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只不入流的鸡,只不过碍于方长的朋友,她没有发作罢了。
沙盈站了起来,拧开芝华仕的瓶盖子,一边往田杏儿的头上淋,一边淡淡地说道:“我拖朋友在国外买的真酒,一年到头也不到一百瓶,别的客人想喝都喝不到,你一来就要用红茶兑,你说说,我该有多难过。你说你们俩,出来卖就好好卖,非要兼职当骗子。同样是女人,你们是怎么做到这么恶心的?”
一瓶酒淋光了,沙盈砰地一声跺在田杏儿的脸前,吓得她全身发抖地叫道:“大姐,大姐,我错了,我不该来骗人的,你放过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不敢?这样的人根本不会害怕的,她只会很快忘记今天晚上的屈辱,然后找个地方继续骗。
方长的手机收到两条信息,分别是关于田杏儿和何菊的资料。
“田杏儿,卖银被抓了十次,卧草,你这只鸡还是只战斗鸡啊,可以可以。”方长微微一笑道:“滚回你老家去好好待着,如果再耍小聪明,我就把这些东西发给你的父老乡亲好好看看。”
话一出完,陈斌恶心地撒了手,田杏儿连滚带爬地往外跑,头都不敢回,她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这里实在太恐怖了。
这一刻,卡座上坐着方长、沙盈,对面是抽烟的陈斌,旁边的何菊低着头一言不发。
方长知道陈斌叫他来是为了帮他解脱的,于是对何菊说道:“我这兄弟虽然是个混混,但是他不可能接受一个出来卖的女人当老婆,你回去自己让你们家退婚,不然让陈斌公布出来就不太好了。”
“陈斌!”何菊一把拉住陈斌的手,叫道:“你都睡过我了,你必须对我负责。”
“负尼玛比吧,我特么就感觉像牙刷放进了杯子里,这也叫睡,快滚,还想接管老子的银行卡,你也配,一个人吃老子用老子就算了,还特么带个骗子回来,草,贱比!我无赖惯了,怕你?”
听到这话,何菊憋得一脸通红,站起来指着陈斌大叫道:“陈斌,你要是敢毁婚,我就死给你看。”
“草!”陈斌抽出腰上的一把匕首往桌子上一放,叫道:“拿去,要死现在死,死了老子陪你一起上路,不来我是王八蛋!”
看着桌子上的刀,何菊的眼皮子颤得厉害,压根儿没有伸手的勇气,别说拿刀自裁,就是检查爱滋病的时候抽血都怕疼。
挣扎片刻之后,何菊咬咬牙,扭头就跑,再也不想跟这儿丢脸了。
等人一走光了,沙盈拿着话筒冲周围傻眼的客人说道:“怎么样,这瓜好吃吗?这是我们酒吧为各位准备的特别节目,希望大家看得解恨的时候也记住一个道理,现在的套路啊无处不在,也别因为大男子主义就拉不下脸面,春节要到了,骗子到处都是,大家还得捂紧了钱包过个好年才是啊!”
一番话出口,掌声雷动。
看到沙盈成功地化解了刚才的紧张,方长瞪着陈斌问道:“你想怎么死?”
“哥,我错了,我真资格地错了啊救命啊!”
方长这一顿胖揍把陈斌的屎差点给打出来,这才能把憋了半天的火气给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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