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我们当今之计该如何?”赵书礼故意询问。
“等!冯张两人毕竟会大打出手,届时驱冯迎张!”
赵书礼知道,冯玉祥和张作霖的对峙持续不了一年,因此便积极做起了准备。三万大军驻扎在包头,积极备战。关键时刻只有自己的实力,才最能靠得住。
现在的赵书礼的西北边防军第一师,面貌跟过去相比已经大变,几年间通过教师教授文化知识,所有的基层军官都能够读书写字了。赵书礼又把宋远他们几个从保定进修回来的专业军官教组织起来,除了让他们带兵外,还成立了一个培训班教授军事知识,可以说军队已经基本完成了正规化。并且这种制度被固定下来,不停的有士兵进入定期的培训班,基本上等于军中有个随军军校。
赵书礼在包头静观其变,běi 精却风云激荡。
冯玉祥发动政变后,请段祺瑞上台,本来是对奉系军阀的无奈妥协,但是存着段祺瑞这个失事的军阀上台能真心的执政。可没想到段一上台,跟以前没什么两样,原本依附他的那群封建官僚跟苍蝇逐臭一样,又纷纷聚拢到了běi 精,各路牛鬼蛇神把běi 精的政坛再次搞得乌烟瘴气。用冯玉祥的话说,本来希望他有一番新的觉悟,能把他自己身上的大疮和虱子割尽除绝,使国家人民少受些弊害。谁知上台不久,就证实了:不但旧有的虱子未除,反倒加了臭虫;不但大疮未割,反倒加了疥疮。官僚买办,二花脸,三花脸,等等全都来了,成天抢官、抢权、分赃打吵,闹得昏天黑地。
这让一身正气,满心割命理念的冯玉祥非常苦闷。而另一方面,奉系军阀也没有信守不入关的承诺,反而是大兵深入直隶,山东大肆扩张地盘,冯玉祥没实力阻挡,只能在暗自扩充自己实力的同时,干脆以退为进,穿上了僧衣僧袍到了běi 精附近的天台山上,宣称要当和尚。
一听说他要当和尚,段祺瑞和张作霖纷纷都派人来劝说。段祺瑞是怕冯的势力离开běi 精后,张作霖一家独大,那么他的ri子恐怕也不会好过了。而张作霖这个人就有意思多了,他是胡子出身,讲究一个义字,此时之所以能打败直系吴佩孚,可以说冯玉祥的倒戈起了决定性的作用,如果因为自己的不守信而逼的盟友出家,说出去他就显得太不仗义了,以后可怎么在道上混呢。
最后段祺瑞任命冯玉祥做了西北边防督办,兼任甘肃督办,冯才欣然脱下了僧袍到张家口赴任去了。因为张家口以及周边现在都在冯系军队手中,而且这里是连接关内外的关口,一旦běi 精有变这里进退自如,对冯来说这里是个不错的栖身地。再说又增加了一省的地盘,何乐不为。
而对于奉张来说,只要冯不当和尚,给他点地盘也无所谓,还是甘肃那样的穷山僻壤,而且如此一来冯本人也离开了běi 精,对于奉系岂不是更有利。
因此一时间皆大欢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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