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亲热着呢!金玉儿只想能得到张宇航的确切回答,可是张宇航对这突然之爱倍感难于接受,这时突然天空银光闪过,一队快马将两人团团围在中央。
张宇航赶紧推开站在一旁的金玉儿,准备好架势。
“玉儿,原来你在这呀!为父找得好辛苦啊!”原来是金相爷到了。
“爹爹,”金玉儿哭泣着跑到了金相爷的跟前。
“可有人欺侮于你,我的玉儿啊!怎么穿成了这个行头。”看着女儿所穿的臃肿的衣服,金相爷老泪纵横。
“爹爹,女儿贪玩,不想被一伙怪物掳走,他们对我非礼,女儿差点就见不上爹爹了。”金玉儿话未说完又大哭起来。
“啊?”金相爷大惊,忙用手抚泪。
“爹爹,多亏这位公子相救,女儿才得以逃脱。”金玉儿用手指了一下站在月下的张宇航。
“是吗?既是救命恩人,快快请到相府盛情款待。”金相爷一声吩咐,早有兵士牵出一匹马来。
随着相爷的队伍,张宇航第一次跨上这匹高头大马,张宇航以前骑过马,那是去蒙古游玩时,骑过一次,这次总算没有出丑,他一直跟在相爷的车后,金玉儿就坐在相爷的旁边,嘴里不停的唠叨,这眼珠儿还时不时的往外瞅。
“爹爹呀!季公子可是身怀绝技呀!你看他仪表堂堂。”金玉儿软语绵绵。
金相爷心里明白,这个女儿可被自己惯坏了,现在啥事都不放在心上,像个男子一般,真是难以驯化。全被自己给宠坏了。金相爷膝下两子,均为大将军,为国守边,只有一女,所有特别宠爱,再加之,也只有她在身边,所以最为宠爱。转眼金玉儿已至谈婚论嫁年龄,天子保媒,将女儿许给高太尉家公子,高太尉姓高,只有一子,但傻旦的厉害,没有办法,谁教自己与高高太尉并列朝纲,又一直不和,天子惯用平衡之术,所以也只好牺牲自己的宝贝女儿了,也只有此法才能稳固天子的山河,才能使朝政安稳。
高太尉家那个小子着实太憨,唉!天子保媒,谁也没有办法呀!再说了,天子也想让自己牵制于他,这人心术不正,私下里常结交一些魔界之人,说不准再干一些不轨之事,想到这里,金相爷看着自己的乖乖女长叹数声。
“爹爹,你看这个季公子如何?”金玉儿又唠叨起来,那眼珠子不时的往外转动。
金相爷看得真切,刚才见面时的情形也历历在目,可是这些个事儿是没有一点可能的,门当户对,我相爷的女儿绝不能等同于一般的平民女子。
“玉儿,你是我相爷的女儿,你的终身大事自有天子为你考虑,玉儿,你说是不是呀!这是官场女人的命运,女儿啊!太尉家也不错的,你说是不是啊!”金玉儿良久无语,爹爹的话金玉儿何尝不知,官宦人家子弟根本没有自主婚姻的权利,一切全人凭别人摆布,自己没有任何的自由度,一切只能按照爹爹的意志来完成,爹爹为了自己的政治生涯,他是谁也不顾的,哪怕是牺牲女儿的幸福。
想到这里,金玉儿满眼泪花,静静的傻看着从眼前经过的季公子,难道真正的爱情就要这么结束吗?金玉儿不敢往下想,也不愿往下想,就让时间这么停下来吧!就让他永远的看着自己的心上人,不期拥有,只要长久的看着那也足够了。
金相爷看得真切,心中虽有不悦,但只好将眼睛瞥向另一侧。
张宇航心中一直纳闷,堂堂金府,为何要刺杀自己呢?现在倒好,倒自愿跟着金相爷去金府,那自己的小命势必不保呀!想到这里心中有一些哆嗦,不过,张宇航转念一想,自己刚从现代穿越而来,不曾得罪任何人呀!想来定是误会,等下讲个清楚,再说了,自己现在可不是一般人,而是相爷千金的救命恩人,不管怎的,相爷不会拿他怎么办的。想到这里,张宇航反倒心安了许多。
