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了黑色的魔剑将之挂在背上,随着沉重的脚步声响起,复誓骑安翰斯缓缓的走到了卫宫士郎的身前。
“你可骗得我好苦呢…...小鬼。”沉默的打量着眼前这自己看不透的英灵,半晌,那已多年没有溶解过的冰雪第一次的溶解,安翰斯的脸上露出了微微的苦笑。
“呵~?何出此言?安翰斯喔~”
既然说话的对象不同,那么用的态度自然也会不同。
并非是对着泽尔里奇那损友的态度,刚才那咬牙切齿的表情就仿佛从来都没有存在过。
面对着这既是惺惺相惜,又曾放过自己一次的敌人,非但没有杀意,卫宫士郎的心中反倒涌现了一种不知名的感觉。
是喜悦?不对,这份的感觉并没有这种和友人相处时的感觉那么的正面,故此不可能是喜悦...
那么就是兴奋了?也不对,自己早已没了战意,同时也不对男人有兴趣,因此也不可能是兴奋...
或许,就如自己昔日的天敌库丘林所说的一样吧...
立场与感觉,是彻头彻尾两码子的事。彼此可以是敌对,但同是也可以是类似友人的存在。
意气相投的话,又何妨在决出生死之前痛饮一番?
这...就是别样的亲切吧?
心中微微的一笑,不自觉的就用回了自己上一世(红a)最常用的表情。抬起头来,手指微微一弯,放到嘴唇的旁边,卫宫士郎一脸打趣看着安翰斯。
四周树木环绕,月光依旧洒在两人的身上,此乃同样的景色...
营救以及狩猎,两者依旧饰演相反的角色,此乃同样的立场...
一切...就如同初见的那个夜晚。
有分别的...或许,就只有彼此的实力,营救以及狩猎的对象,以及卫宫士郎现在是成人的姿态?
不,就算现在是这样,最后那一点也即将除去。
自进来腑海林之后一直保持着最强的状态,十分钟早就过去了...如果不是那份把事情全都办妥的坚持,以及在经过和朱月死战之后突破了本来的极限,魔力显得比以前更加的精纯的话,想来在刚到腑海林中心之初,时之法的作用已经开始解除了。而现在,时之法正是到达了其极限....
在安翰斯和贞德的注视下,青蓝色的光点缓缓从卫宫士郎身上浮现出来。
十点﹑百点﹑千点....剎那间,数不清的光点已将卫宫士郎的身躯包围起来,驱散了密林之中的黑暗,青蓝色的光芒充斥着这个细小的空间。
一瞬之间吸引了所有人,包括在那边诉说着母女之情的朱月和黑姬的注意力。身体以肉眼能见的速度缩小着,下一刻,卫宫士郎已变回了十一岁的外貌。
“虽然本来是想这么说,但是...”纵使是亲眼看着卫宫士郎的成人化咒文失效,脸上也没有丝毫的震惊。在朱月﹑贞德和瓦拉齐亚这知晓真相的人之外,就数复誓骑安翰斯最为镇定。
又或者,他早已猜出了大概?...
毕竟,如果假设卫宫士郎此刻的实力就是他本来的实力,那么,安翰斯实在想不出有谁有那份的实力与闲情逸致,将卫宫士郎的实力封印,使他变成小孩子....反过来思考,假若卫宫士郎当初就拥有变为现在这样子的能力的话,那么在自己因欠下别人人情而逼不得已追击那小女孩时,他就不会如此干脆的败阵..
所以,可以判断出这是他在这一年多之间掌握的新能力。凭着些许的根据便猜出了事情的大致始末,掌握着这鲜为人知的真实,故此安翰斯只是静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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