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安没有再故意调侃萧南笙。
他说的没错,景迟当年再钱洵的府里,也只是一个十分不起眼的下人。
能够听到一些事情,肯定也是机缘巧合下的。
可是对方又是怎么察觉的到,景迟知道了某些事情的呢?
而且还不惜劳师动众的派这么多人来杀了这一家手无寸铁的文弱百姓?
冒安默默地点着头说道:“目前来看,最有嫌疑的就是钱洵了。
而且我觉得别人不会那么蠢笨。”
萧南笙顺手给自己盛了一碗汤,送到嘴边便要喝。
冒安忽然将他的碗一把夺了过来,然后将碗里的汤一饮而尽。
使得对面的萧南笙差点就看傻了眼。
这时候直到冒安将他的空碗重新又放到了他的面前。
他这才回过神来,满脸嫌弃的说道:“这是我的碗,汤也是我盛的。”
冒安又夹了一块红烧肉送进了嘴里,继而不急不忙的说道:“你不是都喝过了嘛!
为师喜欢这个汤,作为徒儿,难道你不应该把汤让出来,给为师吗?”
萧南笙抿了抿唇,胡乱的摆了摆手说道:“得得得……
您是师傅,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徒儿孝顺,都给您了。”
萧南笙说完这番话,心里还念叨着这脸打的忒疼。
谁叫他刚才为了面子说谎了呢?
冒安这才满意的点着头,然后又重新折回了上一个话题。
继而说道:“钱洵这个人胸无城府,坏也是实坏。
他没有那些婉转的花花肠子,做事也十分不知分寸。
如果这件事换做是其他人的话……”
“换做是我,我肯定找一个和我武功一样高强的人直接过来暗杀。
定然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行动,那些黑衣客的穿着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师傅你说这幕后之人,会不会是故意想要打草惊蛇的?”
萧南笙话刚刚说完,冒安就忽然用筷子敲了敲他的脑袋。
继而说道:“你倒是会做比喻,夸自己也不用把自己和坏人做比较。”
萧南笙立刻漏出一副得意的模样,继而说道:“师傅,你觉得我是不是特有做坏人的潜质?”
冒安不再接话,可是转而又一问:“你那只狗呢?
不是跟着你一起出了草原的吗?”
说起这个,萧南笙忽然就停住了动作。
继而忽然苦着脸说道:“师傅,我还有事儿瞒着你呢。”
“太子府待的不舒服吧?我若不问,你是不是就打算一直不告诉我?”
冒安一副一切尽在我心的模样,看着萧南笙。
后者则一副心虚的模样,立刻低下了头去。
继而说道:“真是什么都逃不过您老人家的法眼。
师傅,说起这个,我其实还是怀疑太子的。
首先,太子府对外做出一副贤德爱民的模样。
对皇帝做出一副百依百顺孝顺好儿子的形象来。
可是我却发现,太子拓拔堇其实是个马大哈。
其实我倒觉得,他和钱洵其实是差不多的。
但是他应该比钱洵还要聪明一些。
当然,这样的他却在外面和皇帝面前几乎是不出错的。
其实这都要归功于一个人……”
萧南笙正要卖弄一番自己的聪明才智和观察入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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