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成凌厉的直线,双拳亦却攥越紧。
深凝了眼盛秀竹,转身离开了病房。
“战廷深!”
战廷深走到走廊,听到盛秀竹愤怒的吼声从病房传出,遒劲的双腿更快的朝电梯的方向走。
病房里。
战瑾玟红着双眼不停抚着盛秀竹的胸口给她顺气,“妈,您别生气了,您冷静点。”
“你叫我怎么冷静?我怎么冷静?我们战家如今出了这样的丑事,传出去贻笑大方,别人会说是我盛秀竹没教育好我自己的儿子,我将来要怎么面对战家的列祖列宗,我现在要怎么面对你爷爷?你,你爷爷要是知道自己那么疼爱的孙子和视如己出的曾孙女搞在一起了,你爷爷会气死的!你爷爷要是有个好歹,我就是战家的罪人!我盛秀竹这辈子造的什么孽,这种事竟然发生在我的身上,我造的什么孽!”
“妈,您别说了,您现在最重要的事是休息。等您好了出院,再去收拾聂相思。”战瑾玟道。
盛秀竹捂着自己的胸口,靠在战瑾玟身上,眼泪直流。
虽然很气愤很难以接受,可她心里明白,现在只有她好了,才能着手解决聂相思。
而这会儿,她就是活活呕死在医院里也无济于事。
战瑾玟抱着盛秀竹,看着盛秀竹悲痛欲绝的脸,心里对聂相思的恨意便又更浓烈了几分。
在战瑾玟心里。
一切的不太平和罪恶的源头,就是她聂相思!
只要把聂相思解决了,他们战家就太平了。
……
珊瑚水榭。
聂相思和谷丽华在书房模拟考试英语。
这会儿刚听完听力,准备做接下来的题,书房门忽地被从外打开了。
聂相思和谷丽华同时一怔,皆朝书房门口望去。
当看到出现在书房门口的人时,聂相思吃惊,“三叔?”
这会儿不过九点半,离她给他打电话也就过去了一两个小时而已,怎么,回来了?
战廷深看了眼聂相思,深眸转向已经将眉头皱起的谷丽华,抿唇道,“我不会耽误您太久,我只需要十分钟。”
谷丽华想了想,看向聂相思,“那就先休息十分钟。”
“谢谢老师。”聂相思说着,朝书房门口的战廷深走。
战廷深凝着她走近,遂才转身,走出书房。
聂相思跟出去。
走到走廊,发现战廷深步伐猛地加快,没一会儿便转进了他的卧房。
聂相思心头微凸,咬咬唇,朝他的卧房走去。
走到他的卧室门口,聂相思就见某人站在卧室中间,面对着她,冷眸幽幽沉沉的盯着她,那样子,让聂相思莫名的紧张。
吞了吞喉管,聂相思走了进去。
“关门。”战廷深道。
聂相思一顿,伸手将房门关上。
也就在房门关上的瞬间,聂相思听到沉沉的脚步声蓦地从前逼近。
很快,她一只胳膊和腰肢便被两只大手分别握住,身子被迫往后退抵到门板上。
聂相思来不及惊讶,眼前一黑,他的唇,已然信誓旦旦的压了下来。
聂相思猛地睁大眼,闲缚的一只手本能的半抬起,黑润的大眼愕然的盯着面前双眸紧闭,似全身心投入缠吻着她的男人。
战廷深越吻越深,此刻竟是毫不顾忌的用健壮的体格压碾在聂相思颤抖不停的娇躯上。
扣着她手腕的一只手用力的将她的手臂摁在门板上。
握住她腰肢的大手掐紧,鼻息很粗很重的洒在聂相思有些僵硬的脸上。
聂相思眨了眨眼,许是感觉到他的异常,绷着的身体缓缓放松。
抬在半空的手也慢慢往上,轻轻放在战廷深硬邦邦的后背上,一面张唇温柔的回应他,一面柔柔的拍他的后背和肩膀,无形的安抚着他。
或是聂相思的举动安慰到战廷深。
战廷深一点一点松开了聂相思的胳膊,大手抚上聂相思的小脸,带着薄茧的指腹轻柔的抚她滑腻柔嫩的肌肤。
吻得她疼得唇也渐渐减缓,小心且珍视的嘬她微微充血的唇。
聂相思踮起脚尖,将另一只手也环到他脖子上。
浓密的黑睫轻抖了两下,继而打开,含着薄薄水汽的大眼,软绵绵的看着战廷深坚毅的脸庞。
战廷深却是微皱了眉,在她腰上的手亦松开,往上,捧着聂相思另一边脸颊,薄湿的唇从聂相思的唇往上,沿着她的鼻尖到眼睛,到眉毛,最后停在她微微透着粉红的额头。
聂相思心跳很快,双手从他肩上和脖子上拿下,环住他的封腰,轻闭上眼睛,静心感受他充满珍视和温暖的吻。
“思思,你是我的。”
“没有人,能将我们分开,我保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