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那一道道充满了杀戮之气的袭杀,吕布的神情微微凝重,方天画戟被他横甩出一道道弯月的弧度,以点对面的迎击而上。以点击面,是武学中最常用的招式之一,但是简简单单的招式,在吕布手中使出,却与在其余人手中用出截然不同。
在吕布的眼中,一个点就是一个破绽,而一个破绽可不止连着一个面。
方天画戟,携带着吕布的千斤伟力,承载着吕布的精准目光,叮叮叮的三声轻响。
吵杂的撞击声过后,吕布岿然不动,而两名离阁刺客与专若却只觉手臂阵阵发麻,虎口刺骨的痛,被那反震之力弄的有苦难言。
“岂敢?你竟敢小瞧于我!”史阿怒喝一声。
手中本就凌厉若疾风的剑势陡然又加速三分,朝着吕布的左肋狠狠刺下!
而此时,他的剑尖距离吕布的左肋仅仅十公分之短。
“来的好!”吕布哈哈大笑,岿然不动的身躯陡然间做出一个铁板桥之势,差之毫厘的将史阿这必杀的一剑躲了开来。
两人几乎在交手的一瞬间,就陷入了旧力皆去,新力未生的境地。
而恰在此时,一直如同毒蛇一般潜伏的荆行离猛然持剑,跃上当空,朝着几乎横卧在天际的吕布直劈而下,那剑势覆盖的面积,竟然覆盖了吕布的大半边身躯。
这宛若毒蛇的一剑,极为的难以阻挡,因为荆行离剑势覆盖的范围实在是宽广,甚至连吕布左右躲避的方位都计算入了其中。
看着眼前这如同雷霆之斩的一剑,吕布双腿紧绷,而后手中的方天画戟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低空由右手传递向左手,而后双手握戟,撑天而起。
火花四溅,荆行离势在必得的一轮剑杀,重重的砍在戟柱之上,无疾而终。
借助着撑天而起之力,吕布全身如同龙跃般立起,巍巍站平,如同苍松恒立。
“换我进攻了!”吕布微微一笑,目光中战意沸燃!
“接我一戟!”
狂风吹起来了,草木惊起来了,吕布的方天画戟,扫起来了!
重重戟身划过天幕,一道炙热的白光亮起。
咔嚓,咔嚓
骨断筋折,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传出,三道身影如同飞天的蝴蝶般被重重的击飞,大口咳血的跌落在地上。
这三道身影,赫然是实力最弱的专若与二名离阁刺客。
专若嘴角溢满了鲜血,目光无力的看着远处巍峨如山的身影,心中被苦涩的藤蔓纠结着填满。苦练杀人之技二十余载,自以为可以纵横江湖纵横天下,却连那人的全力一击都挡不下,何其的可笑啊!
专若的伤势比两名离阁刺客轻了不知多少,至少他没有骨断筋折,只是被震出了轻微的内伤。但是,那却显得他更加的讽刺!
因为荆行离与史阿两人虽说同样被这力能碎山的一击逼得后退,但却基本上是毫发无伤。三者之间的差距,就已显而易见。
专若残忍而弑杀,且他骨子里有一股不服输的狠劲,故而仅是大喘了几口气,就将一切忌惮尽甩脑后,狰狞着扑了上去,支援起发动又一轮攻势的史阿两人。
随后,吕布与史阿,荆行离,专若三人竭力拼杀。刀光如匹练,剑势如流云,戟光若霸山,火花四溅,撞击声传荡八方。
三招过后,专若目眦尽裂的看着那天外飞来的戟刃刺入他的左肋,在刺骨的冰冷中被狠狠甩飞,无力再战。
十招过后,荆行离森然的看着那重如泰山的戟柱撞击在他的肋骨之上,而后在他数根肋骨撞断的一刹那,被吕布一脚踢飞。
二十招过后,唯有史阿依旧在咬牙坚持,任凭豆大的汗珠在他额头间肆意流动。
第三十招
“哈哈,原来这就是天下第二剑客王越所教授的剑法。下次见了王越,他又能将这一套剑法使出几分神韵呢?”
吕布肆意大笑,手中的方天画戟猛然间一收,而后,一刺,一震,一劈!这是戟法长虹贯日,裂石流云,披荆斩棘三连击。
史阿用剑刃挡住了一刺,精疲力竭的他却根本防不下后来的那一震,一劈。
如同被电光击中,史阿只感觉到全身猛地麻木,在那一息间使不出分毫的气力,而后眼睁睁的看着那傲云如龙的戟柱重重砸在他肩膀上。
“可恶!你竟然敢质疑师父的本事!我要与你同归于尽!”史阿无视了压在他肩膀上的戟柱,轻蔑了肩膀上的无力感,这一刻,他如同一只愤怒的公豹,欲择人而弑!
然而在吕布的方天画戟制服下,就如同天降之牢,将史阿汹涌的暴怒强行压制。
史阿的腿被深深的压弯,但他依然死死的盯紧了吕布,玉石俱焚的决心,简直刻入了他骨髓。
“好吧!你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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