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和衙役都对这个连姓名都不知道的徒弟产生了怀疑。
这老掌柜看着徒弟,说道:“又没人说是你,你急什么?”
老掌柜似乎根本没有怀疑到他的徒弟可能有问题,只是觉得这徒弟的样子惹人猜疑,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心想:我这徒弟,又没做过,怕什么,真是的。
这掌柜可能没注意到,但尹绍月,莫利和衙役是感觉到了这徒弟说完话后,见没人说他,好像握着的五指放松了些,倒有种解脱了的感觉。
这徒弟听见掌柜的话,说:“师傅,我是急着要告诉衙役,好让他们快点破案。”
这样的解释未免太曲解了,毕竟,一开始这衙役问的就不是他。
“除你们二人外,可还有别的人知晓?你们这店铺一共有几个人做事?”
衙役觉得如果是上锁且隐蔽的地方,那应该就是内部的人做的,不一定是这外界的偷盗之人。外界之人岂会如此清楚这老掌柜将东西藏在哪里?藏得是什么?
尹绍月和莫利都看着这老掌柜,等待着他的回答。
这老掌柜思绪了之后,说:“加上我们师徒共是五人,其余三人,一人是打扫售卖位置的,一人是帮忙整理物件的,但这两个人都是不能进入内堂的,只在外围做事。”
“至于还有一人……。”这老掌柜说着,却开始了含糊,好像就是不愿提起。
“一人如何?”衙役紧逼着问,话语有让人无法抗拒的气势。
尹绍月和莫利一边听这衙役和老掌柜的问答,一边观察着在场涉案人等的神情和动作,尤其是这掌柜的徒弟,他的表情非常得丰富,转变得也很快。
“一人昨日下午已经离开了店铺。”老掌柜说这话的时候似乎还有寂寥之感。
离开就离开了,怎么还会有如此神韵,尹绍月觉得这老掌柜也是有隐瞒的。
可一个曾在店铺里打工的人,又会有怎么样让老掌柜感怀的事情呢。
衙役也看出了不妥,问道:“掌柜,此人之前可是在内堂做事的?”
这徒弟的神情又开始紧张了,还时不时左手与右手交叠搓手。
如今天气并非严寒,又不冷,做出这样的动作难免让人觉得奇怪。
最让人不解的是,这老掌柜似乎也开始紧张了,居然还和那小徒弟使眼色,好像都是不要说出实情的。
“不是,她肯定无关的,而且她是昨日下午离开,我们是今日五更时分才发现的,所以肯定不是她做的。”
老掌柜的话越是肯定,越是让人觉得他一定故意隐藏起了什么内容。
莫利也出声提醒他们二人:“若想找到雀心草,必然要如实回答衙役的话,老掌柜,你可不要有所隐瞒啊!”
他的声音不似衙役般略带礼貌的用语,而是给人强势的压迫感。
坚定告诫的态度让老练的老掌柜和年轻的小徒弟都为之一怔,确实要找到雀心草的所在,就不该有丝毫的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