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上次的事情,余姚的性子里也有了反抗,她的女儿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绍儿不会这样做的。老爷和大夫人,还望查清楚。”
白敏看到一向逆来顺受的余姚都开始反驳了,心里怒火大起。
“来人,把丫鬟带上来。”
这个丫鬟和芍药一样,都是来害尹绍月的。
“见过相爷,大夫人。”丫鬟行完礼后,就开始说起了一连串的谎话。
“四小姐辛苦种植的药材被大小姐毁了后,四小姐气不过,给了奴婢一些钱,让奴婢把剩余的一些从药材偷偷放进大小姐的床上。奴婢一时糊涂,想不到就害了大小姐,奴婢知错。”
这个丫鬟的话里都是说尹绍月因为挨板子一事记恨尹秋月。
“一派胡言!我何时见过你?”尹绍月从未见过这个叫做芬草的丫鬟。
“奴婢是芬草呀,一直伺候您的,四小姐怎么能出事了不承认呢。”
“你到底是哪里的,我从没见过你,更不会让你去害人。况且我的药材都是救人的,如果会引来蛇虫数以,我自己其不先中毒?”
尹绍月反击道,她可不会哑巴吃黄连,不是她做的,谁都别想污蔑。
“您有药粉的,自然不会有事,可大小姐没有。”芬草大声地说,似乎代表着说的是事实。
宫里突然传旨,尹赫被迫走了,但临走前告知了白敏,切不可伤害余姚母女。
“你倒是说说我的药粉是什么颜色的?”尹绍月问着芬草。
好像背好了台词一样,芬草回答地很快:“黄色的。”
“那你说,昨夜的事情是怎么样的,原原本本地说。”
尹绍月的语速很快,有逼近的感觉。
芬草回答得也不假思索:“昨夜奴婢去了大小姐房间,看见大小姐正准备就寝,就偷偷放下药材,没过多久,就听见传出了大小姐的叫声。”
“放在哪里了?”尹绍月怀疑地问。
“奴婢害怕,就放在门口了。”芬草答道。
“可笑,你一会儿说放在床上,一会儿说放在屋外,这编也编得太差了。”
尹绍月和芬草的辩驳让芬草露出了马脚,芬草只是复述着昨天芍药说的话,复述出来,竟是错漏百出。
“是奴婢说错了,是放在床上的。”芬草立刻反口。
听的白敏不悦,但幸好,尹赫已走,有没有错失都不重要了。
“你刚才不是说尹秋月准备睡了,那你怎么放上去,不怕被发现?”
此时的尹绍月咄咄逼人,芬草也慌了神,言语闪躲,不知该怎么办,只是看着白敏。
白敏不想再说下去,直接让人动手,想快点惩治这对可恨的母女,省得到时尹赫心存不忍。
刚想动手,管家就来禀报了鬼王的邀请,尹绍月和余姚逃过了一劫。余姚被送回去,尹绍月在别人的打扮下,去了鬼王府。
尹绍月的背影离开了相府,白敏才回想起鬼王的警告和那时的凶狠眼神,心中仍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