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血本无归。”弗洛里克理智分析道。
“不是钱,难道是女人?”燕南天说完这句话,自己都觉得荒唐。
“我曾调查过,最近几年,燕宗海身边没有女人,各种派对上也没有和他人发生过冲突。而且,我探视他的时候,没有说起过他要我去帮忙照顾过什么女人。”弗洛里克坦诚道,调查取证是她的职业习惯。
“世间对男人最有致命诱惑的只有这三件事:金钱、女人、权力。我爷爷不是公职人员,也没有听说他要争权。他一直是黎援朝手下的一号大将,想争权的话只有取代黎援朝这个天花板,但黎援朝的公司向来是他说了算,有时黎援朝都得听他的,可以说,权力争斗与爷爷无关。这就是奇了怪了,会有什么仇什么恨呢?”燕南天滔滔不绝道。
弗洛里克不由得笑道:“没想到,你对人生的认识还挺深刻的。”
“哈,一般一般,全国第三。这些也都是听我爷爷说的。要说有资格可以和爷爷争权的人,只有王晓典,算是公司的三号人物吧。但是,三号人物王晓典绝对无法让一号人物黎援朝乖乖低头。”燕南天语气极为肯定道。
“逻辑推理无法继续下去的时候,只能从另外的线索找出真相。我们可以开始调查宁氏家族的那名子弟,从那台跑车查起。”弗洛里克跳出死胡同,准备从另一条线顺藤摸瓜。
“对,我刚想说。小姑,你说爷爷会不会和宁氏家族有过节?”燕南天联想太多,担忧问道。
“宁氏家族不缺金钱,不缺女人,不缺权力,燕宗海能跟宁氏家族发生冲突?不是没有可能,但概率较小。我们还是从实际线索出发,调查完那台跑车再说吧,不用在这里瞎琢磨,自己吓唬自己玩。”小姑弗洛里克难得开玩笑道。
“小姑说得是。”燕南天听得进去劝,马上恢复了清醒的头脑。
与小姑弗洛里克告辞后,燕南天回到了这幢已经属于自己的别墅庄园,许卫东留下的别墅庄园正好做了新婚夫妇的婚房。
这两天,燕南天一直在哄着宋雅艺开心,想要弥补那天跟她争夺许卫东一半遗产的裂痕。也是从那天起,宋雅艺对他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以“你说了算”、“你看着办”的态度敷衍他。
燕南天知道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但是在巨额金钱面前,他真的没有绷住,彻底暴露了自己更爱金钱的真实想法。
那一刻,他深刻体会了一句名言真理:这个世界上没有无所谓的忠诚,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太低。
面对五千万美元的诱惑,燕南天选择了金钱。他再想跟宋雅艺表达自己是如何的爱她,都无济于事,他的表现已经说明一切。
此刻,燕南天回家后,第一时间找上宋雅艺,取出早已准备好的小礼物,一只积家约会系列的腕表,送给慵懒的躺在沙发上的知性女神。
那天,二人在遗嘱律师那里重新签署好了一份新的馈赠文件后,燕南天晚上就给宋雅艺买了一只宝玑那不勒斯皇后的腕表,让宋雅艺轻轻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