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要是革命成功,定当记大王大功一件。”
赵大瞧着面前提起自己是革命党,一脸狂傲嚣张的周阔,他心中很是不爽,这浑水趟的,朝廷和乱党哪边都不好惹,得罪哪一边,哪一边就要报复。喽啰兵杀了那么多黑衣人,很不好处理。这事自己决定不了,得问大寨主。
就在赵大左右为难之及,赵神也知道这次踢中了铁板,革命党可是很难缠的。想到这,赵神心中杀机涌现,滔天的杀气席卷心间,他握住左轮手枪对准周阔就是一枪,他额头爆出了一朵血花,被一枪爆头,红白相当的脑浆瞬间飚出。
周阔满脸惊诧的望着对面开枪的毛孩,心中在怒吼,革命尚未成功,我升官发财的梦想还没有实现,我怎么被一个乳嗅未干的毛孩干死了。周阔带着一脸的遗憾一头栽倒在地上,眼前一片黑暗。
赵神手举左轮手枪,双眼杀机毕露,用阴森森的声音,大吼道:“黑衣人全部杀光,斩草除根,一个不留。”
赵神看着红白色的脑浆,脑中一阵轰鸣,脸色苍白,肚子里一阵的反胃,恐惧恶心的感觉让他万分难受。他强行压抑着胃里涌上来的食物,脸憋得通红。
他心中悚然,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杀人,还杀的是乱党。这种感觉很不好受,可他身逢乱世,还是一个标准的匪二代,只能适应这种土匪的生活生存下去。这些乱党和官兵都是他的敌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赵神头上冷汗直流,可他只能强装镇定,维持他高大的形象,他傲然的站立在战场上,表情嚣张跋扈,眼神犀利的扫视着四周的喽啰兵,装笔的气势十足,看上去很有山大王的风范。
赵大被赵神的瞬间开枪惊呆了,赵真和王破天也是一样,更别那些喽啰兵了,都一脸惊愕的望着那道的身影。
赵大听到赵神声音稚嫩的怒吼,心中百感焦急,想不到赵神年纪竟然如此杀伐果断,毫不拖泥带水。瞪眼就宰活人,这子来日定非池中之物。
喽啰兵们的眼中赵神的身影瞬间高大起来,心中很是崇拜赵神,年纪就如此心狠手辣,果然是天生的悍匪,天生的山大王,在他的领导下,以后大家的前途一片光明。
赵大带着喽啰兵瞪着血红的双眼,疯狂的杀向了黑衣人。黑衣人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就瞬间崩溃,四散奔逃,被喽啰兵斩尽杀绝,无一活口。
喽啰兵们杀完黑衣人都很自觉的站到了赵神的四周,看都不看赵大,无视他的存在,唯赵神马首是瞻。赵大看着被众星捧月的赵神那道的身影,一脸的震撼,这么就如此受众人拥戴,声望竟然超过了自己。看着赵真一脸崇拜的站在赵神旁边,心中觉得自己很是失败,竟然被这个家伙无视了。
赵神看了看四周,大声道:“分出二百弟兄清理战场,把好东西都带回山寨,敌人不管死活都补上一刀,然后挖个大坑,把尸体都埋了。”很快分出二百喽啰兵去清理战场,剩下的人把不到一百人的清兵团团围住。
此时,先前还耀武扬威的清军,现在凄惨无比。他们一个个军服破破烂烂,垂头丧气,萎靡不振,士气低落得不能再战。这些残兵败将互相搀扶着,可怜兮兮的看着对面凶残的土匪。其中三个武官也是如此,他们盔歪甲斜,身上沾满了尘土和鲜血,脸上也血迹斑斑,没有了身为将官的桀骜和威风。
领头的武官走出了队伍,鹰眼中的光淡了许多,络腮胡子上粘着血迹,冲着赵神一抱拳,不卑不亢的道:“下官北洋第三协王占元麾下,步兵把总孙传芳,今日路径此地,多谢这位大王出手救我等性命,他日定当厚报。”孙传芳对着赵神深深的鞠了一躬。
赵神听到孙传芳的名号,当时就是一愣,他依稀记得这个孙传芳可是北洋军阀中大名鼎鼎的人物,曾经叱咤风云,睥睨天下,独霸南方五省,实力强大。可惜,最后他被蒋光头加冯玉祥联手打败了。
赵神回过神来,看着还弯腰鞠躬的孙传芳。发现,场中不管是喽啰兵还是清兵,还有赵大都把目光聚集在他的身上。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很好,赵神心中的得意了一下,摆了摆手,大声道:“孙将军客气了,我们占山的可没想打你们主意,是那些该死的乱党要对付你们。清兵的死伤可不要赖在我们头上,我们还要在山上过太平日子。”
孙传芳听完赵神的话,面带微笑,这土匪很好话,看来命保住了。他又施了一礼,恭敬的道:“多谢大王,不杀之恩,我带弟兄们在这里谢过了。不知可否放我等离去,我等定当铭记大王的恩典。”
赵神眼中寒光四射,戏谑的瞧着孙传芳,调侃的道:“诸位想走可没那么容易,没听过一句话,贼不走空。那些箱子你们就别想要了,把身上的银子和火枪、子弹留下,马匹也留下,轿子里的三个人下来,别装孙子了,都给我出来,爷要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