香姑自打离开张宇航之后,一直心中难安,这个花花肠子男人弄得自己心神难安,难道真的是爱上这个家伙了,香姑摸了摸自己的脸,那种灼热的感觉让她明白了自己的想法。
一个爱情并不专一的家伙,人见人爱,见一个爱一个,这可如何是好,唉!这都怪自己对他种下情根,现在后悔莫及呀!他真的很让人心动,是啊!每个女子都有这种感觉,小姐也一样,小姐的痴情就能说明这一点,可是这个花花肠子男人又不知趣,偏偏惹自己和小姐不开心。
他们现在在做什么呀?香姑问道,一定是卿卿我我的了,真不想看着他两那么暧昧的样子,看了就让人不舒服。
香姑越想心里越不舒服,这种男人与其想他,不如忘了最好。突然香姑“啊”了声,不能让他跟她去相府,那可是自投罗网呀!想到这里,香姑赶紧转头朝季公子那边而去。
这一路上并无人影,只有那呼呼的劲风,山间树木繁多,倒给人一种阴森可怖的感觉。
香姑突然感到一丝的寒冷,救我的那个男人到哪里去了,他这人也不错的,为何这么久也不见他呀!香姑想到这,心里稍微宽了一些,季公子这个人在自己心中的份量减了许多,那个男人也不赖呀!看他老实巴焦的样子,定比季公子要强许多倍。
行不到五里路程,香姑突然听到一列车队行进的声音,再向周围一瞧,刚才他们三人所在的地方季公子与金玉儿早已没了踪影。看现场,并无打斗痕迹,也无血迹,香姑稍微心宽了一些,只要季公子没事,那自己就可以跟小姐交待了。
再行数步,车队近了许多,最前有一顶轿车,轿车旁边骑马的好似就是季公子,香姑生怕看错,再向前移动数步,那果然不假,不是别人,正是季公子,轿车与季公子被兵丁围在正中,想要上前搭话着实不易,看情形,季公子是相府的座上宾,他们定不会拿季公子怎么办,香姑赶紧祈福,但原不要出什么差子,自家的狮身玉石还在小姐身边,自己可不能弄丢了这个季公子,他可有重大用途呀!想到这里,香姑趁夜紧跟车队前行。
车队行速较慢,香姑只是尾随其后,夜的深沉,夜的宁静全让这一拔子人打乱,远处的树枝上不时有鸟的叫声,那声音凄惨至极,香姑打了一个冷颤,那月色开始暗了下来,风也来得急了,真所谓:
风急天高鸟鸣悲,夜色浓浓车行疾。
孤月浮云相煎迫,旌旗萧萧魂魄泣。
很快下得大山,车队开始加速行进,也不知过了几街几坊,总算车队停了下来,这是一家特别豪华的府邸,气势远在张宅之上,只见:
朱漆大门挂铜钉,檐牙高翘雕飞鹰。
数行红樱两靠边,威武狮子血吞天。
高中一块金牌匾,天子题字耀阳辉。
五短仆人牙呲裂,吓退妖鬼泣神仙。
就那气派的程度张宅很难比上,相爷出山,前呼后拥,原来只听说天山出巡才有如此气派,不想金府的相爷也是如此,士兵里三层外三层列队于金府门外,丫鬟侍女们高呼着上前搀扶金玉儿和金相爷,张宇航倒真威风,紧跟小姐之后,虽无有侍女侍奉,可那种派头也够人羡慕的,香姑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兵丁太多,自己不好行动,只静静的攀在远处外的大树之上只等人烟稀少之时,再想办法进去。
等得稍微平静了一些,香姑绕到侧面,看四下里并无人影,轻轻一点,人已飘入府内,这里只有些许灯光,也不知是何去处,香姑轻点数步跃至窗前,侧耳细听,只是一些家仆住室。
