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冲天在小镇时学过一些简单的瑞典语,这为他跟护士小姐的交流带来一些好处。
“请问那间病房住的是坦佩雷的玛莉亚小姐吗?哦请别多心,我是......她的朋友,刚才好像听记者提到她的名字。”单冲天的语气有些低沉,会是玛莉亚吗?他既希望能巧合她,可又实在不愿意玛莉亚受伤,心里有些忐忑,还有些矛盾。
护士是典型的北欧女孩,她的笑容很好看,肤色白极了:“先生,我想我认识你,如果没看错的的话你是华夏单吧?哦我明白了......”
单冲天没有说话,只是脸色更差了,他听出来了,自己的猜想很有可能是真实的,哦这太糟糕了。
护士摊了摊手道:“哦抱歉,我理解您此时的心情。是的,那里面正是芬兰的玛莉亚小姐,她在比赛中受伤了,不过具体情况只有医生和她的经纪人知道。”
谢过善解人意的护士之后,单冲天缓步来到玛莉亚病房前,进还是不进呢?他举着手却是愣在那里。
就在这时,门从里面打开,那位叫做‘露丝’的经纪人一脸诧异的望着怪状的单冲天。
“你来干什么?”露丝愤恨的问道。对于眼前的男子 她当然认识,可不正是玛莉亚日思夜想的那个负心的华夏人嘛!看到单冲天正要开口,露丝忽然往出迈了一步,随手关上房门。
一前一后来到走廊的一个拐角处,露丝再次问道:“你来干什么?”
“我......”单冲天话到嘴边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是啊他来干什么?以什么身份而来呢?
露丝的心情很不好,听医生的意思,玛莉亚的脚踝之伤怕是无法治愈了,可惜这个冉冉升起的冰舞女孩的运动生涯就要断送了,而自己的这份丰厚的工作也怕是要干到头了。此刻再见到‘负心’华夏单,她当然更堵心了。
良久,单冲天记起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他紧张的问道:“那个......玛利亚的心情怎么样?她的伤病是什么情况?”此时他已无法顾及对方的质问了,他更担心玛利亚的伤病情况。
“算你有良心,还记得来看看她,不枉她惦念着你。她的伤病情况很不好,医生说无法再穿上冰鞋了!”露丝望着一脸担忧的单冲天,心忽然一软,作为一个过来人,她看得出单冲天的紧张并不是装的,这个男孩还关心着她。算了,年轻人的事随她们去吧,还是让他们见个面,或许还会对玛莉亚的恢复有好处。
三分钟后,在接受了露丝反复的叮咛之后,单冲天怀着沉重的心情来到玛利亚的病房门口。意外邂逅的惊喜早已消失,此刻他更多的是担忧,担忧玛利亚的伤病,担心她心里拐不过弯儿。
终于还是推开了那道门,入眼处是侧身凝望窗外的玛莉亚,她的右腿打着一些石膏,事实上主治医生正在为她的手术而头疼。
“露丝姐,人都走了吧,好烦哦!”
单冲天听闻这熟悉的音调,心肝就是一颤,仿佛正是冥冥之中日夜思念的声音,声音甜美透着一股爽快;她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眼睫毛是那样修长;样子还没有变,皮肤还是那般白皙,白里透着嫣红。玛莉亚更美丽了,单冲天不由想起了二人之间的点点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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