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失望、失望啊!”
法海一脸怒色。
“国师!”
“现在也不是该指责谁的时候了!”
“我们当务之急,是要如何抵御贼军的进攻啊!”
周定在一旁建议。
“是的!”
“追究那些也没用了!”
“你们好好商量下,如何应对贼军的这次进攻吧!”
法海脑子还是很清晰的。
“既然贼军在短时间,就督造了这么多船只,要进攻我们!”
“看来贼军是早有打算的了!”
“既然如此,我们应该最重要的是应该要想办法破坏贼军这些船只,让它们无法渡河才是!”
许征首先建议。
“是啊!”
“必须要想办法破坏它们的船只,它们就没有足够的实力渡江了!”
周定也跟着建议。
“既然你们都同意破坏敌军的船只,那你们可有计策,如何去破坏呢?”
法海便征求意见。
“回国师的!”
“这船只毕竟是木头建造的,以五行之论来说,火焚木,所以我们当想办法用火烧了敌军船只才是!”
周定首先建议。
“火烧船只,哪有那么容易呢?”
“毕竟贼军狡猾的很,可不会像曹孟德当年铁索连船,纵横数里,送上门去给诸葛亮烧的啊!”
许征首先提出了质疑。
“是啊!”
“当年诸葛亮赤壁之战,烧曹军船只,靠的可是东风呢!”
“江陵乃是沿江平原之地,借东风无可厚非,我们襄阳东面和西南都是山脉纵横,哪有东风可借之说?”
“所以如今既没东风可借,又没铁索连船给我们当靶子,我们拿什么去烧敌船?”
张敦也提出了质疑。
“我们襄阳虽然没有东风,但是有西北以及南面荆襄古道吹来的西北风以及西南风啊!”
“如今正直盛夏,西南风来临之际,我们又出在风头之处,为何不能借西南风之用呢?”
周定继续说着。
“周知府说的好像也对啊!”
“如今我们正处于西南风的风头浪尖上,从我们这的风虽然不大,但是正好能吹到樊城那边!”
“这对我们乃是有利之举,我们必须善加利用才行啊!”
法海觉得似乎也是有理的。
“还是国师有见地!”
“既然贼军造船进攻我们,渡江必然乃是逆风行之!”
“所以我们没必要主动去攻击贼军船只,只需等到它们过来之时,借风势,以火攻阻之足矣了!”
周定似乎很有把握。
“周知府,您也别想的如此简单了!”
“如今襄阳虽然处于西南风之际,但是并不是天天都有风来临的!”
“贼军也不是傻子,它们难道不会选择无风之日,来攻打我们吗?”
“所以我徐征觉得一心想着借风势之利,还不如想办法尽快从鄂州、荆州等方向调集足够的船只过来!”
“到时候与贼军来场水师之战,以我们这么多年水战经验,又何惧贼军之说呢?”
徐征似乎不同意周定的对策。
“徐将军,你想的太简单了!”
“如果荆州、鄂州还有足够战船,早就被我们襄阳调来使用了!”
“你难道不知道之前为了抗击完颜亮南侵,荆州、鄂州等地战船早已经被调往建康那边去了吗?”
“而且建康那边现在也告急了,都缺战船,相比襄阳,建康可是靠近京畿之地,比我们重要多了,那还有船能调来襄阳呢?”
周定反驳徐征。
“既然明知缺乏战船,那为何知府大人您在这段撤会襄阳城的时间,不命人督造战船,加强防备!”
“反而整日在这坐吃山空,幻想着敌军能自行撤走呢?”
“您身为朝廷命官,保护一方安危之重,却不行实事,不做准备,如何堪当大任呢?”
张敦本来就对最近发生的征兵之事,愤恨不已,却又不敢得罪国师法海,只能把气撒周定身上了。
“怎么了?”
“要是张将军您真的募兵得力,替国师抓到了足够的壮丁,我们早就可以发动反攻,收回樊城了!”
“何必还在这议论怎么去防守襄阳之事呢?”
周定虽然之前与徐征、张敦和好了,但是也是出于法海面子,现在又被指责,哪里受的住呢。
“是!”
“确实都怪我张敦征兵不利!”
“但是我张敦想问一句,自从完颜亮南侵起,到现在,还不到两年时间,我们大宋就已经征兵超过四次了!”
“现在甚至连刚满十岁孩童都被征兵入伍了,那还有那么多壮丁可以上前线啊!”
“难道你们想让我张敦去把那些妇孺也抓来,逼着她们上前线去打仗?”
张敦也是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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