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定论,因为当时我确实没有注意。但是,我女儿说你跟那个人很像,却也不敢百分百确定,这中间或许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无法知晓。我觉得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准的,是不是那个人你自己心里清楚!”
“果然是老江湖,这话说出来就是不一样。”胡四炮给贵妇一个中肯的评价。嘴上当然不会承认,说道:“你们说的银行,我真不清楚,你们可以再去找找,说不定就能找到那个人呢!”
“胡先生,就是县城的工商银行。”贵妇来了个突然袭击,直接叫出胡四炮的姓。
还好胡四炮无论是在部队,还是在山里修炼,都经历过太多太多的突发情况,听到贵妇叫胡先生的时候,只是在心里面“咯噔”一下,脸上并没有流露出任何异样的表情。
那天在银行他就看出这母女俩身份不一般,事后能查到他的信息,他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因为,事后公安局肯定会调查他。贵妇只要找公安局的人打听,就能得到她想要的信息。
“您叫错人了,我应该不是您口中所说的胡先生。”胡四炮不动声色地说道。
“对不起,冒昧了。不过,为了我女儿的健康,我作为母亲还是要争取一下。因为那天她离那个凶犯头头太近,凶犯头头被击毙后的惨状,使她受到了严重惊吓,留下的心理阴影至今还没有消除。为此,我带她去了国内外很多知名医院问诊,都没能彻底根治。现在她的情绪时常失控,经常会出现惶恐不安的情况,我只能把她带在身边,才能放心。”
听到母亲旧事重提,驾驶座上的周苗苗又低下头,双手用力撕扯自己的头发,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非常无助。胡四炮也观察到,三个月前摘取发卡时那一头浓密的秀发,已经变得稀稀拉拉,有的地方甚至出现了空白地带。
贵妇还在继续说:“而且那天出手的无名英雄,借用了她的发卡。为了摘取发卡,当时那个人接近了我女儿。我女儿看对方穿着土气,便生出了厌恶之心。后来,当警方肯定那个人用她的发卡当匕首使用,成功救出银行里的人时,她心里就一直过不去这道槛,始终想要当面向那个人道歉。其实,我也派人去过那个人居住的山村找过,但派去的人回来说,那个人去山里采药了,一直没有出山。如果,您是那个人的话,就请接受我女儿说一句‘对不起’。‘对不起’这三个字对我们母女来说太沉重了,快要把我们压垮了。”
听到这里,本来还想死不承认的胡四炮,不得不改变主意了。转过头,对哥哥和妹妹说:“你俩先回去吧,我一会去学校找你们。”
胡大奎和胡晓丹识趣地先走了。
胡四炮此刻非常理解一位母亲的心情,原本漂亮可爱的女儿,经历一次意外事件,变得生不如死。换作任何一位母亲都会寝食不安,即使你有万贯家财,也比不上亲骨肉的健康来得重要。
“对不起,我真不知道,那次事件给你们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我就是那天悄悄从你女儿头上摘取发卡的那个人,您也查过我的信息,我叫胡四炮。因为我这个人不喜欢抛头露面,所以那天事发后,马上离开了现场,第二天就跟我师傅进山采药去了,前几天刚刚下山。今天来前面学校看望我大哥,想不到碰巧遇着了你们。”胡四炮诚恳地表示歉意,并坦然地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啊,真的是你!”本来还十分痛苦的美女,听完胡四炮的解释后,精神为之一振,激动地说道。
“胡先生,你不用跟我们说对不起。我们应该谢谢你,如果那天不是你在场,我们母女被那些坏蛋带走,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我现在想起来都感到后怕。你是我们救命恩人啊!那天,你走得急,我们想说句谢谢的机会都没有。今天,在这里我郑重地说声:谢谢!”贵妇真诚地向胡四炮表达了谢意。
“您不用客气,正巧碰上了,就出手管了管,其实也没有做啥!”胡四炮谦让道。“还有,您也不用叫我胡先生,叫我小胡就行。”
“我也要郑重地对您说一声:对不起!我不应该看不起你,不应该讨厌你。令人讨厌的人应该是我,我讨厌我自己!”精神好转的周苗苗,自责地说道。
“姑娘,你也不要自责,更不要一蹶不振、自暴自弃。谁都有犯错的时候,犯了错误改过来就行。”胡四炮拿出给战士做思想工作的语气,耐心地对周苗苗说道。“你的道歉我完全接受,已经谅解你了。希望你放下包袱,振作起来,开心快乐的生活!”
“我会的,谢谢你!”得到谅解的周苗苗心情变得好了起来,脸上露出会心的微笑,坚定的点点头。
“那好吧,我哥哥和妹妹还在等我呢!我先走了。还希望你们替我保密,不要把我那天在银行所做的事情透露出去。”胡四炮准备与贵妇母女辞别。
“小胡,这是我的名片,以后遇到什么困难,可以找我!”这时,贵妇从精美的手提包里拿出一张烫金的名片。
胡四炮也没有推辞,伸出双手接了过来,随手放进了衣兜里。
“对了,姑娘,回去以后,如果觉得情绪还不好的话,可以去村子里找我,我帮你看看,兴许能有效果。”临别前胡四炮丢下一句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