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墨从卧室里走出来站在客厅中看了几眼不禁笑了一声,走到被涂镇山用大石头顶起来的大门跟前;伸手想把石头弄开来。
可她一个做褥子的窑姐手无缚鸡之力甭说弄开石头,就是弄块砖头也得费些气力。
秦墨墨把手按在石头上搬了几次弄不开,三脚两步跑回里屋对涂镇山道:“哥,堵门的石头妹子弄不开么!”说着就把身子贴在涂镇山身上。
涂镇山知道秦墨墨要发骚,轻轻将她推开来道:“说好了等你斥退警察我们再弄事嘛!咋就等不及哪?”
秦墨墨软绵绵偎依在涂镇山身上道:“妹妹现在想要么!哥你把妹子恩典恩典,妹子再出去行不行?”
涂镇山又气又笑道:“外面有那么多警察你还想这事不要脑袋哪?”
涂镇山这一赫吓,秦墨墨有点收敛;可张张嘴还想说什么,涂镇山已经把手指头按在嘴上做出一个不要出声的手势。
秦墨墨不吭声了,涂镇山走到门跟前把顶门的石头扒开来;眼睛贴在门缝向外看去。
午后的大太阳仿佛火球吊在空中向地面喷火;那些包围11房间的警察哪里受得了这等洋罪?全都退到大树下乘凉去了,门前空落落一片。
涂镇山不担心他跟秦墨墨说话会被警察听见,喊了一声:“妹子,你可以出去了!”
秦墨墨走到涂镇山身边,涂镇山叮咛一句:“记住,一定要说涂某早从房间逃跑了;哦,是从后窗逃跑的!”
秦墨墨一怔,嬉笑着把手搭在涂镇山肩膀上道:“哪说不说哥哥你弄了奴婢?”
“胡说啥?”涂镇山瞪着秦墨墨道:“没有的事你胡咧咧歌屁!”
秦墨墨从后面伸出胳膊抱住涂镇山道:“哥哥你不知道那帮警察的德行,不给一点荤的吃他们就跟妹子没完没了!”
涂镇山哭丧个脸说:“涂某一生正直不嫖不抽,难道要在这帮警察面前自毁名节?”
秦墨墨“噗嗤”一笑,在涂镇山身上拍了一把道:“哥哥把名节认得那么真?男人表面看起来都是正人君子,其实哪个肚子里不是男盗女娼!”
涂镇山见秦墨墨嘴烂,摆摆手道:“爱咋弄咋弄!由你去吧!”
涂镇山将门闩拉开来,秦墨墨风摆杨柳般走出去了。
走出11房间大门的秦墨墨把手里的玫瑰帕子在空中抖落了一下向前走去,蹲在大树底下呼哧呼哧喘气的胡列拐瞅见;大惊小怪地跑过来一把拽住她的手道:“墨墨,原来你没事?”
“奴婢能有啥事?”秦墨墨不屑地白了胡列拐一眼:“你给找的好差事!”
胡列拐一怔,知道秦墨墨话语中的意思;羡着个脸道:“涂镇山杀死尹光耀,就没对你……”
秦墨墨把手指头在胡列拐额头上点了一下嘻嘻笑道:“男人哪里有好东西?就像你胡列拐,说让奴婢陪伴尹队长,你却先上手!”
胡列拐嘿嘿笑道:“这么说涂镇山把墨墨也给收拾哪?”
秦墨墨本想说“哪还用讲!”可一想人家涂镇山根本就没上手,跳转话头道:“你想去吧!”
两人正说话,丁勇走上来看了秦墨墨一眼问:“你就是秦墨墨?”
“军爷万福!”秦墨墨手按脾间扭了三扭道:“奴婢是秦墨墨!”
丁勇凝视着秦墨墨,哼了一声道:“涂长官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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