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彩头,那就是张三丰踩地雷——自废武功了!
然后,被喜悦冲昏了头脑的老吕假装不耐烦地矫情了一句:“是啰是啰,知道你不赌,是个好男人!唛唛,不就是五毛钱至于那么夸张嘛!”这是一句让老吕后悔终身,让阿琳怒火中烧,让姜孃孃又多做了两场法事的屁话!因为马小三不甘受辱,他翻白眼瞪了老吕一眼,伸手从口袋掏出五百块钱,啪地一声拍在她面前豪气地说:“我去!什么一分五毛钱,喏,给你五百,拿去花!”
老吕愣了,什么情况?
玉楠咩也愣了,玩真的呀?还玩这么大,那自己肯定是不能参加,要不然会被老公揪小耳朵的!
“老吕,拿去呀!五百够……”马小三继续挑衅老吕,低头算一分五毛,五百块可以输多少分,花了四十秒终于算明白了,便接着说道:“这五百够记一千分了,你拿去吧!你也别费那劲,我也不会陪你赌,不好意思,本人就是不赌!”
不是赌钱是赌气呀?
玉楠咩放心了。
老吕也放心了,她再次含情脉脉地看马小三,并摆出一个受气小媳妇的造型小心翼翼地说:“唛唛,小马哥,你脾气好大哦,吓死我了!我是开玩笑的,你莫生气噶!”说着她伸手到马小三到胸口一阵乱撸号称是给他捋毛顺气,更夸张的是这个女流氓她还顺手在马小三的下巴上摸了一把,并说:“唛唛,小马哥你没刮胡子嘎?好扎人哦!”
这就是当众调戏良家青年吧?
“哎呀呀……老吕,老吕……我去,你干嘛呀!”马小三笑着扭身躲,吕败家色迷迷眼神和她那只女式咸猪手让他害羞不已,而玉楠咩假装懂事低下头暧昧偷笑的动作更是让他心慌。他恨不得告诉她,在矣盟那天他是和老吕同居一室,但他们真的睡的是素瞌睡,比他们俩在大巴车上睡的还素净呢!
“那我们继续打牌噶,小马哥你不生气哦!——唛唛,把你的钱揣好的嘛,我们不赌嘎!”老吕用母熊哄幼崽的口吻安抚马小三说,说着她将那五百钱推回他的面前——这又是一个致命的错误!不过这时候老吕并知道自己犯了下致命错误,她光顾着急安抚了马小三,等到后来回到昆明经姜孃孃点化之后,老吕悔得都想拿刀子把自己戳成包子馅——马小三拿起老吕退回来的钱,但并没有装回自己的口袋,而是转手递给了玉楠咩,并对她说:“这是昨天单总让我拿给老总管办宴席的,昨天一忙没来及得给他,后来单总说他已经给了,这个就麻烦你交给单总吧。”怕玉楠咩不收,他又补充道:“我刚才在车间和单总说过了。”
玉楠咩听他这么说,便公事公办收起了那五百块钱,而老吕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但她并不生气,只要马小三——不赌——什么都好说,什么都无所谓!
收好钱,玉楠咩重新洗牌三人继续斗地主——这家伙牌技不行但劳动的积极性很高,每次都抢着洗牌发牌——这一次马小三有幸叫到了地主,但他拿在手上的牌却比车间里的“吕三孃”还烂十倍,眼看牌就要发完就在他暗暗叫苦的时候,玉楠咩发错牌了,把本该发给老吕的牌发给了她自己。这是无心之错,按照斗地主的公约良俗只要把牌换回来就行了,但马小三不干了,他腆着一张无赖的小脸借机地嚷道:“你们太无赖了,哪有明着换牌的呀?——什么发错牌呀,发错牌那就得重新发!”
这绝对是无理取闹,但他话音未落老吕伸手就把玉楠咩的牌抢过来和她的牌混在了一起,还威胁那小妖精说:“唛唛,你是干哪样吃呢!发个牌你都能发错——再发错剁了你的小爪爪!”
老吕的溺爱让马小三吃惊不小,这败家娘们这么曲意迎合自己,她到底图什么呢?难道她有什么坑在等自己?
不光牺牲自己的好牌曲意逢迎马小三的无赖,更过分的是老吕抽烟,其中一口烟臭熏到了伸头偷看她牌的玉楠咩。因为那一局马小三和玉楠咩同为农民是同伙,他便帮那个以公开作弊为荣的小妖精说了一句话:“老吕,别抽了,你瞧你把小玉给熏的,都乱出牌了!”
老吕二话不说立即掐灭手里的烟,并再也没抽!
这下不光马小三吃惊,就连不善思考的玉楠咩也觉得奇怪了,老吕像宠未出月的胖儿子一样百依百顺地宠着马小三,这是为什么呀?难道他们俩真的有一腿?那小马哥还真是不挑嘴,太不挑嘴了?可是他不是痛不欲生的情圣吗?怎么还和别的女人上床胡来呢?等晚上得问问老公,这男人堆里到底有没有忠心耿耿的情圣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