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阑珊。
张辽,高顺尽皆沉默,血腥镇压的主意是侯成,魏续等人所提出,但他们是默认的,亦是参与者。岂曰无衣?与子同袍;岂曰无衣,与子同泽;岂曰无衣,与子同裳。袍泽之情对于背叛者,歌颂的永远不会是他们。
“我的黑石,它在哪里?自黄巾之乱结束之后,它回到并州,生活的还好吗?”吕布问道。
张辽,高顺无声对视,头微微低了下去。
“到底怎么了?黑石,它,它不会是?”吕布急声道。黑石虽是一匹战马,但他却从未将其当成一个工具,而是当成一个相偎相依的伙伴,黑石不仅是他九岁那年外公送他的小马驹,还代表了他童年到青年的一段最美好的记忆。
“不,黑石将军还没病殁。只不过它长时间未见你返归,近些日子有些闷闷不乐,后来更是喂它什么精贵草料也不吃,兽医说它再这样下去,很可能活不过几日。”张辽道。
“还等什么?快走!星夜回云中!”吕布骑跨上一匹骏马,就欲启程。
“主公,主母何罪?”张辽瞥了眼跪在地上许久的严情仪,突然问了一句。
“让她滚上来,哼,一介妇人,竟敢女扮男装,还敢跟铁骑一起前来。妇人不可干政,本候提过多少次!她以为她是我吕布的女人,就能无视军法了?”吕布冷笑三声,喝道。
“末将等有罪!”张辽与高顺连忙跪地请罪,说起来还是他们默许,不然主母根本无计可施。
“与你们无关!”吕布淡淡道。
“是,与张将军他们无关,是奴家要来,便来了!不干俩位将军的事!”严情仪抬起头来,露出一张目秀眉清的脸,她泪眼婆娑,楚楚可人,只是心里面都快要委屈死了:他天天出外作战,沙场厮杀,她天天牵肠挂肚,日夜难眠。他连一封信都没给她写过,她却已偷偷写下千百封思念的信。当得知他回到并州,她百般欢喜,不惜拉下身份苦苦恳求,没想到一见面却只得到吕布冰冷的话语。说什么妇人干政,男人都会这样颠倒是非吗?
“上来吧,你难道还想一直跪下去?”吕布见到她的楚楚可人,心中莫名一疼,但她这次犯了错,他必须对她略施惩戒,不然何以服众?
“不用你管!吕侯爷的马,岂是奴家这个卑微百姓所能共乘得?奴家怕把您家马的毛压皱了!”严情仪站了起来,噘着嘴拍了拍腿上的泥灰,不冷不热道。
“反了你了!驾!”吕布狠狠一拍身下的马,朝着正装模作样揉小腿揉的欢快的严情仪狂奔而去。
扑面的冷风袭来,严情仪吓了一跳,继而绷起小脸,咋呼道:你来啊,撞死我得了!也省得让某些大贵人看着心烦!
吕布纵骑而至,一把抓住严情仪的肩膀,如提小燕子般提了起来,而后在严情仪的大呼小叫中飞快的摸了她丰满的**俩下,才若无其事的将他放到身前的马背上。
严情仪正高呼着放奴家下来,突然觉得一只滚烫的大手轻抚过她柔软的屁股,她顿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红霞瞬间由脸颊蔓延到了脖颈,恶狠狠的给吕布翻了个终身难忘的白眼,气呼呼的说不出话来,又被这个坏胚占便宜了!
吕布见严情仪明显被他这神来一笔的动作给弄的恢复了几分原本的天性,不仅不加以收敛,反而极其霸道的双手将她紧紧搂入怀中,一只手离严情仪丰满傲然的紫玉峰间隔不足数毫。
严情仪吓得紧紧闭上了眼睛,她与吕布恩爱的次数不少了,但还是有着少女该有的娇羞,更何况这是在野外,在马匹上,周围还有那么多人,这个坏胚若真是精虫上脑了,把她当场给办了她以后哪还有脸见人啊!
严情仪忐忑着,不安着,胸膛处跳出几只小鹿,朝她的胸脯上乱撞,她不敢睁眼,心思复杂极了。
“你的脸怎么那么红,是猴屁股吃多了吗?”吕布笑着,附在她耳边道。
“你,你才吃多了!”严情仪见到吕布脸上的坏笑,哪还不知吕布刚才在故意吓唬她。他要维持主公的威严,又岂会当众袭击她的胸。虽然她的胸又大又圆,饱满坚挺,但又不是没摸过,反正便宜都被这坏胚占尽了,也决定要赖着他一生一世了!
想到这里,她故意挺了挺胸,要昂首挺胸的做吕布的女人!
这回倒是吕布吓了一跳,连忙把他的那只贼手放下,改为轻轻的握住严情仪纤细的腰,一脸的正人君子相。
“咯咯咯!”严情仪被他正人君子的模样逗笑了!
“驾,驾,驾!”吕布左手怀握美人,右手手执马僵,踏入归途。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张辽,高顺,以及三百骑化身苦行僧,默默念叨。我看到什么了嘛?怎么可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