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柳三铜故意后退一步,对着王尚才低声道:“王公子我记得你在酒楼说过,兵部是你爹的,水圣比不过战神是吗?”
王尚才忽然神气了起来,“没错,你要知道我干爷爷战神……”
“好个王尚才,你有几个脑袋!”柳三铜猛然一声震喝,就连树上落叶都被震得散落了一地。
“兵部乃是皇帝陛下的你竟敢说是你爹的,战神、水圣乃我央国铜墙铁壁,你竟敢从中挑拨离间。”
“你欺君罔上又意图分裂央国,简直胆大包天论罪当灭九族!”
这句话恍如平地里炸起来惊雷,王远的脸上大惊失色,死死的盯着柳三铜。
柳三铜看着煞白脸的王远,心中喜道:“老乌龟现在知道本少侠的厉害了吧。”
“哈哈哈……听闻水圣之子回来了,我特赶来祝贺。”
门外走来一位师爷模样的人,王远脸上一喜。
“原来是周师爷来了。”
这周师爷乃是战神府上的客卿,榜着战神府,大小官员都要给几分薄面。
周师爷对着柳三铜行了一鞠躬,“莫公子不要见怪,王公子平日里缺乏管教,这才口出妄言还请见谅。”
周师爷贼眉鼠眼,柳三铜却是心里不安,直觉告诉自己这人不好对付。
果不其然周师爷又道,知道莫公子回来了,我特地接来了府上的福伯。
周师爷拍拍手,一个干瘦老头走了进来。
福伯瞧着柳三铜,道:“他……他好像不是我家少爷。”
此言一出同样震慑无比,王远喜道:“你这个妖人竟敢冒充水圣之子。”
柳三铜并无半点慌色,哈哈一笑。
福伯在我十岁的时候进入水圣府,本名李顺福,负责府上的打扫,一月十两银子。
福伯脸上一惊,“你怎么知道?”
柳三铜又道:“福伯你怎么能不认得本少爷,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威胁啊。”
周师爷低眼一笑,心里道:“看来是有所准备啊。”
道:“听闻莫羽公子满腹经纶,书法和画工都是出类拔萃,你若真是莫羽公子何不露上一手以示真假。”
柳三铜心头一惊,“千算万算没算到让我写书作画,这可让本少侠如何是好。”
王远逼道:“怎么你不敢?”
柳三铜被盯得心里直发毛,大声道:“画就画,谁怕谁,笔墨伺候。”
“他奶奶的,不就是画画嘛,本少侠又不是不会?”柳三铜心里嘀咕道。
宣纸一展,柳三铜提笔在手,不停的在砚台上擦拭着墨汁。
在画桌上转来转去,数次笔尖即将落下又急急收回。
王远等人也跟在柳三铜屁股后面走来走去。
王远吹鼻子瞪眼:“你到底画不画?”
柳三铜冷哼一声,“瞪大你的王八眼,看好了。”
只见柳三铜手中之笔乱舞,大起大落,却不到一刻钟,已然收工。
画卷一展,画上画了一个四方形,右上角是一个黑圆圈,下面两条波浪线,上面一条直线,直线上三笔勾勒出一颗稻草,前方又是一道波浪弧线。
在画的四方黑框外的四个角落,写了一个大大的十字。
周师爷讥笑道:“这样的粗陋之笔难道就莫公子的大作吗?”
这一次却是路文瑶站出来说道:“此等佳作甚是难得,只怕有些人不懂欣赏吧。”
路文瑶说完指着说道:“从画的正面看,却是锦绣山河,百姓安居乐业之像。”
接着又把画转了四分之一圈。
“这样看去,这圆圈就想是一粒种子,隔着山形成幼苗,穿过水却又一无所有,画中所汇乃是从无到有,从有到无的自然规律,充满了大智慧。”
路文瑶又转了一下。
这样来看,这圆圈就是每一个人的圣地,画中所有的线就是人追逐圣地的道路,这些道路有直的、弯的、曲线的,线离这圆圈有近有远,暗讽世上的不公平。
再转一次,道:“最后来看,似有颠覆之像,但是太阳不落地,山脉不崩塌,农作物犹在,唯独水脉依旧如初,表明水圣之军即使国家处于危难,也会全力护国的赤胆忠心。”
最后一指画中四个角落,“这四个‘十’字,恰好是点睛之笔,使得从何处看这幅画都呈现完美无缺,而十字更有十全十美之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