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下午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因为无聊,我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蒋节也坐在沙发上,很安静,我要是不主动和他说话他基本就不说话。
就是因为他这样的安静让我觉得有些不对劲,一个四十多岁的人,自己那么多年的记忆都没有了,他不是应该有很多问题吗?
虽然我没有失忆的经历,但是一想到那样的事情发生心里就会很恐慌,但是眼前的蒋节不同,他表现的一直都很平静,没有任何的波澜。
中间我找了个理由出去了一次,沈卫带我去了监控室。
整整一个小时的时间,蒋节除了上了一趟洗手间之外,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就这样,我和蒋节在一个屋子里一起住了两天,期间我们除了去了一次医院看蒋明,几乎就没有出过这个屋子。
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状况,除了只有我才能感觉到的他的体温不正常外,其他什么都是正常的,和一个普通的活人没有任何的区别,只是他没了记忆。
第三天……第四天……
一个星期过去了。
在监控室中。
“我们在监控中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你和他一起生活了一个星期,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对劲?”屋子中一个人问道。
“他太安静了。”我说道,这是蒋节给我的最大的感觉。
那个人摇摇头,说道:“这个不算,还有吗?”
我回想这一个星期以来的点点滴滴,真是没有什么发现。
“监控的唯一死角就是洗手间。”另一人说道。
他的话突然让我想起了什么。
“等一下,先不要和我说话,我感觉好像哪里有问题。”
监控室中一片沉寂,我在努力的思考。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问题,但是我发现每次我们吃完饭后不久他就要去洗手间,而且每次的时间都不是很短,早餐,午餐,晚餐都是如此。”我说道,之前一直都没在意,人吃五谷杂粮,上洗手间很正常,但是经那个人这么一说我才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可是蒋节去洗手间的时候我又不能跟着一起进去,洗澡的时候我又不能偷窥,唯一的办法就是在洗手间里安监控器。
借着去医院看蒋明的时间,他们在洗手间中安装了非常隐蔽的监控摄像头。
我们从医院回来吃的晚饭,刚吃过不久蒋节就进了洗手间,我坐在沙发上等待着结果。
他刚进去不久,我的电话就响了。
“立轩,来监控室一趟。”电话中的声音是沈卫。
我看了一眼关着的洗手间的门,披上衣服走了出去。
来到监控室,我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蒋节蹲在坐便前,嘴里正在往外吐东西,基本是怎么吃进去就怎么吐出来的,不知道是他故意控制的,还是怎样,一点干呕的声音都没有,就好像装进袋子里的东西倒过来,里面的东西自己就会滑落,一点也不费力气。
我看着监控室的其他人,他们也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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