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得出,就喝泸州老窖!”
关锦璘嗔怒:“你这人犟得像驴!立即把酒拿走,只留几样简单菜蔬;每人一碗白米饭就行;每桌子的标准不能超过块大洋!”
顿了一下振振有词道:“我们把戴笠的小舅子送上西天,自己难道要赴他的后尘不行!”
刘鹗一旁帮腔道:“敬老板,就照关将军说的去做;关将军在蒋委员长那里唇枪舌剑好不容易才打了一下鸱鸮戴笠的威风;我们的饭局要是奢侈,还不被军统抓个现行!”
清清嗓子提高嗓音道:“你敢保证星临轩酒楼就没有军统特务盯梢!”
敬元鑫把眼睛四处看看,见酒楼内客来人往面目各异;也就不再争执,吩咐小二把酒菜撤走上了简单的菜蔬和白米饭。
关锦璘11人入席坐定,敬元鑫在一旁厮立伺候。
“坐下坐下!”关锦璘对敬元鑫说着,端起一杯茶水;又递给敬元鑫一杯,道:“非常时期,关某只能以茶代酒对敬老板表示感谢了!”
敬元鑫用手中的茶杯跟关锦璘碰了一下嘿嘿笑道:“感谢啥子嘛!小人应该感谢关将军才是!”
“嗨!”关锦璘将茶杯子放在桌面上嘿嘿笑道:“没有敬老板的星临轩酒楼,我们怎么能如此痛快淋漓地将鸱鸮戴笠在领袖面前羞辱一番!”
“那是那是!”敬元鑫嘿嘿笑着,神情一怔,道:“关将军能在委员长面前羞辱戴笠,咋就不能鼓动委员长杀了这家伙?”
关锦璘一怔,似乎想起什么事来,看向刘鹗道:“刘兄,你把陈璇4人安排得如何?”
刘鹗郑重其事道:“王墓和十几个人不愿意离开戴笠返回去了,陈璇、赵宏、许愿十几个人职下已经安排好,愿意回家的发给了路费各奔东西;有几个拎着关将军的字条上天宝市去找田宝怀市长为大后方效力,职下便就找了一辆车把他们送过秦岭!”
“刘兄做得好!”关锦璘夸奖一声扬扬手臂道:“接着前面的话继续讲!”
刘鹗嘿嘿笑道:“我们前面说到羞辱戴笠的事,能羞辱已经很不错啦!谈何容易杀掉?委员长对戴笠的使用可是胡萝卜加大棒呀!”
关锦璘蹙蹙眉头道:“委员长本身就是特务出身,稳定政权的手段就是利用特务;但又不给特务多少权利,是用自己的矛在刺自己的盾啊!”
刘鹗扬声笑道:“关将军没有说错,委员长就是在这样的矛盾之中;才使政权没有旁落,还战胜了诸如汪精卫、胡汉民、冯玉祥众多叱咤风云的大人物!”
关锦璘笑道:“蒋介石之所以能在军阀混战中立于不败,跟他的天赋是分不开的;最重要的还是他对部下的管束!”
定定神接着道:“蒋介石管束部下最忌讳两点:一是结党营私,自成体系;二是贪污!戴笠将这两点把握得极其到位,表面上从不参加任何派别的活动,以免招来蒋介石的猜疑;他还经常整肃军统小特务的贪污受贿行为,沽名钓誉;这是蒋介石对戴笠又恨、又拉、不得不依靠的主要原因!”
关锦璘扬扬手臂道:“蒋介石用人有两条最重要的原则:一看是不是浙江人或黄埔出身,二看是什么人保荐。在军统的人事安排上戴笠谨遵这两条原则,重要职位大都由浙江人或黄埔生把持;凡向蒋介石推荐的人员非浙江人或黄埔生不荐!”
“立党为私,党、国不分!”王国伦愤愤不平道:“我们见老蒋前他说要严惩戴笠,可是变脸就是脱裤子;很快又默认了戴笠的做法!”
扬扬手臂神情亢奋道:“这是活脱脱的党棍!要说蒋介石命令枪毙毛子业是我们胜利的话,还不如说他是在搪塞;戴笠一根汗毛也没动呀!”
“丢卒保车,兵家的惯用伎俩嘛!”关锦璘讪笑一声道:“蒋介石能杀毛子业已经很不错啦!让他杀掉戴笠?那是天方夜谭!”
刘鹗道:“戴笠一直在研究蒋介石,素知蒋介石独断专行;常有让下属防不胜防的行动!因此在在核定计划、回答问题时,必须准备两三套方案;在没有准备好第二套方案之前第一套方案决不拿出来,所以,戴笠每次向蒋介石献计呈策时很少有不被采纳的!”
“这恐怕就是蒋介石依赖戴笠的主要原因!”关锦璘蹙蹙眉头道:“蒋介石动手打戴笠时就像打自己的一只狗,戴笠叫都不叫一声;我们谁能做到这样的忍耐?银子你行吗?”
关锦璘突然把目光看向银子,银子幡然醒悟;知道关锦璘在说什么,低下脑袋揉搓着衣角道:“银子知道师父在说什么,银子在上海时被师父说了几句赌气出走了,后来就惹了那么多麻烦!”
“那不叫麻烦,那就机遇;这就是事物的二重性!”关将军欣欣然道:“要是银子不赌气出走,怎么知道陆军医院就是小鬼子的芥子气研究中心……”
“砰砰砰……”一阵枪声打破星临轩酒馆的喧吵,坐在临窗一排的银子、柳翠莲、刘鹗、刘小头四人同时倒在地上。
关锦璘呼喊一声“有刺客!”施展金雁功从敞开的窗户中窜了出去,王国伦、阚大力、猴子、尒达、邬天鹰跟着关锦璘后面窜出酒楼。
前面有十几个持枪的家伙拼命奔跑,毋容置疑,他们就是制造枪案的罪魁祸首。
关锦璘不会放过凶手,施展金雁功在空中翻了几个筋斗跳在十几个枪手前面“噗噗噗噗”甩出无影绣花针;十几个枪手全都倒在地上!”
王国伦抢上前挥动手中的镔铁扇打算结果枪手性命,关锦璘摆摆手说:“王将军不要性急,得问明白他们是什么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