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他们赶到马府时,马府护卫像青松一样站在那里,铿锵有力,平淡的双眼闪过摄人心魄的杀气,全身散发着冰冷嗜血光芒。
“这!”王弟志看着眼前的景象,每个人有条紊乱,不疾不徐,哪有什么大战的经历,好像从没有发什么过,要不是他们散发着嗜血的光芒,没有人相信他们经历过战斗,一切就好像梦幻一般。
“走!“翠花拉起还沉侵在震撼中的王弟志,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眼神飘过王弟志的脸上,有好象装作没有看到,低着头思考着。王弟志处于震惊中,没有注意到翠花的小动作。
“你们回来了,坐。“马三爷一袭青衫,浓眉大眼,刀削的脸上刻出挺翘的鼻梁,就好像匠工精雕细刻,千锤百炼,脸上与翠花七八分相似,静静地坐在主位,语气很是平淡,指着翠花与王弟志坐下。
平静的双眼扫过王弟志,锋利的双眼像刀子一样,将王弟志剥的一干二净,从里到外看得清清楚楚,看透他的内心,他再无任何秘密。
一潭清泉般的双眼像是看破红尘,又好像洞悉万物,深邃迷人,一闪而过的锋利,就好像荒古巨兽,摄人心魄,静静地坐在那就好像是荒古巨兽隐没了他的利器,眼神一扫就好像带着无上的威严俯视人间,高高在上,让人俯首称臣。
在他们眼前早已放好了茶水,但茶已凉,水已冰,可见等待的时间已很久。王弟志艰难的挪动一小步,一小步就好像千丈之隔,双腿如千斤柱,挪动半分就用完他所有的力气。
双眼一扫而过,所有的压力消失的无影无踪,王弟志瘫软地坐在椅子上,大口呼吸着空气,后背如水洗一般,湿透了整个衣衫,手指不住的颤抖,想控制却控制不住,这才发现自己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爹!为什么?“翠花大汗如淋的王弟志,抬着头盯着她父亲,问出自己心中不愿想到的问题。
“岳~”王弟志用尽最后一口气,礼节性地叫了一句,翠花与王弟志已有夫妻之实,当然叫马三爷岳父不为过。
但马三爷摆摆手打断王弟志。“我不承认你是我女婿,就算你与我女儿有婚约。”马三爷平静的语气中说出不可谓抗旨命。
“爹!“翠花站起来语气央求道,但眼神中倔强的表情一览无余。
“要不是看在他今天出手打了胡绍清这个王八蛋,教训了一下他的自以为是,你以为他能进入马府,他能坐在这里,我乱棍打他出去,“马三爷瞪视着自己的女儿,但翠花也不避让,双眼瞪视着。
“哼!“马三爷宠溺女儿,很快就败下阵来。“是男人就说说,我不想看软蛋成为我马府的女婿,我宁愿女儿终身为寡。”马三爷管不住女儿,只好拿王弟志出气。
“伯父,我只要三年时间。“做为男人,被人看不起,被女人保护,他不如撞死,在大势力博弈中,他算是一个棋子,不,棋子不如,他们想什么时候收取他的性命,就什么时候取,他们去他性命就如探囊取物,只有自己的势力才有话语权
他不想活的这么窝囊,这么毫无用处。他不想任人宰割。知识再高有什么用,身在乱世,没有力量,没有武力,只有被人随意支配,任人宰割,枉自认为自己高出时代几千年,还不是被人一刀劈死,死了有什么用,必须将知识转化为力量。
此刻他迫切需要力量,他要改变命运,他不再看到今日之场景,躲在女人背后默默祈祷,只会担心,关心有什么用,还不是在马三爷随意一扫下瘫软如泥,力量,力量才能改变,他只需要时间,只要有时间,他一定让马三爷知道今日之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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