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回到更衣室后,另一个利好消息传来,戈尔什科夫的伤情不算严重,完全可以参加下一场比赛。
“这也不见得是个好消息吧。”哈根看着青涩的罗登科夫笑了笑,众人也会意地露出了笑容。
今天这场比赛,罗登科夫的表现时好时坏。不过刨除他刚上场的那一会,综合下来,还是可圈可点的。
本场比赛泽尼特不仅收获了一场宝贵的胜利,同时还挖掘出来一个宝贵的人才,可以说是收获颇丰。
失败的寒冰依然被打破,同时被击碎的,还有那些小道报刊的胡言乱语。
赛前,那些唱衰泽尼特的媒体们几乎是穷尽一生所能,将所有能够想得出来的讽刺、挖苦的话,全部写在了报纸上。
可现在,当最后的结果出来后,他们全部都缩起了脖子,没有一个敢露头的。
现在走到报刊亭,你能看到的,全部都是赞扬圣彼得堡泽尼特的文章。
“《新的核心:ZHAO!泽尼特重返巅峰!》”
“《用实力击碎流言!泽尼特保留进入联盟杯的资格!》”
“《痛失好局!贝代耶夫:失利的原因在我!》”
“这就对了!”第二天下午,几个好友相约着去看了苏穆利科斯基,这小子翻来覆去地看着报纸,对上面的新闻赞不绝口。
“就知道你喜欢看。”弗拉索夫将手里的报刊一股脑丢在床上,“够你看的了。咱们这场比赛可是打的荡气回肠啊,我都想求求裁判多补时几分钟了。”
“嘚瑟。”赵九日说了句汉语,现在他喜欢时不时蹦出来几句汉语调戏队友。反正他们说什么自己都听得懂,而自己还比他们多会一门汉语呢。
弗拉索夫指着他兴奋道:“啊哈!我知道!李教过我。”
几个人热热闹闹地说了会话,临走之前,赵九日还拍拍苏穆利科斯基的肩膀:“赶紧回来,不然你的主力位置就被别人抢了。”
他指的是罗登科夫,现在的确有声音说,应该叫年轻的罗登科夫出任首发。
苏穆利科斯基笑骂道:“呵呵!老子不让,谁也得不到!”
谁曾想,赵九日一语成谶,苏穆利科斯基的确失去了主力位置,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几个人出来医院,没有回家,反而是向着俱乐部的方向前进。
开车的哈根问道:“那个小球童、叫什么来着?”
“阿廖沙。”赵九日和弗拉索夫异口同声道。
哈根像是回忆起了什么,面带笑容道:“没想到,最后帮我们打开胜利之门的,竟然是一个小球童。”
“对啊。”弗拉索夫回忆起那个画面,现在还觉得不可思议,“阿廖沙的确有很大的潜质,至少他拥有广阔的视野和勇气,换做是我,绝对不敢那么做。”
“是啊,听说是教练提议,今晚咱们全队请阿廖沙吃饭的。”赵九日补充着,“别看他平时不苟言笑的,还挺会来事的。”
“那是当然,教练只是严肃,又不是不通人情。阿廖沙帮了球队那么大一个忙,自然要好好招待招待他了。”
说着,哈根的车缓缓驶入了泽尼特的训练基地。今天晚上,泽尼特全队要在这里宴请阿廖沙,以表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