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锦璘在枪声响起的一刹那迅速反应,伏趴地上滚动到洞壁跟前一个拐弯处把自己隐藏起来喝喊道:“趴下!趴下!快趴下!”
银子、雷大头、任思华、赵三宝4人听见关锦璘的喝喊声全都趴在地上了,枪声却没有再响起;但吴明安已经横躺那里没了气息。
雷大头不忍落,匍匐前进运动到吴明安跟前去看;吴明安头上、前胸脖颈上一连中了三发子弹血迹流了一地;人已经死僵僵了。
雷大头看了吴明安一眼有点伤感地说:“兄弟,雷哥不应该带你到这来,可你也是个怂人;让你拿刀子去捅马四江你竟然不敢!怎么样?软弱怂蛋的人儿被枪打这是罪有应得合该如此!这下好咧,你永远也不会再软弱啦!”
雷大头说完这番话,重新匍匐到关锦璘跟前摆摆手道:“栩栩拌嘴毕毕咧!”
栩栩拌嘴毕毕咧是一句关中土话关锦璘能听明白,知道吴明安已经没救;不禁哀叹一声道:“雷兄弟4个人已经死了两个,真是不可理喻;可是这里距离坑道口还有一段距离,荷子内亲王他们打来的枪弹怎么能要吴明安的命?”
关锦璘这么说过便就趁那边没有打枪的当口,把脑袋探出去向7级台阶看了几眼;这才发现他们所处的位置就在坑道口,距离7级台阶充其量也就三四百米。
“原来我们距离7级台阶不远啊!”关锦璘振振有词地对雷大头道:“卑职还以为我们已经进入坑道深处好远了!”
“这里几乎就在坑道口!”雷大头应答着关锦璘的话,痛心疾首道:“雷子春罪该万死,不该带兄弟们上这地方来!”
雷大头说着愕然不已道:“不过赵喜宝和吴明安两人死得也是有点意思!”
关锦璘看向雷大头道:“死得很有点意思?死,还有什么意思!”
雷大头振振精神道:“关将军想想,赵喜宝向荷子内亲王道出鸡公车夫的秘密自以为那女人能放他,可是没想到荷子内亲王让赵喜宝上了犹大摇椅!”
雷大头说着清清嗓音道:“还有吴明安胆小如鼠,总害怕掉只树叶下来砸破头;结果三枪打的就是他,当场毙命;你说怪不怪!”
关锦璘讪笑一声道:“雷兄弟这么一说还真有这么一点意思,看来人还是不要太怂,太怂了最后会成鳖大头!”
关锦璘话音一落,荷子内亲王的声音便就亮亮地响起来:“鸠山君、铁艮子兄弟你们听着,本宫知道你们两人就在坑道里面;你们真的要是大日本帝国的臣民那就勇敢站出来,本宫对你们的不恭不敬既往不咎!倘若执迷不悟那本宫就要动杀戒,将你们当成支那人送上西天!”
事情到了这一步,关锦璘再冒称日本人鸠山梦男似乎有点画蛇添足,便就不去理会荷子内亲王的喝喊。
关锦璘没有理会荷子内亲王的喝喊,脑子却在急剧地寻思;寻思一阵后便向赵三宝跟前爬了几步。
关锦璘匍匐到赵三宝跟前开门见山道:“赵三宝,你是做汉奸还是站到国民政府这边来?”
赵三宝瞠目结舌,回过神来吱吱呜呜道:“小人……自然是……站到国民政府一边的啊!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关锦璘振振词严道:“有啥话直接说出来,关某不会责怪!”
赵三宝听关锦璘这么讲,便就挺挺胸部道:“现在有两个国民政府,一个是以蒋委员长为领袖的国民政府;一个是有汪主席为领袖的国民政府,汪主席此前还是国民党的副总裁啊……”
赵三宝话没说完便被关锦璘打断道:“卑职明白你话中的意思,现在是有两个国民政府;以蒋委员长为领袖的国民政府是抗击日本侵略者的政府;而以汪精卫为首的国民政府却是汉奸政府;赵三宝是不是还想留在汉奸政府勾当!”
“不不不!”赵三宝唯唯诺诺道:“此前小人是在汪精卫那边勾当,可现在跟关将军在一起;一定拥护蒋委员长为领袖的国民政府!”
“那好!”关锦璘直言不讳:“你刚才说了那么多话似有悔过自新重新做人的信心,卑职就成全你!”
关锦璘说着若有所思道:“卑职刚才让雷大头凌迟了马四江,知道为什么放过你?”
赵三宝面面相觑,嘴里吃吃呐呐说不上话。
关锦璘冷笑一声:“道理很简单,你有悔过之心马四江没有,只能对他采取极端酷刑;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那是那是!”赵三宝忙不迭地应答着对关锦璘感激涕零,泪眼汪汪道:“感谢关将军不杀之恩,从今往后小子做牛做马在所不辞!”
关锦璘见赵三宝赌咒发誓,顿了一下郑重其事道:“只说不做那不行,卑职得看你的行动!”
赵三宝一怔,抖擞精神跃跃欲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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