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被阎行给彻底激怒,领兵就只冲阎行而去,他要把这些个日子来受的窝囊气全撒出来。
来到近前没有多余废话,张图抡刀就砍向阎行的脖颈,阎行本来瞧准机会出枪刺向了张图的侧腰,但见张图也没躲的意思,手中的长刀也没停下。
阎行一看这是要和自己以命换命啊,自己刚才骂人家骂的太狠了,也顾不上多想赶忙抽枪回挡挑开张图的这一击。
张图一击不中接着又来,刚才被人骂作是狗这会的他早就被眼前这人给气疯了,也不防护自己,招招以命相拼。
他疯了,阎行可没疯,挡开张图几轮攻击之后找准机会,对着张图的左臂就是一枪,虽有护臂的防护,但这一枪的力道极大张图的护臂还是被扎穿。
随着阎行用力把长枪拔出,鲜血也从张图身上流了出来。
张图没管那些还想上前硬拼。
就听阎行说道:“张图,刚才是我言辞过于不敬,不过你只顾自己发疯还是回头看看你还剩多少兵马能战。
张图一回头这才看到自己身边的兵马越打越少,四面八方涌来的兵马全是打着大大的韩字旗。
心想这下全完了,今日看样子是要死在这儿了自己拉起来的这些兵也活不成了,正想着死拼到底的时候。
就听到不远处有人喊道。
“大哥莫慌,张标来也!”
张图心中一震立时又提起了心劲,一边抡刀杀敌一边喊道:“兄弟我在这里。”
两人战到一处,张标说道:“大哥此地不易久留小弟为你开路,我们杀出去再想办法。”
“好,冲出去,杀啊!”
援军一到本来快要撑不住的张图军也是军心一振跟着张图、张标向外冲去。
此时战场不远处的一个山坡上,站着一文一武两人,文士一身长袍官衣打扮,武将则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人身着金盔金甲腰佩宝剑,后还跟着一众亲兵。
那文人说道:“将军,您这为什么不将张图所部就地剿灭,反而放他们离去呢,这不是留有后患吗?”
那武将说道:“段太守啊,你理政聚财是个好手,可这打仗抢地盘你可就是个外行了。”
“我问你现在这整个陇右还有几家大的势力啊?”
那文士答道:“这陇右之处大的势力只有您的结义兄弟马腾能与您勉强比一比了,其他不足道哉。”
“错!还有一人,此人刚把你在平凉的基业全给毁了,段太守那么快就忘了。”
“刘霂”那文士恨恨的说出两个字。
“这个下官怎么会忘,多年积累毁于一旦,那些田亩可都是下官辛苦攒下来给将军提供军粮的啊!全被这人给收走了。下官恨不得饱餐其肉、喝其血,以解我心头之恨。”
没错这人就是天水太守段仲,而那武将正是时任镇西将军的韩遂。
韩遂看了一眼还在那说狠话的段仲:“段兄,你说的我全都知道,不要着急,他拿走我们多少,我就要他上百倍的给吐出来。”
“这也是我今日不杀张图的原因,活的张图可比死的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