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就处下风了!”
猴子一边说,一边嗤笑道:“看你那样子像头笨猪,还和猴子在关将军面前争高低!”
彪子气得吹胡子瞪眼,他向猴子吐了一口水怒道:“猴子小崽儿,要是在地面,彪子早把你揍个半死,容你这样和我说话!”
“可现在是在水中啊,彪子哥嘴再硬猴子就骑在你的身上;将你踩到水底里去信不信!”
彪子愤怒地看了猴子一眼,见他游姿轻盈,精神饱满;不得不承认身小体瘦在水中是有优势的,便就长叹一声无可奈何地说:“想咋整就咋整,彪子还怕你不成!”
猴子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把彪子斗躁,只有把彪子斗躁,他才能凭借一股力量浮游到孤岛;要不,恐怕会半途而废的。
猴子的一番话语果然让彪子吹胡子瞪眼发蛤蟆气,便就嘿嘿笑道:“彪子哥,猴子和你开个玩笑不要发火!”
说着,便向彪子身边靠近一些道:“你只管游,真要游不动沉到水底,猴子会把你捞上来的!”
彪子有点气馁了,不得不承认自己体积过大,游泳游不过猴子。
猴子“噗嗤”一声笑了:“看样子彪子哥是认输了,认输了猴子就推你一把!倘若不认输,猴子可就撇下你不管喽!”
这不是趁火打劫,落井下石吗?彪子是强人,什么被人如此戏谑过?一时间又是肝火大动,用两只胳膊划拉着水面,嘴里嗷嗷嗷地吼喊着:“猴子你这狗贼,看我上岸后如何收拾你?你现在是王,就这样欺负彪子!”
彪子说着长叹一声道:“猴子,彪子游泳不行,这下好了吧!”
猴子嬉笑着近到彪子跟前用力推了他一把,不无揶揄地说:“猴子还以为彪子哥是厕所门上的石头臭硬到底,没想到嘴也软了?既然嘴软,那猴子还真得帮你一把!”猴子说着又重重推了彪子一把。
猴子这么一推还真顶事,彪子的身体向前窜出一大截;便就兴奋不已地说:“猴子这一手真管用,多推哥哥几把一定能上孤岛!”
猴子很有成就感地嬉笑着:“不能老推呀,你知道水中和地面是不一样的;倘若营救落水人,一定不能叫他抓住你的身子,如果让落水人抓住;你得和他一起去见龙王!”
彪子听猴子说得像模像样,便就嬉笑一声道:“猴子你好像救过落水者似的,说得正儿八经的!”
“那还用讲,我在十家楼赶马车时救过不少人;可是有一次我也被人救过;救我的人是个小女孩,名叫银子!”
猴子提到银子似乎很兴奋,一边把手臂划拨着水面;一边扯开嗓子道:“那一次十家楼北边的大屋河涨水,一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小子被水冲走;猴子义无反顾地跳到激流中救他,但那小子一把抓住我后就是不松开;我俩同时被激流卷走!我想这下子死定了,正在向没见过面的妈妈祈祷;一个姑娘却出现了!”
猴子说着,振振精神道:“姑娘就像一条小鱼,游到猴子和那小子跟前;不知用什么手段将那小子从我身上弄开来,一只手拖着那小子,一只手拖着我游上岸去!”
猴子说到这里停了一下道:“上了河岸猴子才知道,我们已经来到距离十家楼十几里远的大楼村;救我的姑娘叫窦银子并不是大楼村人,而是和他爹四处流浪打鱼为生!”
彪子听猴子说得有滋有味,还想再听下去,猴子却提醒他道:“彪子哥,前面就是孤岛,岛上的灌木丛和芦苇荡果然茂密,我师父没有说错,老鬼子一定藏在岛上;我们两个隐身凫游接近孤岛!”
彪子便将身子、脑袋全部浸入水中闭气游动;可他的体重是个障碍,把脑袋藏在水中坚持不到两秒钟,便就露出水面呼吸空气。
当彪子又一次把脑袋露出水面时,猴子已经登上孤岛了。
猴子登上孤岛后在哪里等待彪子,彪子也不示弱,鼓足力气,冲到猴子跟前来了。
猴子已经看见在灌木丛中晾晒衣服的老鬼子鸠山镇男,向彪子招招手做个不要吭声的暗示。
彪子便蹑手蹑足上了岸,走到猴子身边蹲下身子。
猴子没有说话,而是用手做着手势给彪子戥挡,意思是说老鬼子就在前面的灌木丛中,我们两人从左右两边包抄上去抓活的。
彪子看懂猴子的手势,便从灌木丛芦苇荡的左边;猴子从右边,两人全都勾着腰向前运动。
彪子和猴子的行动早被藏在树丛后面的鸠山镇男看得清清楚楚。
鸠山镇男咬牙切齿地冷笑一声:“支那猪想打斯人的主意,叫你尝尝南部十四式手枪的厉害;人都说南部十四式手枪是烂货,斯人今日就用这把烂货结果眼前两个支那人;斯人不信再烂的手枪还打不死人!”
鸠山镇男把南部十四式手枪拎在手中,一会儿看看左边,一会儿看看右边;见左边的彪子身躯高大极具威胁,便就决定先对彪子下手。
彪子和猴子一左一右向鸠山镇男身边慢慢靠近时,竟然忽视了这家伙跳下降落伞后还带着一把手枪。
彪子一开始还蹑手蹑脚,到后来完全就是大步流星地向前迈步。
彪子不想和这个苟延残喘的老鬼子磨叽时间,恨不得一脚跨上前去将这厮擒拿;然而欲速而不达,他却不知道鸠山镇男藏在什么地方。
彪子不知道鸠山镇男的藏身之处,鸠山镇男却能在暗中观察到彪子的行踪。
鸠山镇男见彪子走进他的射程之内了,便就打出一发罪恶的子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