香姑瞅瞅,继而又纵身跃上房顶,举目向四周观望,这个相府大得异常,别说是晚上寻个地方,就是白天寻个地方也是难上加难啊!偌大的一个相府,房舍密密麻麻,结构几近,根本无法辨别哪里是正厅,哪里是偏厅。香姑有点后悔了,悔不该当时就任季公一人送金小姐,现在倒好,连个人影也找不着,这下可该怎么办呀?这如何给小姐交待呀!自己可不能回去,得先找到季公子再说。
想到此处,香姑又一遍遍搜寻起来,突然东厅下有一个行色匆匆,身着黑衣,好似相识一般。
香姑飞速跳下房檐紧随其后,希望能探出点眉目。
那人行进奇快,过了很多厅子,在最中间一块停了下来。
看那些守卫的兵丁的数量,香姑明白了,这一定是正厅了,那黑衣人双手抱拳走至门丁跟前。
“相爷回来了吗?阿四有要事告知。”
香姑一听,原来是阿四,怪不得如此熟识,定是来报刺探张宅情况的了,看来季公子大难临头呀!幸亏自己跟了来,要不然,可有他好受的。
那兵丁进厅通禀,不一会那兵丁走了出来。
“相爷让你进去。”
阿四向几位兵丁欠了欠身朝厅内走去。
香姑瞅准机会,纵上屋顶,揭开瓦楞,偷窥里面情形。
里面甚是热闹,那金相爷正与女儿还有张宇航三人喝酒,这张宇航可真能喝,刚才都已喝了一坛子了,现在又在喝,这相府的酒可比自己弄的味浓多了,这可都是千年陈酿,那金玉儿不停的给金相爷和季公子斟酒,季公子也不推辞,金相爷开怀大笑,酒过数巡,季公子便酩酊大醉。
香姑站在屋顶只是大笑,什么海量,还夸海口说自己有多大的能耐,看来也很一般吗?这烈酒才喝了几杯呀!真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香姑正思虑着,突然瞅见那阿四过来,阿四一见相爷便拜。
“参见相爷,参见小姐,我等与中护军陈将军前去张宅查其与魔界的勾结踪迹,无有所获,那个天降的男子太厉害,我等未曾得手,还请相爷发落。”
“陈护军何在?”
“禀相爷,正延揽人马,准备再去张宅。”
“阿四,你才去张宅几天呀!我看未必真切呀!你只是怀疑,可有凭证?”相爷问道。
“禀相爷,暂无凭据,只是刚刚有了点眉目却突然被撵了出来。”
“嗯!你说的那个男人可有什么来头?”相爷一边呷茶一边问话。
“暂未搞明白,那张小姐硬逼着要与人家成亲,听说逃婚几次,想必定有来历,还有,张家财大气粗,好像与朝中大臣交往甚密,经常往外输送银两。”
“嗯!这些陈护军已言于我,你们暂且不要轻举妄动,等有了眉目再做打算。”
“是!”相爷瞅了一眼醉着的季公子,又看了一下金玉儿。
“来人,给这位黑衣校卫赐酒。”
这可真是相爷抬举,一个校卫竟能得赐相爷的酒,那可真是荣幸之至啊!这个阿四连忙磕头,接过仆人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将酒杯还与侍女,那阿四甚是机灵,突然一转眼看见酣睡的季公了,心下甚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原来与相爷,小姐喝酒之人并不是别人,正是季公子。
张宇航赶紧凑至相爷跟前,低语了一番,相爷听后大惊。
那相爷听罢阿四的密语之后,脸色突变,本欲发作却又敛了回去。香姑看得真切,此事大为不妙,如何是好,好何是好,自己倒没了主意,季公子啊季公子,你好糊涂呀!别人要将你送入天牢,你却酣睡如此,我看你能怎么办?
