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又将部落交给了自己,那么无论做什么,他现在仅有的报酬就只有他乌桓王的身份了,而且他们都知道,就算楼班不让出来,没有实力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孤身一人的楼班,也留不住这个位子。
“乌延已经死了,但是曹彰也未曾放弃对我的追逐,虽然不知道为何他现在还没有出现,但是这厮亡我乌桓之心不死,所以,在我离开之前,我想最后再为乌桓做一件事。”
“楼班王的意思,我不太明白。”
“我会联合所有部落,我也会让他们答应联合在一起,我会以自己为诱饵,让曹彰出现在这个草原深处,最后由你们将他斩杀。”
“那与我有什么干系,丘居部现在并不适合在此大战了。”
“我需要人支持,我需要人带头同意我的计划。”楼班目光灼灼的看着丘居河,“我走之后,我自然会放下一起,部落,领土,地位,这些我带不走,所以,我会留给你们,留给,你。”
丘居河的呼吸沉重了起来,甚至已经快要压制不住自己的兴奋了,他看见了恢复祖先荣光的机会。
“丘居首领,可否帮一帮我?”
“好!”
在丘居河的帮助下,楼班将已经四散而逃的人们再一次的召集起来,楼班又一次的站在了他们面前,只是听他说话的人,更加的少了,人们脸上的悲伤更多了,而希望更少了。
“乌延追上了我们,他屠杀我们的
亲朋,抢夺我们的牛羊和女人,但是最终,他还是死了,死在了这片草原上,我们暂时安全了,不用再急于奔波逃命了。”
“但是乌延虽然死了,他的后面还有鲜卑人,还有曹彰,他们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们,他们迫切的希望将我们撕碎,将我们一个一个的杀死,将我们的财富瓜分, 将我们的牛羊抢走,将我们的孩子奴役。”
“原谅我很没有本事,我不嫩再保护你们了,但是我不会将你们放弃,我已经恳求丘居首领,他会暂时的收留你们,你们将会在丘居部罗生活下去,他会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对你们好,你们不用担心收到欺负。”
“我会去寻找帮助,我会去和汉人,去和鲜卑人作战,如果我能胜利,如果我还能活着回来,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再来找到你们,将你们带回家乡,我会让我们的部落,再次响彻这个草原。”
楼班慷慨激昂的讲话并没有给他们带来更多的希望,也没有让他们激动或者如何, 他们逐渐的麻木,他们不知道是否应该再次相信楼班,相信自己的首领,或者说,他们不知道应该相信谁。
楼班对着他们,重重的跪在了地上,人们听到了他在哽咽,看到了他的身体在颤抖,但是没有人去搀扶他,丘居河指挥着自己的下属将这些人,一个个的带走,将他们带回了自己的部落,从今天开始,他们就是丘居部落的人,他们就是自己的子民,而自己,不久的将来,将会得到整个乌桓。
等到最后一个人被带走之后,跪在地上的楼班才站了起来,丘居河看到站起来的楼班,也快步走上前,“楼班王,他们一定会被安顿好的,这个您尽可放心,天色不早了,楼班王也休息一晚吧,明日我们再去....”
“不了,留下也不得安稳,我先走一步,等丘居首领安顿好这里,去找我便是。”
“好的,楼班王,我要去哪里找你?”
“桑乾县。”
桑乾县中,能臣氐正在房间里喝着酒,看着歌舞,过得好不痛快,自从得到乌桓打败的消息,能臣氐就彻底的放下心来,他感觉自己的好日子马上就要来临了,意气风发的能臣氐,看着一旁啃羊腿的轲比能都不再觉得粗鲁,汉人有句话叫什么来着,不拘小节,对,就是不拘小节!
能臣氐和轲比能在喝酒吃肉看歌舞,相距不远的另一个房间也是烟雾缭绕,田彭祖来到了能臣氐的地方,成功的就找到了本应该是父亲的属下,然后连惊动能臣氐都没有惊动,就被人带到了田豫身边,同时樊阿也出现在了田豫面前。
也不知道是不是樊阿心中有气,诊断之后写了密密麻麻两大张的药材,也幸亏都不是什么名贵之物,还必须在屋里熬制,弄得田豫的房间天天雾气腾腾,药味刺鼻。
田豫此时正在和自己的儿子手谈,下到一半的时候,抬头看看天色。
“楼班,应该快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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