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说。
朵儿跳上江钊身上的时候,他本来就已经神色一变,两人有过肌肤相亲,虽然时隔半年之久,那时候他也被下了药,但那晚的印象太过深刻。
一看到朵儿的时候,总是会浮现出那夜自己是有多么疯狂,事后又是多么餍足,但他是个自制力极强的男人,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找她,也没想过还会再碰面。
后面相遇,他也是带着一分内疚的。毕竟她还小。
江家的男人,从小的管教就极严。
爷爷总是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不能控制欲望的人,不可能成就大事。
"唔唔唔"朵儿手脚并用,拳打脚踢,像濒临浅滩的鱼,换不上气,嘴里就任着男人的舌头疯狂肆虐。
自己的拳头打在他的背上,跟打在铁板上似的。
想咬断他的舌头,可是脸颊上下牙位置那里被捏得疼死,别说咬他了,她自己想咬舌自尽都办不到。
朵儿的小嘴一撇,看起来像是要哭了,这表情倒让江钊停了下来,刚刚手上的力度放缓,朵儿便趁机顺开江钊的手,可怜巴巴的,带着哭腔道,"大叔,别耍流氓了..."
江钊眉头一拧,一个跟他上过床的女人,叫他大叔,除了老还有什么其他更隐晦的意思?心里当然计较,"怎么?难道你觉得我不是一个流氓?我记得你一直骂我下流胚..."
看着江钊的嘴巴又要凑上来了,朵儿急急道,"可是大叔,您应该做个有素质的流氓啊。您是读过书的人..."
江钊面上的表情依旧是不以为意,"我当然明白文化知识与一个现代流氓的重要性,难道你不觉得我是一个很有素质的流氓?否则你怎么会光着身子在我的床上安安份份的睡上两天?"
朵儿嚼着这话的意思怎么就怪兮兮的,试探的问,"大叔,您的意思说,让我在您的床上睡上两天,为的就是让我两天后醒来,味道鲜美一点?"
他哼笑一声,"直观一点来说,是的,毕竟死鱼没什么意思,而且你当时脸上的印子没消,有碍观瞻。"
朵儿气得快抖了,看来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之所以毅志顽强,完全是在敌人打压指数不断升级的过程中锻炼出来的,吐出长气,"这就是大叔的素质?"
江钊俊眉微挑,得意道,"这其实更是一种修养"
修养?他说他有修养?修养你妹啊
她怎么就斗不过他啊?
朵儿还被ya着起不来,只能捏着江钊胸口的衣服,然后抱拳请罪,"大叔,您别玩我了,行么?这心理战,我打不下去了,我直接败给你了,求您了,放了小的吧,小的以后唯大叔您马首是瞻,绝不敢再有半点不敬之意。"
江钊眸色不明,摇摇头,"你的话不可信。"
朵儿急,"我的话怎么就不可信了?"
江钊冷笑道,"有天晚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救了一只小畜生一命,那小畜生也说从那后我就是她的恩公,以后打不还口,骂不还手,可是你不知道,那小畜生现在骑我头上来了。"
朵儿想为什么不打个大炸雷,直接把江钊炸去穿越了才好,穿越到皇宫去当官,去当大内太监总管,他居然骂她小畜生可脸上的表情依旧狗腿,"那不是年纪小,不懂事吗?"
江钊无辜道,"可她已经成年了。"
朵儿又道,"大叔,你看哈,你牙口好,我太嫩,没嚼头。熟女好,熟女身材好,风情好,够味道,有嚼劲,吃在大叔嘴里,肯定倍儿香。"
江钊看着朵儿的眼睛,中心里星星亮亮的,表面铺着水汪汪的可怜献媚,下面藏着一潭子小花招。这女人根本只小狐狸
被他压在床上,长发乱糟糟的,脸显得更小了,白净的脸蛋在挣扎和紧张的情绪中弄得红扑扑的,如果捏一把,怕是要捏出水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