阿四退出去后,相爷吩咐侍女好生赐侯小姐回房,然后私下对兵丁密语了几句。
金玉儿本欲留下来陪季公子,可是爹爹脸色甚是严肃,知道拗他不过,也并无计较,跟着侍女朝闺房走去。
等相爷与金玉儿离开之后,突然正厅内涌进许多兵丁,将个季公子团团包围起来,香姑急了,此时不救,哪有机会下手呀!一旦被带了出去,哪还了得。
香姑纵身翻腾跳将下来,朝着正前一个兵丁就是一脚,那兵丁应声倒地,后面的兵丁一看有黑影窜入,赶紧狂呼大喊,这一伙兵丁一下子将个香姑围在场中,纵是艺高人胆大,纵有万丈魔力,也难抵得住这么多的兵丁呀!香姑苦战了数个回合,只打退了为首的几员兵丁,香姑想要继续恋战,恐体力难支,再说了,相府之内高手如云,若是遇着对手那可了得,香姑顺手从身后取出一些什物向四周一抛,顿时一片乌烟弥漫,趁此乱哄之际,香姑总算逃了出去。
那一伙兵丁大喊着四下里寻找,但始终未见香姑的踪影。
兵丁们见四下里寻不着香姑,便将张宇航捆绑了押往天牢。
香姑其实并未走远,只在不远处的房顶之上偷偷观看,等那些人安顿好,香姑粗略记下大概位置赶紧向张宅折回。
季公子啊!季公子,你一时贪恋美色,现在倒好,牢狱之苦你可要好好的承受了,这可是你自找的呀!香姑施展腾纵之功,疾速前行。正行其间,突然身上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整个身子便如棉花团一般摔落下来。
香姑明白,定是中了暗器之类,是不是自己的行踪被相府之人察觉,香姑有点后怕了,相府之内竟有如此高手。
“铁管家,是香姑。”一黑衣家仆说道。
听着这个声音,香姑如鱼得水,这下可好了,总算碰见自己人了,既然是铁管家,那一定是来寻季公子和自己的了,香姑扭动身子说道:“铁管家,快去救季公子,他在相府天牢里。”
一听香姑如此说,铁管家赶紧上前帮撑着香调息,总算铁管家发力不足,要是全部用上,恐所香姑没有十天半月恢复不过来。
经过铁管家的帮撑调息,香姑总算恢复了体力。
“多谢铁管家,季公子被相府之人抓入天牢,我们可得尽快去救他呀!”
“季公子果然被这些个家伙逮去了,好吧!我们快去营救。”一黑衣家仆说道。
“且慢,此事待我们回去再做定夺,人界之事还得由人界来处理,现在是关键时刻,且不可轻易行事。”铁管家突然顿了一下。
铁管家考虑的还算周全,人、神、魔三界自创始以来,一直各自为阵,神、魔两界战事不断,常为兽界所献之宝争夺,人界虽然也有凶残,但始终没有卷入其中,每界各有法宝一块,神界以金光石最为厉害,魔界则以魔火星石最为厉害,人界当以玄元石最为厉害。
倘若行事不周全,被人界修真高人所伤,势必会功力大减,那么自己的多年修为会白白遗失,再加之被乌裳所伤,本已体力难支,现里动手势必于已不利,所以铁管家思前想后,还是觉得回去与小姐商量之后最为保本。
铁管家领着一帮子黑衣仆人迅速回到张宅,小姐尚未入睡,一直再等铁管家的消息,一听众人回来,忙出来查问。
“铁管家,如何,季公子可曾找到?他现在好吗?”小姐的眼里快要迸出泪花来。
“小姐,季公子有难,我们在路上救得与他在一起的仆人香姑,原来真如我们所料,季公子被金府家丁绑去了。”
“什么?绑去了,我们并未与金府有过节呀!他们如何为难季公子。”
香姑上前说道:“小姐,有所不知,今日里我们辞掉的阿四他乃是金府校卫,在张宅主要是刺探情况。”
“原来如此,这个奸细,我们并未亏待于他。”小姐纳闷道。
“小姐,这可是件紧要的事呀!我们被大内之人注意上了,这可怎么办?”
