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有办法的。你放心,我不是会吃醋的人,再你不在的时候,影姐姐也可以陪陪我。”
房子易何尝不想,但世上很多事不是想就可以做的。不过,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房子易越发觉得应该让赵灵影过上幸福的日子。找机会吧,有机会,我一定要让影儿脱离那个肮脏的束缚,房子易心中暗暗下决心。
刘寒果真不愧为探子,仅仅是三天的时间,就查到了把汉那吉的下落。收到东厂传来的消息,房子易要离开落雪山庄了。
“相公,等一下。”司徒雪红着脸从庄子中追出来,将一个香囊递给了房子易,“相公,不管外面遇到什么事,都记得雪。不开心了,告诉雪。想雪了,就看看这个香囊。”
“傻丫头,哭什么?我又不是不会来了。”着司徒雪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
“相公……”司徒雪上去抱住了房子易。
“好了,今天我不走了,明天再走。”房子易抚摸着司徒雪的头,低声劝慰。
“不要,公务要紧,雪没事,相公你走吧。”
“真的没事?”
“嗯,记得早回来。”
房子易上马绝尘而去,幽影在山庄待得久了,也腻歪了,撒腿跟上了房子易。
从房子易拼命练功,还有偶尔失神的样子,司徒雪断定房子易一定有什么瞒着她。
刘寒早就在东厂等着房子易了。
“大人,属下已经查到把汉那吉等人现在正躲在首阳山中,与一伙山贼搅在一起,平日根本出来。若非山寨中一个喽啰听闻悬赏,贪图银两,悄悄将消息透露出来,我们根本就找不到他的下落。”
“嗯,这件事你做的不错。”
听闻房子易夸赞,刘寒甚为高兴。一旁于少海接着道:“大人,要不要属下带人前去,直接将把汉那吉捉回来。”
想了想,房子易摇了摇头,“不可,以此事可以看出把汉那吉非是愚笨之人,另外他身边少不了带着蒙古勇士,我们不能大意。”
“那以督主的意思是?”
“此事皇上只让东厂配合张大人,还是待咋家与张居正商议过后,再做打算。”
自从皇上将此事交给张居正与房子易之后,张居正一直是不闻不问,好像并不担心把汉那吉的下落。
房子易坐在轿子中前去张府,一路都在思索张居正到底是什么打算,自己与张居正合作,到底是不是明智之举。与比自己聪明的人合作,必须心,不然很有可能让自己万劫不复。
正想着轿子已经到了张府外面,房子易刚一下轿子,就见张居正笑呵呵地站在外面,“天天盼着,终于将公公个盼来了,想必一定有什么好消息告诉我吧。”
“咋家忙着找那把汉那吉,张大人倒是清闲啊。”
“呵呵,找人这种事情我可做不来,非你东厂莫属啊。”
“看来张大人一都不着急?”
房子易与张居正着便进了府中,张居正知道房子易既然来找他,把汉那吉就一定找到了。在大厅里,张居正将一封密信递给了房子易。
“以照这张情报所把汉那吉与俺答爷孙翻目是为了一个女人。”房子易道。
“这只是表明上的,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仅仅为了一个女人,把汉那吉不会背叛俺答,投降我朝。虽然大明与蒙古十年未大动干戈,可蒙古人的野心绝对不会死,所以我一直都注意蒙古的形势,把汉那吉投降大明,其中一定还隐藏着什么?”
“以张大人的意思是,找到把汉那吉,并不用急着将他交给俺答,此人还大有用处。”
“公公的对,与公公合作,看来我张居正选了一条正确的道路。蒙古与大明关系缓和了多年,俺答年龄也大了,不准什么时候就归天了,他死后,大明王朝要有一个忠实的盟友。既然把汉那吉在受到迫害之时,能想到投降大明,这是一个好的兆头啊。或许以后大明与蒙古边界的安宁就落在此人身上了。”
从张居正府上出来,房子易不得不佩服张居正目光长远,的确比徐阶强多了。或许是老了的缘故,徐阶与高拱完全将心思用在了内斗上,局限了他们的视野。
房子易不是一个自大的人,虽然以前是远近闻名的秀才,但比起治国来,他远远不及张居正。
一番谈话,房子易对张居正的看法改变了很多,此人虽然有野心,但对于大明来,他能上位,未必不是一件好事。皇上懒政,高拱与徐阶二人又只会内耗,朝廷需要一个人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