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启山和所有人回头,看到是霍怀。
“不准去。”霍怀阻止道。
“爸,上次哥出事,你不让我去,现在嫂子也死了,你还不让我去,你难道想让我内疚一辈子吗?”霍启山望着霍怀吼道。
“内疚就内疚吧,反正不准去。”霍怀倒在路上,依旧坚持道。
“爸,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不听你的话,等事情结束后我一定向你请罪。”霍启山摇头,就要绕过去,却被霍怀一把拉住。
“不准去。”霍怀望着霍启山说道。
“爸,你放开我。”霍启山想要挣脱,谁知却被情急的霍怀狠狠扇了一耳光。
霍启山不可置信的看着霍怀,或许也察觉自己出手的不合时宜,霍怀老眼中带着泪光道“你想让我今天失去两个亲人吗?铁柱没了,桂英没了,你还让我这白发人送多少黑发人啊?”
霍怀的话就像一柄重锤,狠狠敲打在霍启山心坎,敲的他血脉倒流,浑身无力。
受到感染,其余人也都眼中含泪,相互望着。
“哈哈,一群孬种,今天看你们办白事,就暂且放你们一马。”现在上方人数差不多,或许知道现在出手只能是两败俱伤,高财说着几句,带着其余人转身离去了。
“把桂英的遗体扶起来,选个号日子下葬。”霍怀示意霍启山道。
虽然心里不甘,但霍启山也不得不上前,把桂英从地上抱了起来。
……
霍家村最高的一座山梁下,一个放羊过路的村民,向一个挖地的村民问道“那个人还在那儿吗?”
“可不是,都已经在那儿站了三天了。”挖地的村民抬头,示意山梁上那块凸出崖壁的岩石说。
挖地的村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欠着羊羔离去了。
按霍家村的习俗,枉死的人都是不干净的人,不能下祖葬。桂英死的第二天,村民就在山脚下挖了个土坑,草草葬了。
山顶,南羽站在一块光秃秃的岩石上,望着脚下满目疮痍,满地的荒凉。山上除了怪石就是白灰,别说没树,连棵像样的草都没有。也总算知道,这一方人在方土地上的艰难,他们不但要与人斗,还要与天斗。
南羽吹着冷风,感受着心底的波澜。
山腰上不知何时来了个老人,他几步一歇,蹒跚的爬到山顶,望着那个身材高大,难得一见的男子,慢慢的走了过去。
也不嫌地上脏,一屁股坐在男子身边,裹了杆旱烟,点上后吧唧吧唧抽了两口,随着男子的实现扫视了一圈,看着广阔的土地,心怀仿佛都开了,怀念似的道“我年轻的时候总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就经常上这儿来。可不管我看的多远,这双腿啊,总走不出来,别的地方在好,也不如自家那三份薄土。”说着叹了口气道“如今岁数大了,爬不动喏,也不知道还能上来几次。”
南羽低头,看了眼身边的霍怀,几天不见,他额头上的皱纹更深了,让人感觉老了不少。
霍怀也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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