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的感情转移自己身上来了。
银子这种不切合实际的想法多么的幼稚?幼稚之中却是一团烈焰熊熊燃烧。
银子17岁了,17岁的姑娘心事就像春天的桃花水波澜汹涌;对异性的追求是烈火中蕴藏着辛辣劲的。
关锦璘毕竟是银子的师傅,师傅岂能接受弟子的火热的感情;可是不接受银子恐怕就会受到极大的伤害。
关锦璘翻江倒海沉思着,不敢去看银子,慢慢闭上眼睛;任凭银子在自己的胸前醉迷地享受。
倏尔,关锦璘又想到银子对自己这种感情是多么的危险;任凭这种感情蔓延下去,关锦璘的身边还不乱成一锅粥。
关锦璘身边美女如林,关锦璘已经觉察到,不少姑娘对自己有意,就是捅不开这道窗户上的纸。
银子毫不畏惧地捅开了,关锦璘要是任由银子野马长缰绳;那么头疼脑热的事情还在后面。
“不能任凭心中野马由缰驰骋!不能使极不现实的猿猴窜上窜下!一定得控制自己云飞天外的心情!”
关锦璘在心中想着,突然生出一计,轻轻抓住银子的手讪笑一声道:“银子,你跟柳翠莲和解了吗?”
“银子不跟柳翠莲和解!”银子突然从关锦璘胸部前抬起头来看着他道:“柳翠莲从心不良一直想给师傅下笊篱,师傅在天宝有师母,在上海有银子;岂能容柳翠莲蝇营狗苟!”
银子竟然把自己跟关锦璘的夫人容诗棉相提并论了,还说关锦璘在天宝有容诗棉;在上海有银子,不容柳翠莲蝇营狗苟的话。
关锦璘茫然了,从银子的话语中,他判断出来姑娘对自己是一片衷情。
可这种衷情是那么的不现实,关锦璘毕竟是国民政府大后方中将总督都国家的高级将领;岂能跟自己的婢女一起厮混。
但关锦璘又不想伤害银子,见她血气方刚,不禁嘿嘿笑道:“这么说银子在柳翠莲病榻前负荆请罪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哪还用讲!”银子直言不讳道:“当时那么多人都把矛头对准银子,尒达更像阶级斗争一样开银子的批斗会;为了权宜起见,银子只能低头给柳翠莲负荆请罪!”
关锦璘一怔,心想银子已经不是三四年前的小姑娘;她长大了,一出手就显示得与众不同,能屈能伸方显英雄本色。
银子竟然具备了英雄标准,在柳翠莲跟前低头轻罪,可是内心依旧是耿耿于怀。
关锦璘默默念叨着:“看来女人之间的事情是最难梳理的环节,女人一生中最大的难耐就是争夺心仪的男人;为了心仪的男人不惜刀枪相向。
如果单从这个层面讲,柳翠莲还是大度的。
柳翠莲伤愈后,对关锦璘的感情明显降温;可能是银子负荆请罪的举做感染了她,也可是是柳翠莲痛切地意识到,她跟关锦璘的感情只能镜中看花实现不了而悬崖勒马,激流勇退。
银子却不一样,她是韬光养晦了一阵,心中对关锦璘的追求却从未退宿。
关锦璘痛心疾首地沉思一阵,做出的选择是——洁身自好保持中立;不伤害身边的女性,也不能被女人俘虏……”
关锦璘心中正想,司机阚大力说了一声:“关将军,10辆大卡车驶进黄浦路106号呐!”
“黄浦路106号!”关锦璘接上阚大力的话问了一声:“黄浦路106号是什么地方?”
阚大力惊诧不已道:“黄浦路106号是日本驻华领事馆啊!”
关锦璘听说黄浦路106号是日本驻华领事馆,让阚大力把车停了下来。
阚大力把小汽车停在马路边上,关锦璘和银子走下车来观看;只见前面几辆大卡车已经从领事馆的大门驶进去,后面的几辆正向里面缓缓驶行!”
银子说了声:“师傅,我们三年前来过日本驻华领事馆;可是没见过这个大门呀!”
关锦璘凝视一阵道:“年前我们进领事馆走的是西边和北边的门,这座大门向东开着;能行车走马我们没有来过!”
关锦璘说着咬牙切齿道:“狗娘养的倭国种,果然上演了一场双簧;明火执杖地抢劫盐巴!”
关锦璘眉头紧蹙道:“现在看来400万元法币是假的无疑,查验也是多此一举!”
银子不明事理地看着关锦璘:“师傅这话怎讲?莫团长人不是去银行那边查验钞票了吗?您怎么说查验是多此一举!”
关锦璘扬扬手臂道:“我们被假钞票迷了双眼,可是日本人造假能力也是太强了;连银行专业人员贺宜生也给玩弄了!”
关锦璘说着拳头紧握,在空中挥了挥道:“又是一笔仇恨,我们不能忘记;一定要逮住田中浩勇这个王八犊子,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个水落石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