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摆杨柳般走进来了,眼睛四下里瞅瞅:“啥事情谈论得如此热烈!”
眼睛看向涂镇山,咬着嘴唇一笑,道:“铁砧哥哥不是道长吗?是挖药的道长还是修行的道长!”
涂镇山不知荷子内亲王讲这话什么意思,蒙头蒙脑道:“贫道既挖药又修行啊!”
“这就对咧!”荷子内亲王莞尔一笑:“听说修行的道长能拿捏治病,小女子近日腰子犯疼;还请道长不吝一治!”
勾着脑袋看向涂镇山:“铁砧不是道长的法名吧?道长没有法名?”
涂镇山被荷子内亲王说得一头雾水,他这个道长也是阚大力即兴而唤他就将错就错;没想到荷子内亲王追风儿询问。
涂镇山不屑一顾,随口说了一声:“贫道法号辨机!”
“辨机道长!”荷子内亲王一惊,随之呵呵笑道:“还请辨机道长给小女子曹仁可拿捏腰疼!”
一顿,指向阚大力道:“门敢力兄弟也一起去,没见你手上的力道那样凶猛,拿捏起来力道更胜!”
涂镇山脑门仿佛炸裂,关锦璘给他讲过的骚狐狸终于找上门来;直接拒绝吧可能会暴露人的目的,可是随荷子内亲王去涂镇山已经预料到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问题是荷子内亲王叫的不不涂镇山一人,还有阚大力。
涂镇山茫然了,寻思一阵后心中说道:“假戏眼见就要闭幕,还是跟她去一趟吧!心里没冷病,不怕钻水瓮!”
心中想着嘿嘿讪笑几声对阚大力道:“大力兄弟,我俩一道去给曹小姐治腰;梁宝光上校可要掌握时间哟!”涂镇山有意识地把眼睛扫向梁家辉喊了一声。
涂镇山的一箭双雕梁家辉心中明白,目送着涂镇山和阚大力向荷子内亲王的房间走去。
两间女客房,琏儿小姐和翠翠姑娘住了一间;留下这一间荷子内亲王独住。
荷子内亲王花言巧语地将涂镇山和阚大力请进屋来,不用讲就是要搞男女派对。
荷子内亲王是个永远不能满足的夜壶子,他在篝火堆旁就设计好今晚上这场派对的主角是涂镇山和阚大力;才答应在魏延庙打寝。
涂镇山和阚大力跟在荷子内亲王身后走进寝室,荷子内亲王随手闩了门将两人拽到床铺上坐下来莞尔一笑,看向涂镇山道:“铁砧哥哥的道名叫辨机,这不是高阳公主的情夫吗?”
涂镇山和阚大力面面相觑,他俩读书不多;自然不知道辨机和高阳公主怎么回事,痴呆呆看着荷子内亲王不知说什么才好。
荷子内亲王扬扬手臂呵呵笑道:“如此震撼中外的公主跟和尚私通故事辨机道长您不知道?小女子不得不怀疑你是假的!”
一顿,嘿嘿笑道:“高阳公主是唐朝皇帝李世民的千金,父皇的伟大造就女儿的解放;跟和尚弄到一起了!”
看向涂镇山和阚大力嘿嘿笑道:“辨机道长、门敢力兄弟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不可思议也不为怪,谁让唐太宗将高阳公主嫁给房玄龄的儿子房遗爱,还将一只玉枕赠予驸马爷!”
荷子内亲王冷哼一声,道:“驸马爷就是个二臆子根本满足不了高阳公主,高阳公主才跟辨机私通;还将玉枕作为定情之物送给辨机!”
荷子内亲王说到亢奋处甩开涂镇山和阚大力,在屋地上踱着步子笑道:“高阳公主和辨机陷入情网,辨机和尚将玉枕日夜带在身边睹物思人;可怜的驸马爷房遗爱看到高阳公主给自己戴了绿帽子心中恼怒,可高阳公主是皇上的爱女房遗爱敢怒而不敢言!”
“有意思吧!”荷子内亲王又是一声喝喊:“就在高阳公主和辩机缠绵悱恻时,高阳公主赠予辩机和尚的玉枕被一个小贼盗去;小贼被抓后审讯官员顺藤摸瓜查知了这个玉枕的出处;方知是高阳公主所赠案情上报太宗!
“太宗知道怎么回事,一怒之下怒腰斩了辩机,杀奴婢十馀人;高阳公主毕竟是太宗亲女未受皮肉之苦,但唐太宗下诏永远禁止她入宫!”
涂镇山听得懵懵懂懂,呵呵笑道:“曹小姐为什么要给贫道和门敢力讲高阳公主私通和尚的事?”
荷子内亲王一笑道:“这是因为铁砧哥哥的道名也叫辨机,唐朝那个辨机因情被腰斩;铁砧哥哥这个辨机却不一样……”
说言未了,便听屋外响起枪声;涂镇山和阚大力不约而同从床铺上站起身来向门外跑去。
梁家辉早在外面喝喊起来:“有刺客,被梁某几枪打飞!”
涂镇山看着梁家辉呵呵笑了两声心说:“梁家辉脑子就是灵光,机智敏捷地将涂镇山和阚大力从温柔乡中解救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