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今天来找小慈还有一件事,就是也想知道我父母现在的情况。
但是话到嘴边我还是没开口,我是害怕水晶球的颜色是黑色的,这是我无法承受的结果。
与其这样,还不如不去探查,靠着努力最后找到真相,将他们救出来,自欺欺人也好,逃避也罢。
车开到两个可以往回拐的路口,我心里都在挣扎,要不要回去,可是最终依然并没有这样做。
是因为我很懦弱吧,我这样评价自己。
回到医院,我去看了一眼古山,正好小辉也在,他受的伤轻,明天就要出院了。
“怎么脸色不太好,是哪里不舒服吗?”古山问道。
“没,就是有点累,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我原本想把骆何的事情告诉他的,但是看到他后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信任一旦产生裂痕就很难那么容易修复了。
不是没有想过和他推诚布公的谈一次,但是一想到他经常说的一些话和对我的态度我就放弃了。
我觉得古山和小辉算是一类人,很有主意的,他们如果确定了一件事很难有人能改变。
他们不想说的话也不会和别人说的。
我现在浑身上下都是一个矛盾体,被各种矛盾缠身,无人诉说,没人替我出谋划策。
这种感觉很不舒服,可我又无可奈何,归根到底还是我性格上的问题。
“你没吃饭呢吧,小辉也没吃,你俩出去吃点饭吧。”古山说,看我站在那里不说话。
“不了,我还不饿,先回去了。”我说道。
从古山的病房出来后我直接就回到了老骗子的监护室,我多希望一开门他就躺在床上。
只可惜,空空如也。
躺在我的床上,我将被子裹的很严实,但是还是觉得有些冷,又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床被子。
其实我心里清楚,不是因为室内温度低,是因为我心里的孤独。
想找人聊聊天,但是淑婷还在恢复中,小鬼头在沉睡,同在里面的多多一直没有动静,鱼眼不用提了,黑龙江那次以后它就几乎没反应。
没人陪我聊天,长夜漫漫,就我一个人。
我想很多人会有这样的体验,尤其是神经衰弱的人,经常会觉得好像一夜都没睡,白天很疲乏,其实是睡了,只是心中想着事情,以为自己没睡。
我就是这个状态。
但是,将我从这个状态唤醒的人却是一个我白天见过的人。
我是侧着身睡的,背靠窗户那面,一种阴寒的气息临近,我一下就睁开了眼睛。
但是我没有马上回头。
直觉告诉我,后面站着什么东西,但是不管是什么,不是活人。
我身手摸了摸身边,柳枝和玉都在衣服的兜里,而我的衣服挂在衣架上。
就在我准备悄悄操纵玉从衣服里出来的时候,那阴寒的气息突然临近,有一双冰冷的手摸到了我的肩膀。
来不及了,不能再等了,我一下坐起来,翻身下了床,这一系列的动作很迅速,我也成长不少了已经,都是被逼出来的。
“怎么会是你?”我看着对面的人说道,这人正是我白天在公路上遇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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