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伺候王妃的,才是罪加一等。”
她可能是耗尽了力气,脸色开始苍白,声音也慢慢地微弱起来。
尹绍月得知是她伺候的是自己,才遭受这样的折磨,心里开始对诸葛晨硕的手段有些害怕了。
因为她相信,这样的刑法,紫落绝不是第一个受的。
看着尹绍月的落寞神态,紫落仿若是安慰尹绍月似的,说道:“王妃有所不知,王爷还是顾念着奴婢要侍候王妃的,所以从原来的五十鞭降到了三十鞭,否则奴婢哪有命来向王妃解释?”
原来,这三十鞭对紫落而言,还是她以为的轻的。
见尹绍月还是不语,紫落哪怕说话都会牵连到背部大面积的疼痛,但还是要说:“王妃不要疑心王爷心狠,王爷都是爱护王妃啊。”
紫落说着居然身体不受控制地倒下了,临昏迷前,还都是为诸葛晨硕说话。
尹绍月不知为何,总觉得这紫落对诸葛晨硕有种某个程度的执着。
为她诊脉,尹绍月才发现了这紫落还是隐瞒了一个问题,那就是……。
尹绍月准备等其苏醒再说,唤来了丫鬟,吩咐其悉心照顾紫落。
次日清晨,诸葛晨硕才来看了尹绍月,那时的尹绍月还在睡梦中,显得十分的疲倦。
诸葛晨硕忍不住用手轻抚她的脸蛋,却一下弄醒了尹绍月。
尹绍月看到是诸葛晨硕的时候,不知怎么地联想到了紫落满背的伤痕,对他有些畏惧道:“王爷,您怎么来了?”
诸葛晨硕看出了尹绍月的不同,但还是一网深情,说:“自然是来看王妃了。”
他将尹绍月扶起,抱她在怀,说道:“昨夜本王有公务在身,未来陪你,可是怪本王了?”
这还是第一夜诸葛晨硕未来尹绍月的屋子,尹绍月也似乎都忘却了那一人独自安寝的日子。
尹绍月看向诸葛晨硕的款款深情,还是放松了思想,回答道:“臣妾不会怪王爷的。”
诸葛晨硕又抱了尹绍月一会儿,然后道:“本王已为你谈妥了念姐说的那块地,只差明日收地契了。”
尹绍月忽然想到了什么,对诸葛晨硕说:“用我的嫁妆买吧。”
诸葛晨硕有些意外,但看着尹绍月诚恳且坚定的眼神,心想也许尹绍月有别的考量吧,都依她吧。
“好。”诸葛晨硕说。
此时,余姚忽然来了,看见了这拥抱的两人。
诸葛晨硕见状,放开了尹绍月,对着余姚说了句:“夫人,本王先走了,若是有任何需要,告诉本王即可。”
余姚听后,对诸葛晨硕说:“王爷待我母女的恩德,妾身自当感念。”
这话里有些疏远的意味,诸葛晨硕说:“夫人不必如此,你我都是一家人。”
“多谢王爷。”余姚还是恪守自己是内堂妾室的身份,说话端庄有礼。
诸葛晨硕大步走出去了,余姚进了屋,看着尹绍月,说:“绍儿,前几日,你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