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组成义勇民团,抗击叛乱匪军。
正规的新军一到,那些乱匪们立即土崩瓦解。军法司实行战时特别法,凡是抓住地乱匪手上有命案,证据确凿者,当即就地正法,根本不跟你嗦。而那些地主豪绅们地待遇就更妙了,立即没收所有土地和财产,交由律法司治罪。
这最后一条,还是幕僚府强行介入的结果。否则,大兵们很愿意把就地正法地办法,推行到这些人头上。
有些小地主就冤枉了,你说我们啥也没派,就是形势所逼,不得不捐出点银子,我们是拥护徐督师的,我们绝无叛乱之心。
形势所逼?那也不能支持叛乱。查,查实你捐出多少银子?银子多,照样没收你的田产,银子不多的,就罚你一点新币吧。
仅仅半个月不到,这场声势浩大的叛乱,就如烟花一般。消散在无尽的夜空之中。
京师,徐再生已经昏迷了整整一个月。所有的太医都检查过了,并一致说徐再生的病情已经稳定,只是不知何因,一直不愿醒来。
朱由检也是那个愁啊。江南的事变,他早就接到奏报。他更是知道,如果不是督师府幕僚的制止,那些莽撞地兵卒,恐怕真已开赴京师。对于江南新军的战斗力,随着平辽战报的逐渐丰富,朱由检简直不相信,这样强悍的兵卒竟然是我大明的军队。
这支军卒何止强悍,简直还无法无天。你说近二十万的新军你不回江南,却纷驻京畿附近。意欲何为?更让朱由检气恼地是,那一千门红夷大炮,竟然全停在京师附近。虽然炮口并未对准京师。但一想到就是这些大炮炸平了海州城,屠杀了沈阳城内数以万计的清军后,谁能不胆颤心惊,冷汗直冒。
徐卿啊,你可一定要醒来啊。朕不仅需要你,还要与你结为兄弟呢。你万一有啥不测,谁能控制你麾下的那些悍将啊!
也不知沉睡了多久,似一天,又似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徐再生犹看见了许多熟悉的。一个他永生难忘的身影,似乎正朝他扑来。
“隽”徐再生猛地跳起,然而却扑了一个空。他傻愣愣地看着周围的装饰,依然古色古香,豪贵奢华。一切都是一个梦,即使他再不愿醒来,事实终是难以改变。
“徐大人,隽是谁?是你的妻子吗?”一个熟悉的声音,徐再生扭头一看。不正是崇祯的女儿朱微嘛!
徐再生笑了笑,没有回答,而是道“公主,这里是何地?”
“毓庆宫啊,父皇特赐给你地寝宫!”
“什么?特赐给我的寝宫?”徐再生话音惊落,已经飞速获知消息的朱由检,立即赶来。
“哈哈,当然。皇弟身为朕地兄弟。当然得有一座自己的寝宫。如果徐弟你不满意,朕会选址。给徐弟你另建新殿!”
“传告京师百姓,徐弟已醒,全城百姓欢庆十日,放开宵禁!”
“传告江南百姓,督师大人已醒。朕之子民,可尽情欢悦!”
“传诏,朕要大赦天下,以为徐弟祈福!”
由于朱由检赶得太急,这些早就酝酿好的想法,此时才来得及说出。而徐再生却躺回床上,沉默良久,始才对坐在床沿的朱由检道“皇上,真欲与臣结为兄弟?”
“朕为一国之君,岂有言而无信之理!”
“皇上,那可否答应臣一个请求!”
“皇弟请言,即使你要朕的山河,朕也分一半给你,哈哈!”
“皇上,臣要辞官!”
“辞辞官?”任朱由检想过徐再生提到任何条件,也绝没有想过,他竟然会提出辞官“这是为何?难道皇弟,信不过朕?难道皇弟认为,朕会不利于你?”
“皇上,臣只是疲倦了!不管皇上答应不答应,臣都会离去,隐居在某地,不再过问世事。臣惟愿皇上,不要去改变江南的体制,在江北推行仁政,则大明中兴,不久矣!”
这哪里是皇上和臣子的对话,这分明就是就是非常熟悉的老朋友,在告别一般。本来听见徐再生如此说,朱由检应该很高兴才对。可是他却发觉,他不但开心不起来,反而忧虑非常。
“朕不许,朕绝不许卿辞官。江南新学上不是说,世界如此之大,何止万国!朕还要皇弟,为朕开疆拓土,再现我大明天威!”
“皇上,臣累了!”徐再生轻轻闭上眼睛,不愿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