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前因后果

    第四章

    白寒说白家有一个神，当时我就震惊了，你确定不是逗我？

    "秦青，我知道你不信，但是，白晋应该是有所察觉的，对吧！"

    白寒望向白晋，我也投去了疑问的目光，白晋看着我，却是点了点头。

    我去，不是真的吧！那么，白晋那时候跟我提及神的问题，也不是随便说说的咯？那时候，我还以为他是有感而发的呢，原来是白晋对白家的秘密有所察觉吗！

    设想一下，这个神的存在，本来是个很重要的秘密，就连白晋这个传人，都只是有了疑虑，而不是肯定，可是现在，从白寒的意思中不难发现，那天在祠堂里面的人应该都会知道这个秘密了，为什么白大叔会选择公布这个消息呢？

    答案很可能是，白大叔知道，白家面临生死存亡的关头，所以，要把白家的不传之密传下去？那么问题来了，既然白家有神的存在，那怎么会连一群鬼都干不过？

    我就是这么问白寒的，她却解释道："我说的神，不是你理解的神，或许在你的想象中，神是无所不能的，但是，对白家而言，神的存在更多的像是一种不可缺少的东西，少了他的存在，白家最核心的巫术都无法使用出来。这才是这次白家无力抵抗鬼道的原因。"

    嗯？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的神是出了什么状况了吗？"

    "神不在了！"

    "啥，原来你们的神是可以自由活动的？"

    "不是他能自由活动，而是，神存在的地方，被人破坏了，至此，白家的人已经失去了使用最强巫术的能力了。"

    诶，你们的神到底是什么鬼啊，住的地方还能被拆了啊！表述可以更清楚一点吗？

    哎呦，不对，我好像想起了什么...

    还记得，我那时候被白洁掳走了，那时候，他们就是去一个地方，拿走了一个神像...

    也差不多是相同的时候，白家把所有人都召集到了祠堂，这应该不是巧合了吧！

    "你们说的神存在的地方，是不是在山里？"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其实，我们知道会出事，也是神的指示。那时候家主忽然离开，并不是像我们想象中那样是为了设计找出杀人凶手，而是祠堂出现了几个血字，事情紧急，家主才会丢下手头的事情过去处理的。"

    额，果然又是一个想多了系列。

    "那么，血字是什么内容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家主没有说，但是，从他的表现来看，应该是和神的存亡有关的。"

    好吧，白寒了解到的信息也就这样了，不过，我咋觉得，白寒说的神，就是楚楚拿走的神像呢？

    对了白洁也是为了限制白家的实力才会带着鬼道的人去那个地方吧！更重要的是，在那个地方我看到了白晋的誓言。而白晋，是对着神明发誓的。

    真相几乎是呼之欲出的，但是让我不解的是，既然白大叔都知道神像要出事，为什么不提前过去准备好应付的手段呢，他把所有白家的核心成员召集到祠堂，然后，毫无作为，这种行为简直就是不科学的。

    一个有智商的领导人都不会做。而白洁能那么简单就突破到白家的核心要地，这也太假了吧！

    恩，虽然没有确定白洁和楚楚他们破坏的地方就是白家的神所在的地方，但是，我觉得应该是差不多了的。

    也难怪楚楚那时候会对我提示，看样子，拿走了神像，并不是他们的第一目的，对付白家才是主要目的吧！

    失去了最强巫术手段的白家，自然不会是鬼道的对手。

    我没有见识过最强的巫术是什么，但是，我见识过白晋的禁术了，很强势，用出来就是无敌的节奏。能够以一百年的道行干掉千年的女鬼，这就是巫术中的禁术的威力，但这种强大的巫术，冠上的名字却只是禁术，而不是最强巫术。

    果然，白家成为巫道的执牛耳也不是没有原因的，但是，这种寄托外物获得的地位，总是很容易变成梦幻泡影，比如说他们的神一出事，白家也没过多久就覆灭了，现在已知的幸存者就只有三个人。

    白家，是不可能重振了！

    我忽然有些迷茫，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了。想要追查白家村的真相，是白晋的心愿，或者说是心结，但是，现在情况很明显了，白家由于失去了最重要的底牌，被鬼道团灭了，那么，我们锁定了仇人就是鬼道，可是，我们能怎么办呢？

    以四人之力颠覆整个鬼道？这是不可能的，鬼道想捏死我们才是轻而易举的。白晋虽然强大，却也只是个体，在集体的面前，个体的强大是没有什么卵用的。

    我想，决定权，还是交给白晋吧！

    并不是我想逃避，把难题交给白晋来面对，而是这种事情，还是得看当事人怎么想，当然，我觉得白晋肯定是想报仇的。

    虽然白晋以前常说，做这行就是要把生死置之度外的，但是，这种事情放在亲人身上就说不通了。比如说吧，道家的唐家，就是因为门主的儿子死在了外面，整个唐家都行动起来为他报仇了，他们就没有把生死置之度外的理念吗？不过是当事情不关乎自己的时候可以看得开，当涉及到自己重要的人的时候，又有几个看得开的？就算能看开，大概也会被人视为冷血的人把！

    所以，报仇什么的，人之常情。就是不知道，白晋会如何选择了！

    "我…会放弃报仇的！"

    恩，这样是最好的选择了，虽然人们总喜欢那种明知是死也要上的气节，但，既然明知道是死了，为什么还要硬上呢！白晋能看透，也算是好事。

    "但是，我要白家所有人的尸体，要让他们安然下葬，而不是不知道落在什么人的手里！"

    我："..."

    好吧，还是要和鬼道杠上，不过，这个是可以接受的，这个难度系数也不是那么大，所以，我认可了白晋的这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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