吃不消的,但常年进山打猎的我已经慢慢的习惯了这种方式,或许也可以说是已经把这种方式当成了习惯。
夜里没有在发生什么事,一直到第二天蒙蒙亮我才醒过来。
么时候把油水肚当成了枕头,正在他腿上睡得热乎,油水肚则坐在地上口水流得老长,已经有不少的口水滴在黑子的脸上,那恶心换是我绝对的受不了!我清点一下人,只有四个人,还有一个不见!…是长头发的大福。这两个年轻人这一路上除了跟油水肚商量事情就再也没有讲过多余的话。算了,不想那么多,反正他们都是油水肚的手下,他到处乱跑倒是开心快乐,给找他的人不少痛苦煎熬!
我在黑子的鞋底轻轻踢了几脚,睡眼惺忪的醒过来,一醒来发现自己正睡在油水肚的腿上,脸上还都是他的口水,恼怒之下,一脚直接踹在油水肚的腿上。我之前怀疑油水肚没那么简单,但这会我也不禁怀疑是不是我自己疑心病太重了!他没有准备硬生生的挨了黑子一脚,疼得直接就跳了起来,揉着他被踢中的地方,眼泪都流了出来,狠狠的瞪写黑子,怒冲冲的骂黑子道:“后生仔,我说你是不是真的决定跟胖哥我杠上啦,我告诉你要不是看在陆兄弟的面子上,你铁定是不死也残”!
黑子往地上狠狠的吐了口唾沫也不减气势的跟油水肚吵了起来。黑子用夹杂广东音的普通话骂黑子,油水肚用广西不标注的普通话跟跟黑子对骂。我有点头大,从装备包拿出点东西填肚子,淡淡的看着他们吵架。两人正吵得不分上下,大福就急匆匆的从外面走进来,在油水肚的耳边轻声的嘀咕着什么,我看见油水肚脸上慢慢从和黑子吵架的愤怒变成惊慌。等大福说完油水肚惊声对我说道:“哎呀!陆兄弟!不好啦,外面有个死人啦”!
死人?我心里一惊,难道是刘老头那伙人?为了不引起油水肚的怀疑和提防我脸上还是一如既往平淡的说道:“收拾好东西,带我去看
众人收拾好东西,大福把还在沉睡的大贵叫醒,看得出大贵受伤比较严重,本来脸色刚刚有点人色,但一站起来又立马发白。无奈油水肚只好自己背上大贵那份装备包。
我们收拾好东西,就走出洞,大贵一直引着我们往更加深的地方。这地方不像外面那般的明亮,只是有几束不被高大树木挡住的亮光,射到这里面,不至于漆黑昏暗,四周没有任何动物发出的声音,只有我们一行人脚行走是踩在地上枯枝烂叶发出的“沙沙”声。
约摸走了一公里,大福停下脚步,我四周大量这四周的景象,我们来到一个山谷,四壁都是光秃秃石头只有山谷里面长满了树,树上到处都是像我手臂粗细的红色藤蔓 样子十分的诡异!
这些红藤的枝蔓柔软,叶片的模样有些怪,叶子里的脉络很深,结构成眼睛的形状,样貌十分的诡异。大福伸手指向我们前门不远的藤蔓说道:“就在上面”。
上面?可是我并没有看见什么东西?伸脚刚要走出去,就被油水肚拦住慌张的对我说道:“哎呦,陆兄弟你千万不能走进去,前面有危险。
“危险?什么危险?为什么会有危险?”我心里想道。
油水肚收起平日的笑容沉声说道:“陆兄弟,你可知道这个这藤蔓是什么东西?”
我摇头表示不知!
油水肚表情神秘缓缓的吐出四个字:“食人血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