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张荣也没好好的休息下,连睡觉都没有过,这不所有的事情都搞定了,还去洗了个桑拿打了个炮,什么事都没了。张荣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心里没什么事的话,睡觉的质量都没的说,这不张荣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觉到天明,张荣睡醒了,草草的吃了点饭,进入空间。将那株百年的人参小心的拔了出来,而且为了掩人耳目,张荣还专门的晾了几个小时,将枝条晾的萎蔫了一些,用一张报纸包好了,不是不想用好的盒子装,真是没有啊。把人参包好了后就直奔回春堂而去。
张荣到门口的时候给于型的是“体芦参”。人参是芦越长,代表年份越长,价格也较高,不法商人会把种了2年的参挖出来,把参的“体”用东西缠上,再放回土里种植,这样“种”出来的参乍一看“芦”很长,年份很老,其实这“较长的芦”并非是真正的参芦,而是这支人参“体”的一部分。另外,还有像拼接、刻纹和插入金属异物等更多的造假手法,不是专业的鉴定人员,还真摸不透这里面的浑水。但作为两百年的老店,回春堂有自己专业的鉴定师傅,自然不会怕别人拿着假货前来自取其辱。
见到张荣的人参,于海仔细地打量了几眼,作为中药店的一名经理,他对人参也有一些了解,在他看来,眼前的这株人参实在是不太靠谱,首先太过完美了,简直完美地不真实,就像是活着的艺术品,而不是深山里的野山参。其次是太像人了,虽然民间有“人参娃娃”的各种传说,但这么像人的人参他还真没见过,如果只看图片,他甚至会怀疑这是用人型模具种出来的。
而且于海见过的百年人参要大得多,许多百年以上的人参都有几个分茎,还有“七两为参,八两为宝”的说法。张荣见对方显然是不太相信他的人参,道:“于经理,这人参有什么不妥吗?”于海连忙摇了摇头,他虽然是经理,但药材的鉴定,他说了不算,鉴定的水平连半罐水都不是,当下向张荣道:“张先生,你在这稍等一下,我去请鉴定师傅过来。”
张荣点了点头,耐心在接待室里等待。
十来分钟后,于海带着一位老者和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走了过来,听他的介绍,这两人正是回春堂的鉴定师傅,老者姓葛,另一位男子姓蒋。葛老须发半白,起码也有七十多岁,不过保养得极好,双目有神,精神矍铄,用鹤发童颜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另一位蒋姓男子则是他的学生。
葛老接过张荣的人参,将其放在了手中,口中惊奇地道:“咦?这株参枝叶还带着青翠,怕是挖出来还不到一个星期吧?”
张荣点了点头。葛老看着这株人参,见它的丰满性、完整性都达到了最极品的标准,而且浆气足,没有病癍也没有疤痕,肢体完好净皮洁净,在心中连连点头,只是脸色越来越古怪,他身边的蒋宏斌小声问道:“师傅,这株人参有问题吗?”
葛老摇了摇头,道:“不,这株人参不管从哪一方面看,绝对有百年以上的年份,而且灵气逼人,不过,正因为没有问题,这才有些古怪了。”
“哪里古怪了?”葛老望了张荣一眼,才答道:“少了一份野性。”
葛老从随身的小包里取出放大镜,又仔细观察了十多分钟,在征得张荣的同意后,小心地截取了一点参根,然后放进嘴里慢慢咀嚼,吞咽津液。
半分钟后,那点参须还未咽到肚子里,葛老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脸色发红,神色也颇为激动,把接待室里的其他三人吓了一跳。
蒋宏斌急忙扶住他的胳膊,问道:“师傅,你怎么了?”
葛老却不理会他,向张荣道:“张先生,这株人参你开价多少?”张荣忙到:“葛老,我对人参方面了解不多,不如你先给个价格吧。”
葛老点了点头,道:“百年野山参的价格其实并没有标准,在拍卖会上,碰上急需的,能拍出上千万元,但有时只拍出几十万元,你也别奇怪,这其中也有品质的区别,我就取个中间值,开个吉利价588万元,你看如何?”
张荣来之前,早就对百年野山参的价格有所了解,588万元的价格也超出的他期望值,便不再提价,点头答应下来。
“行吧,那就依葛老的吧,就588万,不过呢我希望今天这件事能不被其他的人知道,希望葛老你们能够答应。”葛老笑着答道:“这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我们可以答应。”张荣又看了看其他的两个人,他们也都笑着点了点头。等收到银行的短信,确定自己的帐户中多出588万元后,张荣起身告辞。
葛老再三请求张荣留下一个联系方法,张荣推辞不过,便留下了手机号码。
等他一走,蒋宏斌连忙问道:“师傅,刚才是怎么回事?”
葛老站在饮水机旁,一连喝下了三杯温开水,才长舒了一口气,连连道:“你不懂,你不懂,这株人参从外表看,连一丝野性都没有,就像在温室里面长成的,但药力极为惊人,怕是连五六百年的野山参也比不了,这已经超出了一般药材的范畴,可以称‘仙药’、‘灵药’了,这种药材我只在老一辈人的口中听说过,连我都是第一次见,588万这个价,绝对超值了,你们要记住,这位张先生以后再来回春堂,一定不要怠慢。”
“是,师傅。”张荣出了回春堂,走在繁华的大街上,看着外面的高楼大厦,张荣是感慨万千啊,自己现在也是百万富翁了。兜里有了数百万元,张荣感觉自己的腰杆硬气了不少,仿佛天更蓝了,云更白了,地球的引力也变小了,走起路来轻飘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