“铁管家,魔界之人行事从来都是不择手段,这个金老贼,现在倒对我动起手来,要不是他有那三分之一的玄元石,我真想废了他。”
“什么,他有三分之一,我还以为全部在天子哪呢?”铁管家笑着说道。
“铁管家你有所不知,三界各有修法宝石一块,神魔两界由宗主掌控,人界本由天子掌控,只是高太尉和金相爷乃是元老重臣,天子为了笼络人心,稳固统治,特将这玄元石一分为三,由三人掌控,所以人界一直很平静,一直没有多大的风波。”
“小姐,我差一点就去相府逮人。”
“铁管家,我少说了一句话,这个相府可千万不要轻易动他,除非能食得天灵石,幻化**界之人,他们是没有办法的。”
小姐的话说得字字有理,香姑听得明白,开始有点惊,后来听到天灵石,心中总算有了底,不想误打误撞所食的天灵石竟然可以庇护自己。
“香姑,你去休息吧!救人一事,由我与铁管家商议。”
打发走了香姑,小姐与铁管家坐在椅子上议和起救人一事来。
“铁管家,与人界打交道,我们可得小心,我在人界,就是为了避嫌,神宗他根本不会想到我们会在人界引动魔性,呵呵,只是让魔宗复原太难了,铁管家,有时我都没有着落,真不知道能否成功,我真怕这个万年之劫的机会会白白的流失,倘若失去了这次机会,魔界又得再等一万年,不,魔界不能等了,那个狮身玉石已到我手,这已注定我们会成功,铁管家,那修真要诀有无着落。”
“还没有。”铁管家有点丧气。
“不打紧,有我魔界魔火星石的帮助,我会慢慢参透的,能寻到最好,要是寻不到,那就看我与狮身玉的渊源了。”
“嗯!祝小姐早日参透要诀,恢复魔宗本来面目,重振我魔宗神威。”
“宗内事务如何?不知道神宗有无再为难两大护法。”
“小姐,放心,我马上去宗内看看。”
“嗯!去吧!待我问侯二位护法,让他们一边聚集魔气,一边将魔气抛到人界,呵呵,等到人界之人全部中了魔性,那时侯谁也就阻拦不了我们魔宗的称霸事业了。”小姐说完大笑不止。
“嗯!此计高明,魔宗称霸三界,那我们可就安枕无忧了。”铁掌门告辞小姐,带两名家丁朝后山飞奔而去,上至峰顶,纵入黑菩提崖。
铁管家上得黑菩提崖,绕过黑菩提树,身随云气飞身降到一大厅跟前,这是魔宗的议事厅,左右护法在里面守值。
“参见左右护法。”铁管家上前参拜。
“铁管家客气了。”两位护法上前欠身。
两大护法乃是两位老者,悟道修身多年,早已达到化境,虽已风烛残年,但身体康健,容光焕发,好似青年之辈,在魔宗内就数二位年龄最为长。
“铁管家,人界那边办得如何?”
“禀二位护法,人界那边特别顺畅通,小姐正在部署后面的计划,小姐让我转问崖内诸事。”
“铁管家,你让小姐放心,我们每日里都在聚集魔气,你刚进来时应该有所感觉,我们魔界已基本恢复到魔在时的兴旺程度,并且,人界那边我们每天都人去释放魔气,以佐助小姐那边的事情。”
铁管家一听,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不愧是脱骨老臣,事儿办得如此有条理,竟然已事先将小姐的安排弄好,厉害啊!
“既然崖内一切有序,那我先行告退。”说完拱手施礼。
“慢着,铁管家,还有一事,麻烦转告小姐。”左护法上前止住正欲出行的铁管家。
“护法有何吩咐。”
“我与右护法参悟修真之要诀已练到魔天一级,此类要诀我已写于此书之中,铁管家,你速将此要诀告以小姐,希望能促使他早日升关成功。”
“铁管家,你也辛苦了,你现在已到魔地一级,这个要诀我暂传你,助你通关。”
铁管家一听甚喜,魔界修真有五级,从魔水、魔火、魔木、魔地到魔天总共五级。而能练到魔天一级的魔界内只有魔宗一人,只因魔宗战败,遭受万年之劫,所以最高一级一直无人能参透,现在倒好两大护法竟然参透这一级,那着实厉害。自己也算沾了光了,这万年以来一直在修魔木一级,希望能顺利通关,晋级魔地一级,这次倒好,有了二位护法所参之要诀,那自己升级起来也就容易些,这就等同于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自己也显得高了许多。
右护法将手一扬,铁管家忙近前听其传授木级要诀,铁管家铭记在心,拿了左护法的密信,出得议事厅,径朝山下奔去。
到得张宅,铁管家将去黑菩崖的情况转告小姐,小姐心中十分激动,两位护法真乃神人也,忠心耿耿于魔界从未动摇,即使宗主不在,也未有变异,这的确是难得的两个人才呀!小姐想到这里赶紧打开书信参悟要诀,小姐会心的收好要诀。
