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门,怎么了,下部难受的厉害,于晴下意识的朝下部看了一看,有许多的疱疹,好像还很多,突然间痒得厉害,于晴赶紧拿来镜子照了一下,真的很红很肿,而且难受的厉害,所有的一切全注视到自己的难受上。
上厕所一直上了有一个小时,于晴不敢正视自己了,这身上也不舒服起来,是不是刚才孙无用力过猛了呀!或是他的手上有细菌呀!于晴一遍遍的思考着刚才的一切。
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于晴感觉自己很难受,好似还在发烧,身上烫得厉害,第二天天还未亮她就离开了宿舍,给童童打了个电话,约上童童去医院看病,妇科的老年大夫问得很仔细,最后还检查了于晴的下部,判断于晴感染了非淋菌性尿道炎,虽然症状上还不像,但因为是初期,发现得早所以治疗起来比较容易,这是因为性接触所感染。
于晴听到这个消息吓得差点哭了起来,童童也是吓了一跳,姐姐才同居了几天呀!怎么会感染上这个呀!
“姐姐,难道张宇航他有这个病?”童童轻轻的问道。
“童童,不要胡说,他怎么会有呢!”于晴一边哭一边回答。
“那是?”童童不敢往下问了,难道姐姐没有和张宇航同居呀!或者说是姐姐另有心上人,童童想知道但又不敢问,这种事情最好还是让她自己说出来好一些。
“姑娘,你是学生吧!幸亏是放假,不要紧,你的发现的早,挂几天针就行了,没事的。”医生说得很简单,只要挂几天针就行了。
“是啊!姐姐,没事的,没事的。”童童一边给姐姐说,一边想流眼泪,姐姐的命可真苦,怎么突然就会碰到这么一个男人呀!
于晴一连挂了几天的吊瓶,陈鹏也常打电话问童童在哪?童童总是搪塞,她知道这样的事情是不能说的,姐姐最怕别人知道了,于晴的手机一直没有开,一直未敢开,她就怕张宇航知道了。
“童童,你一定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吧?”这是最后一天挂吊瓶了,医生打上针管出去了,病房里只是于晴和童童两个人。
“姐姐,这种事情你不想说就不用说了,我没事的。”
“童童,也许他还不知道自己得了这病,真的,我真怕他病得重了就没办法治疗。”
“姐姐,你是说张宇航吗?我总感觉张宇航那么朴实,他是不会去那种地方的,除非是其它人,你说张宇航我绝对不信。”
“不是张宇航。”
“姐姐,你又包庇了吧!”童童突然想起了什么,”小凤是鸡,张宇航与她来往的紧,一定是小凤传给张宇航的,姐姐你说对吧!”
“童童,我的好童童,你就不要猜了吧!真的不是张宇航,我与他在一起没事的,这是最后一晚上发生那个事的时侯,那个男人不是他。”
于晴还没说完眼泪又流了下来。
“你是说谁呀!姐姐,别哭呀!怎么了,到底是谁呀?”童童真的很相知道到底是谁,可是姐姐偏在这个时侯哭个不停。
“孙远,”于晴牙缝里总算挤出了这么两个字,这可吓傻童童了,说谁她都相信,唯独这个孙远他不信,为什么会是他呀!以前追姐姐时都没同居的意思,现在突然间又与姐姐干那个事情,她是打死也不信的。
“童童,你可能不大相信,那个晚上,孙远趁我没注意,拿了张宇航的钥匙,开了咱们宿舍的门,然后就,”这于晴又是一阵子的大哭,”现在你明白了吧!是孙远,不是别人。”
童童恍然大悟,这还是个男人吗?谈恋爱时都不大在乎,这吹了的时侯却又上了心了,真不明白这些个男人是怎么想的,关键时侯就没电,真不是个好男人。
“他怎么会有这种病呀!他可与小凤没有接触呀!”童童问道。
“我也不知道,他那晚强迫了我,后来他被我骂走后,我不不舒服,到第二天就发烧。”
“姐姐,你可真笨呀!怎么的就同意了呢!”童童叹了一口气。
“童童,你有所不知,我哪是同意呀!我还以为是张宇航,为了小凤,我与他闹了别扭,你现在明白了吗?所以才让孙远钻了空档,这个卑鄙的男人,我真想杀了他。”于晴咬牙切齿说道。
“姐姐,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一样,这个假惺惺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