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氏闻言一愣,旋即明白过来,这里是内书房,夫君吕布平素议事想事的场所,既然他说有正经事,又是在这里,这是夫君吕布真的有正经事要说,而不是托辞正经事,实则是大行特行不正经的事。
只是严氏还是俏脸一红,轻轻地抿咬着樱唇,悄悄地瞥了夫君吕布一眼,又赶紧垂下眼帘,娇羞无限处,令得吕布心中一荡。
没办法,吕布现在是真切感受到这个时代美女的无限魅力。
这个时代,不比后世,女人,都是依附于男人而生,一定程度上来说,说是男人的附属,也并不为过。
因而如同男人要具备谋生本领一样,女人,尤其美女,她们的谋生本领,就是讨得男人的欢心,故而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真的都是千娇百媚,把女人的柔弱,娇美,妩媚,展现得淋漓尽致。
因为如若不如此,女人就得把自己当做男人,具备男人的谋生本领,这样才能生存下去。
单看严氏此际的娇羞动人处,吕布不自觉地拿她与貂婵相比,大觉并没差到哪里去。
过了半响,待两名婢女收捡好食盒和土陶罐,出去掩上门,吕布才看向严氏,轻声道:“第一件事,是安置在西跨院的尊贵客人,一应日常用度,无需你操心,我另安排有专人负责。至于住在那里的是谁,你千万记住,不要因好奇而去多方打听,更不要试图刁难或是试探,明白?”
严氏紧咬着樱唇,睁着大眼睛,看着吕布,连连点头。
吕布咧嘴一笑。道:“你心里并没明白。住在这里的客人,身份尊崇,府上的婢女,家仆,如有打听此事的,我会着亲兵将之抓捕入狱,严刑拷问,直至斩杀。这么说,你应该能明白。”
严氏此时的大眼睛中,流露出惊恐之意。吕布很是满意,点头应道:“嗯,好,你这样就算是明白了,至于内情。到时我自会跟你分说。第二件事,就是我自洛阳带回来的侍妾貂婵。她已经拜见过你。对不对?”
严氏点头,在吕布的严肃面前,严氏确实没有什么胆量,敢插上话。
“侍妾貂婵出自司徒府,乃是司徒王允的义女,身份也算是不一般。你是我吕布明媒正娶的妻室。一定要有容人之量,只要你谨守妇道,不做蠢事,你的地位就不会动摇。我说得这么开诚布公。就是要你放宽心,以免胡思乱想下,做出一些蠢事来,那可就害人害己了。”
吕布这话的确是说得开诚布公,在这个时代,作为一个男人,一个有身份有地位有权势的男人,家里没有个三妻四妾,那才是不正常,可吕布却有些不一样,时至今日,才只有严氏一个妻室,外加一个侍妾貂婵。
这是刚刚开始,吕布如此说,就是要从开始时,就给严氏立下一个规矩,提醒她,哪些事是可做的,哪些事是不能做的。
其实吕布是想试试,看能否通过告知一些事情,树立一些规矩,将家室这个大后方治理好,如若不然,他光是想想记忆中的那些后宫争宠的惨烈程度,以及世家大族内部,妻妾勾心斗角,子女争夺家产的悲剧,就有些不寒而栗。
尽管他知道,娶回家的美女越多,就意味着家室这个大后方的争斗会越激烈,但他还是希望,能够未雨绸缪地做些事情,减少甚至避免家庭惨剧的发生。
两件事请说完,严氏已是有些晕头晕脑,就是因为夫君吕布所说的这些话,内里的深意相当多,足够她细细地去琢磨好久。
作为一个女人,一个敏锐的美貌的女人,她深知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她的一切,每当有另外一个比她还要美貌的女人出现,要跟她分享她所依靠的这个男人时,内心的敌意,那是与生俱来的,根本就无关性情,禀性,还是胸怀是否大度,也不可能通过说教,就能够消除。
可是,既然夫君吕布如此说,那么严氏就准备好好地想想,哪些事,是夫君吕布不希望看到的,如果做了,会有什么后果。
正在她盘思之际,听到吕布继续说第三件事:“第三件事,你不是一直说,家中兄弟也大了,长进有出息了,你派个人回去,让他过来太原,我安排个活儿他做。记住,跟他说清楚,在我手底下干活,我看重的,是真才实学,如若我知道他仗着你我的名头,做些蠢事,轻则责骂,重则鞭挞,要是真闹到人神共愤的程度,你该知道,结局会是什么。”
听到前半句,严氏还好,面露喜色,可听到后半段,她的脸色就开始发白,看着夫君吕布的双眼,她就明白,这话不是在空言恫吓,而是真的。
当即她就在心里暗下决心,待自家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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