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上奏,势必会招之皇上问责。再,要是上奏折,不是告诉皇上,我在监视东厂。”
张居正以前虽然重视房子易,但没有想到眼前之人城府如此之深。一般人得到消息,必然顾不上考虑其他,一定会中了招。他庆幸自己睿智,没有着了房子易的道。
房子易笑了笑道:“张大人误会了,费周折将你请来此地,你以为我就是为了算计张大人吗?”
冷哼一声,张居正道:“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要是张大人如此想,便是看咋家了。我想张大人也看出来,这是一次机遇,一次难得的机遇。”
“偶,那房公公,你到底是如何打算?”
“张大人,徐阶与高拱各掌内阁半边天。你身为徐阶一脉,若是你老师在,你难道还有出头的机会?”
房子易刚完,张居正腾地就站起来,冲着徐府的方向拱手,道:“老师对我有提携之恩,身为学生,我绝不会做出对不起老师的事情。”
对于张居正的反应,房子易丝毫不惊讶,继续道:“张大人,徐阶虽有提携你之恩,别忘了他还有嫉贤妒能之嫌,这么多年对你打压的还少吗?我想这些张大人应该比我清楚,再年纪大了,也容易犯糊涂,回家安享晚年,也是你对他尽了孝心。”
张居正刚刚只不过是做做姿态,他隐忍多年,有满腔抱负不能实现,官场沉疴依旧,徐高二人只顾争斗,根本无所作为,他早就对徐阶心生不满。。
知道张居正有些话不出来,房子易将纸条向前一推,道:“徐大人对东厂和咋家可都是欲处置而后快,若是让他嗅出蛛丝马迹,你他会忍得住?”
“这……”
“张大人,你应该清楚位子是有限的,要想坐上去,就必须将位子上的人搬下来。机遇难得,大人可不要错过。”
房子易的每一句话都深入张居正的内心,让张居正隐藏在心底对权力的**慢慢膨胀了起来。
张居正是一个心的人,他每走一步都心万分,即便心已动,他还在盘算着。心底暗暗对所有的事情都梳理了一遍,以求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张居正手动了,将纸条紧紧地攥到了手里。房子易举起手里的茶杯,对着张居正道:“张大人,祝我们合作愉快。以后你我联手,还愁何事不成。”
张居正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将手里的茶一饮而尽。二人满意地相识笑了起来。笑着,张居正道:“房公公,既是合作,那手绢是否可以还给老夫了?”
“张大人放心,回去我一定会将手绢交给大人。”
离开醉香楼,斗笠下,房子易脸上露出一抹阴谋得逞的笑容。龙袍失窃的事,他没有告诉张居正,他要留下后手,摆脱自己的嫌疑。
徐阶揭露此事,当时皇上绝不会责怪,但事后皇上一定会对徐阶心存芥蒂。毕竟东厂是皇上的人。你一个大臣监视皇上的人,其中意味可就不同了。
事情安排妥当,房子易也该实施自己的计划了,他必须赶在徐阶之前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