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就算昏过去还是那么充满诱惑力,躺下的姿势恰好把女性柔合的躯体线条展现出来。如果把她拉到月之心去做***肯定会把红苹果酒馆撑个爆棚,阿尔丰斯恶毒的想着,干脆就拿戒指去威胁她,不把出去的路说出来就让她在金棺里继续长眠。
戒指?他灵光一闪,这也许就是关键所在。
阿尔丰斯捡起掉在地上的戒指,那颗黑水晶像有生命般看着他,散发着阵阵寒意。他拿着它凑近朱迪思,反复试验了几次结果全都一样,戒指靠近她的身体半吋左右皮肤就开始干瘪泛白,他强忍着眩晕把戒指靠到自己的手臂却没有这种情况发生。
问题肯定出在这里。她的身体会对黑暗能量产生异常反应,所以才没有把那个戒指重新套回去。谁也不愿意活生生变成木乃伊在山洞里一睡就是百年。按照这个推测戒指绝不是她自愿戴上去的,或者她有非戴不可的原因?看着地上晕迷不醒的朱迪思,阿尔丰斯有点为难,刚把她打得这么重,以女人的胸怀肯定没有这么容易算数。要是她真的不愿意说出通道的所在,难道就真的活活困死在这里吗?
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就看愿不愿意去做,死在一起不会对任何人有好处,协商则有可能解决很多用武力解决不了的问题。
阿尔丰斯走到朱迪思身边扶起她的头,手指在鼻下不停的揉捏着,这样会让昏迷中的人快速苏醒,他在城里看到医疗师都是这样做的。朱迪斯的眼皮动了动,却没有睁开眼睛,他停下手里的动作,让她靠在洞壁上。
"只要你告诉我出去的路,这里的东西我一件都不会拿走。"阿尔丰斯明知她不会相信自己,但还是把话放出去,"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等到你的能力完全恢复。"他这样说无非是想让朱迪思安心,反正也没有其它办法,索性显得大方点。
"您的保证让我十分怀疑。"朱迪思淡淡说道。
"出不去我也是死路一条,只是先死和后死的区别而已。如果您对我还心怀怨恨的话,力量恢复后不妨亲自报复,我绝不还手。"
"想不到您是如此怕死。那就请给我一个放您出去的理由。"美女终于睁开眼,眸子里尽是嘲弄的笑意。
"第一,我很年轻,今年才十六岁,还没到该死的年龄;第二,像我这种人,如果放我出去,对您有很大的帮助;第三..."阿尔丰斯满脸肃然的数着自己的好处,诚恳的态度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正在相亲。
他的话还没等说完就被银铃般的笑声打断:"看得出来,您真的是一个非常有用的人。不过,能不能让我看看从你那里可以得到什么样的实惠?"
阿尔丰斯咕噜一声,咽了咽口水,还好,她没有直接拒绝,路还没封死。
"我可以为您去做任何事,"他开出了自己的价码,紧接着又补上一句"当然了,是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
"那好,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把我一起带出去。"湛蓝的眼眸闪出几丝希望。
"请原谅我的愚钝,您的意思是...您不能自己走出去?"阿尔丰斯从她的话里听出了蹊跷,试探性的猜测着。
朱迪思点点头,朝那几副金棺一指,"帕夏家族的人把我困在这里,还封印了大部分力量。就算把手上的戒指摘下来,还是不能离开这个墓穴。而且,刚才我使用了重生术,魔法能已经所剩无几。实话告诉你,这里根本没有通道可以直接出去。"
阿尔丰斯眨了眨眼睛,心里却懵然不解,既然没有通道可以进出,这个古墓是怎么建成的?他们又是怎么进来的?这些问题都超出了普通人的理解范畴。
"帕夏家族的人可以使用穿墙术来到这里。你进来的那条通道本来是给那些贪图钱财的人准备的陷阱,外面那些不死仆从会把企图发掘这个古墓的人吞个尸骨不剩。"
阿尔丰斯冲口而出:"你是法师?"但他随即明白过来,祭司和牧师本来就是法师的最佳人选,他们可以在神那里直接获得到力量,省略掉了很多对正常人来说必要的储能过程。
朱迪思没出声以示默认。
"帕夏?是个怎么的家族?以前怎么从未听人说过?"阿尔丰斯低下头,自言自语的说着。
"你很快就会知道。这里只有易卜拉欣帕夏的房间适合施法,那里的石壁最薄。"她平静的望着少年,"你可能不会怕他,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会比较幸福。"
"我感觉自己已经够幸福了,"阿尔丰斯向她伸出手,"如果能重获自由,我会感觉比现在幸福上一百倍,不,一万倍。"
朱迪思笑笑,伸出手臂搭在阿尔丰斯的手掌上,让他过足了绅士的瘾。 但她的身体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刚走了几步便甩开阿尔丰斯的馋扶,步伐缓慢且幽雅的走到其中一个装满财宝的箱前,一伸手拨去上面铺着的华丽饰品,动作是那么的自然流畅,雍容华贵,没有半点矫揉造作,绝不是阿尔丰斯那种装出来的风度,只有接受过良好教养的人才有这种习惯。
阿尔丰斯向上挑了挑眉毛。朱迪思赤裸的背影上,婀娜的身段,一点也不像克里丝蒂娜那种充满爆发力量的肌肉,牛奶一样的色泽体现出一种弱质的感觉,让人忍不住从心底里涌出奋不顾身来保护她的冲动。他几乎入了迷,从没想过裸体的女人也会这么富有风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