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想说什么,麻烦一次说清楚,先不说我这兄弟不会答应,就算是我没弄清楚之前也是不会离开的。”我说道,不想听他俩继续扯皮。
“我能说的不多了,刚才已经告诉你们了,那些村民都是死人,我之前说的诅咒没有骗你,这个村子,也就是桑家沟,是糟了诅咒的,如果你们在这里生活,喝河里的水,吃他们做出来的食物,当所有的村民都能看到你们的时候,也就是你们永久死亡的时候。到那一刻,一切都晚了,跟我走,你们还有出去的希望,自己选择吧,给你们五分钟考虑的时间。”张伯说完坐了下来。
我看了看乐元,乐元也看着我,这些村民究竟是不是鬼谁也无法判定,仅听张伯一面之词自然是无能完全相信。
我是经历过一些事情,但是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或许,真的是诅咒。
五分钟,决定命运的时刻,转瞬就过去了。
“听你的!”乐元看着我说道。
说实话,现在的我心里很乱,无论选择哪一条路,都是危险重重,看不到光明。
回去,意味着我们可能真的会变成鬼,永生永世以鬼的形态生活在桑家沟,被困在这里。
跟张伯走,可能会遇到更加恐怖的事情,也或许,我们可以像他说的那样,平安出去。
“想好了吗,时间不多了。”张伯站起身,看着我说道。
我已经做好了决定,但是在这之前我还想确定一件事。
“让我看看你的胳膊,左胳膊。”我说道。
听到我的要求,张伯有一些惊讶,不过随即又笑着说:“果然,你不是一般人,我很期待,你猜对了。”张伯说着露出了他的左胳膊,那里刻着一个棺材的标志。
“你不姓张,姓桑。”我说道,因为我问过小男孩,在这个桑家沟里虽然也有几个外地的帮工,但是只有桑家沟的本姓人才会刻这个棺材的标志,外人是没有资格的,就连嫁进这个村里的其他地方的女人都没有这个资格。
“张伯,不,我应该叫你桑伯,村里的其他人都被困在这里了,为什么你逃出来了,只有你一个人还是还有其他的人?”我接着问道。
张伯的眼光越过我们看向村里,好像在追忆往事:“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活着走出去了,也许,这就是上天的安排,不想让我们村灭绝,还是不要叫我桑伯了吧,就叫张伯,已经习惯了,那是很多年之前的事情了,我已经放下了。”张伯此刻就像一个普通的老人,回忆往事的时候脸上写完了岁月的悲伤。
“哼,倚老卖老,像你们这种人,总是人前一个样人后一个样,虚伪到极致,当了biao子还要立牌坊,说什么往事随风去,不想再去回忆,其实比谁都固执!”乐元说道。
我看了他一眼,这小子今天说话忒狠了,以前没发现他说话这么噎人呀,有这才华大学没参加辩论赛真是亏了,早知道四辩给他当了。
“小子别太放肆,你最好想清楚再说话,世上有一种折磨远比死亡可怕的多,那就是生不如死,你如果想尝尝我不介意让你让你体验一下。”老头说道。
这次他说话的语气和之前完全变了,第一次我感受到了杀机。
“张伯,我们同意和你一起走,但是不管怎么样,我们和你无冤无仇,希望我们帮你达到目的能够放我们走,走出这里,我们就当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我们也不曾见过,你觉得怎么样?”我岔开话题。
见我开口同意,张伯收敛了杀机,点了点头,说道:“跟我走吧。”
我看了一眼乐元,示意他不要再用语言激张伯,逼急了对我们都没有好处。
张伯走在前面,我发现他走的方向是村里后方的一个破烂祠堂,之前我和乐元去过,那里什么都没有,破烂的不成样子。
难道那里有什么机关和秘密通道我和乐元之前没发现吗?
确实有,不过不是祠堂里,而是祠堂下方筑的很高的基台一侧。
那里居然有一个门,和基台的颜色和材质完全一样,因为时间的原因,基台本身到处都是裂纹,如果不是知道,很难会注意到这里。
张伯走了进去。
我和乐元站在门边往里面看了一下,发现那是一条通往地下的甬道,甬道的两侧都摆着烛台,上面燃烧着长明灯。
甬道看不到尽头,因为到前方不远处就拐弯了。
我和乐元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张伯走了进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