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象则是已经在他家呆了五六年的童养熄杜氏。
以往只能暗暗偷窥身材诱人,体态唯美的杜月娘,隔着窗户缝看着朦朦胧胧的****身躯直吞口水。暗自一个人欲血沸腾,恨不能立刻冲入屋中,将其压在身下死命侵犯炮制。
但他却不得不在母亲的严明压制下夜夜难眠,忍受着母亲天天念叨着少些****伤身。这也导致了他春梦的对象永远是那一袭白衣的绝美女子。导致从十五岁起就养成了萎靡不振的坏毛病。诠释了樯橹灰飞湮灭的凄凉意境。
如果他会写日记的话,他定会这样写:几日之前,俺终于摆脱了可耻的处男之身,将梦中千百回的她覆入身下,帮助她成为一名媚态的人妻。她的身体很柔滑,她的声音很娇媚,她的眼珠子很勾人,真想夜夜笙歌……
细丝状的口水不停的从嘴角处留下来,秦宜禄脸上挂满了犯贱的笑意,这表情,要多猥琐便有多猥琐。
“夫君,夫君,你怎么了夫君?休要尽唱些羞人的曲子!贱妾不依!”魅惑而略带娇嗔不依的声音响起,引得秦宜的身体瞬间兽血沸腾。
秦宜回过神来,目带贪婪的盯着眼前的娇妻。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那丰润饱满,浑然间天成,状似大自然倾心杰作,恨不能将头深深埋入其中的弧线****。那洁白如玉,在白色纱裙边沿若隐若现,恨不能吸允不尽的精致锁骨……
再加上那一张比苏妲己也不遑多让的狐媚脸庞与看起来时时刻刻放着秋波电流的桃花眼。
她的脸蛋好细腻,脸蛋上怎么那么兴奋?莫非也有需求?
秦宜禄脑海想着大婚之夜杜月娘在其胯下婉转承欢的情形,顿时脑海中只盘旋起一个字:热。
微微的清风吹佛起蒲公英的种子,就好似弹奏起莫扎特舒缓乐天的乐调。静静的音符飘洒在天空四处。
几颗顽皮的蒲公英种子飞翔着落到杜氏那一张倾国又倾城的面庞上。像孩子般不停的亲吻着。却是舍不得离去了。
好痒,好柔软,好舒服呢!
杜氏挺挺鼻子,伸出玉手,就要抓住几颗调皮的蒲公英,鼓起秀腮将它们吹向天际,帮它们从新起航。
然而她发现她的胸口被一只爪子给握住了。
阿!她吓的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如小兔子一样躲开了。
“夫君,这里是荒郊野外,请你自重,不然我会告诉娘亲说你欺负我!求求你不要在这里好吗?”杜氏看着秦宜禄血红的眼睛,有些害怕,楚楚可怜的求饶道。
“哈--哈,下人们都被我支开了。这里又没有其他人。荒芜一片的小山沟附近,怎么可能有人来这连鸟都不屑拉屎的地方?小娘子,夫君我还从未试过在野外与你做些快活事呢!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你不觉得很刺激,很令人期待吗?你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了?”秦宜禄下半身某处已经竖起了高高的旗帜,邪恶的思想不停的侵蚀着他,脑海中回味着以前看过的无尽花样。
他一步步逼近,一步步将杜氏逼着后退,看着眼前杜氏那如同待宰的羔羊般楚楚可怜的样子,他不仅没有丝毫怜悯,反而显得愈加暴虐了。
嗤啦一声,他的手猛地抓住杜氏的上衣裙,狠狠一嘶,一大片晶莹雪白的锁骨就裸露了出来。
啊!杜月娘吓的又是发出一声刺耳尖叫,双手胡乱挥舞着,想要将秦宜禄的爪子挡下来,但是那显然只是奢望。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在这里。夫君,求求你不要在这里,羞死人了!回家贱妾任凭你处置好不好,好不好?”杜氏委屈万分的跪了下来,苦苦哀求起来,眼泪也是哗哗掉落。
秦宜禄脸色不逾,心中骂道:都是老子的女人了,还在老子面前装纯。你哪个地方老子没摸过?没看过?
见到杜氏跪了下来惹人烦厌,秦宜禄本打算把她拽起来给她两耳刮子,用以振振夫纲。但是他望到见杜氏鲜红诱人的红唇,想起杜氏圆滑灵巧的小舌后瞬间就改变了主意。
他站着,昂首顶天。她跪着,楚楚可怜,委屈无限。这可不就是施展某个香艳姿势的最好时机啊!
想到此处,秦宜禄脸上浮现出标志性的猥琐笑容,语气却是轻缓柔和了下来,他觉得首先要循循善诱一番,不然若是身体某处被杜氏一不小心咬断,那就悲剧到极点了。
注:秦宜禄本名秦宜,因曾经获得过宜禄的官职,故才被称作秦宜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