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胡有才看到箭翎,狂笑的表情一变,眼神闪烁一下,但仍痛下杀手。
牛忠贤看到箭翎脸色一变,身子稍稍缓了一下,但看到胡有才痛下杀手,硬着头皮上了。
“胡把总,本官的命令都不听了,你是要违抗命令?还是要造反?”马车还未停稳,马车上走出一位头带乌纱帽,身穿青色圆领衣,烟云烘染,三十多岁,面目俊朗,双眉乌黑如墨,眸如星辰。
深邃的双眼吞噬万物,挺翘的鼻梁如刀刻般坚毅挺拔,不怒自威的威严,在踏出马车的第一步扑面而来,让众人低下头来,就连胡有才也不例外。身上散发着书卷之气,宁静淡然,如旭阳春风沐浴。耳濡目染下让人心中宁静,安然,泰山压顶而岿然不动。
“下官剿灭谋逆之民,岂敢耽误片刻,要是让逆贼逃之夭夭,是我等大罪,是有负皇恩。”胡把总不卑不吭,一口咬定王第志等人是谋逆,据理力争。
“谋逆不谋逆,是本官的事情,你可越俎代庖。”县老爷面色一变,眼神瞪视胡有才,官威压向胡有才,语气强硬问道。
“事态紧急,县衙人手不足,本官只能代之,此事后,本官会向府州禀明此事。”胡有才面对知县的强硬,稳如泰山,对其气势视若无睹,依然不卑不吭,抬起头来,面色平视一下知县,看了一眼,抱了一下拳。
“既然知县老爷来了,那本官先走一步,将此事原原本本告知府州胡府尹,不知知县如何处理谋逆之民,人手不足下官可以派人,要是知县老爷仁慈下不了手,手下留情,本官一定会一一料理。”胡有才把原原本本咬得很重,就算他八品,知县七品,他依然不惧,胡府尹就潜意思我是胡家人,府州府尹是我家之人,你做事要考虑一下。
“放肆!”知县魏无忌没想到胡家已经为所欲为,嚣张跋扈到这地步,公然对抗他堂堂朝廷七品命官,长袖中的手指尖一白,宁静淡泊一瞬间化为滔天利剑,像利剑穿透胡有才。
“下官只是实话实说。告辞!”胡有才脸皮抬了一下,正眼看了一眼这位上任不久的七品芝麻官。
“下官送一句话,强龙不压地头蛇。哈哈!哈哈!”大笑声中扬长而去,在这一亩三分地无人奈何他,要不是惧怕其后的势力,胡有才不建议把这县老爷也杀了,参本逆贼起兵造反,杀死知县老爷,他为了县老爷,为了朝廷颜面,将全部逆贼诛杀。
朝廷还要嘉奖于他,在他人生履历上写上重重的一笔,剿灭叛乱,替县令报仇。
“你!”魏无忌看着肆无忌惮的胡有才,气的手指颤抖着指着胡有才,读再多的圣贤书也罄竹难书此类匪徒。不知如何说教。
“大胆狂徒,你是要造反吗。”县老爷魏无忌的私兵首领,看自家老爷手气,上前一步大喝一声。
“哼!说话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在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胡有才没有回头,之前而去,那无视的表现不言而喻。
“本官说的这位杀人狂魔,本官一千铁骑,分分钟秒杀与你。”胡有才毫不掩饰眼中的杀意,瞪了一眼王第志,俯冲着流风。
“哦!在下不耻鸡盗狗娼之辈。”流风低着头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将几粒灰尘撒到胡有才身上,很不情愿的应付的一句。刚刚胡有才的是无视,那流风的此举就更加藐视了,意思很明显要不是我不喜欢暗杀,你早死了。
“哼!三十的猪儿叫得欢。”刚刚在知县哪里找来的优越感,就被流风一句浇了火,碰了一鼻子的灰,手在剑柄上摸了摸,想一剑将流风斩杀。
看流风自顾自的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空门大开,只要一剑,流风必毙于他剑下,但想到一百多条人命死在此人手下,按在剑柄上的手突然泄气的放开,他不清楚自己的实力到底能否斩杀流风,哼了一声走了。
牛忠贤在看到同为举人老爷,人家是知县老爷,再看看自己一身青衣,就是遮羞布,还在为自己的前途奔波,心中既羡慕又愤愤不平,******有势力就******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像老子,同为举人还要腆着笑脸擦着冷屁股,窝在家中,不知前路在何方,******真是日了狗的世道。
“胡把总,就他们这些土鳖怎么能体会大人你的高明,芝麻官大还以为自己是个官,其实屁都不是,自认为风流倜傥,一表人才,还不是乳臭未干,毛头小子的烧火棍,中看不中用。”
狠狠的骂了一下世道不公,看着横行无忌的胡有才,脸上的也恢复了笑容,腆着笑脸追着胡有才去了,更加确定抱大腿这条出路。
牛忠贤已经四十有余,胡渣都留了三寸长,脸上应劳心劳肺布满褶皱,人走路也直不起腰,稍稍弯曲,一副卑躬屈膝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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