“铁管家,你也忙活了这么久了,快去休息吧!季公子的事情我们明天再议。”
“也好,小姐,你也早点休息吧!”铁管家退了出来。
此时已近五更,看来真睡不下多久,月亮早已藏了起来,暗淡的云气还在漫无边际游荡着,忙活了一晚上的树梢也静悄悄的进入了梦乡,到处已没有了人影,就连那暗色的灯光也变得渴睡起来。
铁管家钻进房子,无暇休息,他现在最紧要的是打通木级一关,铁管家反扣房门,进入密室,双腿盘住,双手轻轻从下部划出一个圆弧,微倾身子,用力调息经脉,顺着护法所传要要诀,慢慢修习,这要诀真是神呀!虽未通关,但心内俱热,体内真气不断上涌,看来只待休习数日,木级一关便可顺利通过。铁管家下调气脉,缓缓收敛神气,稳稳坐住,休整片刻,只觉神清气爽。
对于古代的酒,张宇航是没了兴趣的,香姑所弄的如清水一般,还是上好的女儿红,简直跟清水一般,喝光了一大坛子,也才有一点晕的感觉,所以跟着金相爷和金小姐进得相府之后,张宇航一直肆无忌惮,金相爷要与他拼酒,他更不愿推辞了,现世里的酒英雄,放在古代也不会有什么不同,所以,张宇航对这宫庭里的裂酒表示蔑视,一连干了数杯,酒刚下肚,倒未觉出有什么不妥,只是口感上比那水酒强好多杯,几杯下肚之后,这倒不同了,加上原先所垫的底,到现在倒真的狂晕起来,可是张宇航还是不认输,这金家小姐也真是实成,不停的给这位季公子斟酒,还公子长公子短的叫号。
那金相爷倒也开放,而今只为答谢恩人,竟然与一平民坐在一处,张宇航也不去搭理,虽古书上有记载,这些个等级观念是很森严的,可是张宇航不管,自己不属于古代,属于现代,出来玩玩即可。
那金相爷酒席之上与张宇航称兄道弟,倒十分的爽快,张宇航也不能示弱呀!一会与金相爷把盏,一会与金小姐拼酒,场面十分的热闹。
谁想酒过数巡之后,自己倍感头昏厉害,那醉意倒似刚涌上来一般,张宇航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这一睡可是真沉,沉得张宇航什么也不知道,只感觉浑身有一股子钻疼的感觉,好像身子被什么东西卡住一样,手不能动,连脚也不能动。真是难受,张宇航心中甚疑,自己该在什么地方睡呀!该在金玉儿的闺房里吧!那金玉儿对自己倾慕良久,相府小姐,呵呵,自己穿到古代竟然跟相府小姐睡在一起,这可是什稀罕事,张宇航越想越开心,这个回去得好好的跟主任吹嘘一下。
这个梦太美了,张宇航的脸上挂着由来已久的笑意,心爱的人儿躲在床侧,自己给心爱的人儿讲述现代的故事,两人好似神仙一般,那种幸福美满的生活刚刚开始。
不好,脚有点麻,大概是心爱的人儿的腿搁得太沉了吧!张宇航赶紧将脚动了一下,这怎么动不了呀!呀!疼得厉害,张宇航快要喊出来了,好似钢针猛扎腿部一般,张宇航慌乱中睁开了眼睛。
这是什么地方呀!怎么突然像变了天一般,那种明亮的感觉一点也没有了,张宇航第一眼所看到的是一片黑咚咚的天地,到处可以看见污秽的东西,还有那夹杂的痛叫之声,再一看自己,张宇航傻了,整个身子全被铁链子扛着,怪不得自己动弹不得呢!
近前正有两个狱卒在睡大觉,我得问问他们,是不是弄错了呀!我可是相爷请来的座上宾,如何现在倒成了阶下囚,会不会是相爷弄错了呀!张宇航心里想着,赶紧朝两个狱卒大喊。
“喂!两位官爷,两位官爷,我可有话要问呀!你们醒一醒呀!”
“谁?有刺客。”一个狱卒忙起身大喊。
张宇航知道了,是自己吓醒了他们,赶紧道歉:“两位官爷,不是刺客,是我想问你们几句话。”
“什么东西,大吵大闹,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有你这么叫的吗?妈的,把爷爷差点吓死。”
看着这个嘴里喷粪的家伙,张宇航真拿他没有办法。
“二位稍安勿躁,我乃贵相爷的座上宾,如何会被关在这里,烦请道个明白。”
“妈的,什么座上宾,这是天牢,老大,知道不?”旁边这个黑脸的狱卒说道。
“天牢?”张宇航懵了,现在倒好,喝酒误事,是不是在酒筵上与相爷争执呀!这酒后打骂之事那是喝酒人醉后常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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