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能阻止比武的只有太学的祭酒和博士们,可你也看到了,他们根本就不敢得罪何家。”崔均显得有些无奈,“经过这事,我都有些不想在太学求学了,跟一群没有风骨的人学,能学到什么?”
“崔兄,我对此也有同感,听说颍川那边学风盛起,有不少名望大儒开设私学,我父亲似乎有意让我去那边。”刘坦颇有同感的说道。
“呆在洛阳,虽然太学名声在外,但如今以及良莠不齐,祭酒、博士或热衷官场,或畏惧权贵,可不是能安心求学的地方。”
“哦,刘兄此言当真,若是真的,我当去走一趟,看看情况。”崔均眼神一亮。
“若是如此,不如我等同去,太学实在无趣,想当日我等受那何咸欺辱,却只有刘兄一人出来帮衬,反连累了刘兄。”陈高也说道。
相比于三人,他家里情况最是不好,祖父陈耽刚被撤了司徒之位,或许还有牢狱之灾,呆在洛阳实在不够安全。
“等此事过后,我等和刘兄好生商议了那事,再做决定吧,希望刘兄能挺下来。”崔均看着已经搭建好的擂台,眉间有阴翳之色。
何府,何咸也是一早起身,练了一趟刀法吃了早饭后,就在淳于琼等人的簇拥下,直奔太学,刚出府门,就遇到二叔何苗。
“咸儿,二叔来给你助威来了。”何苗上前打量了何咸几眼,满意的点头,“不错,壮实了不少,这才是我何家的好男儿,比以前文弱的样子强多啦。”
“二叔,您能来,实在是太好了。”何咸也是高兴,“父亲说他要晚点才能直接去太学。”
何苗冷哼一声,“别跟我提他,提了我就生气,你被打成重伤他竟然什么表示都没有,亏他还是当爹的。”
何咸讪笑了下,知道自己这二叔和父亲不对付,当即拉着何苗直奔太学,很有些迫不及待。
刘家宅院,刘德慢悠悠的吃着刘全准备的早饭,丝毫没有着急,反而是刘全频频看外面的天色。
“刘叔,别看了,你是巴不得我早点去挨揍是吧?”刘德没好气的道。
这老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早上心神不定的,本来不紧张的刘德都被他弄得有点紧张兮兮了。
“公子,亏得你还能吃下饭,难道你就这么有把握?”刘全问道,这完全没有道理嘛。
虽说刘德这几天在练长拳和谭腿,但怎么看都像花拳绣腿,他可是听说了,人家何咸可是在练刀。
“没把握就不用吃饭了,说的好像本公子输定了似得。”刘德很是不满。
“公子,时候差不多了。”刘全忧心忡忡,“我在想着,是否要给你准备后事。”
噗,刘德喷了刘全一脸饭。
皇宫,皇帝刘宏散了早朝后,心情糟糕的不行,板楯蛮寇乱巴郡,连连征讨都不能解决,已经引发非常不好的影响,可偏偏大臣们吵做一团,就是没有一个能拿出好主意,有的提议坚决攻打,有得想要安抚,让他心力憔悴。
“陛下,区区蛮子之乱,何足挂齿,可别气坏了身子。”轮值在身边的张让劝慰道。
“哼,想我大汉强盛,竟然连区区蛮子都无法平定,一群废物。”刘宏拍了桌子。
张让顿时不敢再提,刘宏越发觉得烦闷,吩咐道,“让蹇硕过来,陪孤出宫走走,这宫里憋气的慌。”
张让连忙阻止,“陛下,这可使不得……”
“嗯?”刘宏瞪了他一眼,“孤莫非出去散散心也不成吗?”
张让气苦,哪里还敢拦阻,暗自怨恨那蹇硕凭借侯纸讨了皇帝欢心,只能去照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