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今晚就是帮你解围,做出来的那些事情,你千万不要误会啊。”
冉露的高跟鞋到现在还提在手上,方长看了一眼,问道:“误会什么?”
“误会我”冉露憋得难受,这话怎么也说不出口,羞愤地一挥手,扭头就走,丢下一句道:“没什么,你就当我没说吧。”
看到她急急忙忙地冲进家门,方长叹了一声,开着车回了乔山镇。
刚把车停下来,方长才下车,一只手摁在了他的肩膀上,方长下意识手一把搭过去,摁在那只手上,反身一拐,将那条手臂捌到身前,膝盖顶住背将那人摁在地上就是一顿暴锤。
几分钟过去了,方长坐在梯坎上拿出一根烟来点上,旁边的苍衡揉着腰,揉着背,又揉了揉眼,时不时发出一声哀嚎来,疼得够呛。
“差不多得了,还叫个没完了是吧?”方长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苍衡气道:“你特么就是趁天黑拿我出气。”
答对了,方长知道是他,故意的。谁让这二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他下不来台啊。虽然当场打了苍衡的脸,但是心里憋的这口气还是要出一下的。
方长下手轻重有数,让苍衡受点皮外伤清醒一点也是好事。
“给我一根吧!”
看到苍衡伸过来的手,方长哼了一声,拿出那包永远是皱巴巴的软包装梅花,散了一支给苍衡,点着以后,说道:“这叫转移治疗法,皮肉痛,心就不痛了。”
苍衡嘿嘿一笑,问道:“你是不是就用这些甭理邪说把露露给骗到手的?”
方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我来这里三个多月,就算跟冉露认识才一个多月,用用你那猪脑子想想吧,冉露要跟你在一起的话,那不一早就在一起了吗?你明明知道这结果,却非跟她撕破脸。今晚如果不是她求情,你现在来找我也没用。”
苍衡硬憋着一口气,没让这吊烟把自己呛出眼泪来,苦笑道:“她是不是可怜我?”
方长摇摇头道:“她有什么资格可怜你,谁特么也没资格可怜你。说说吧,你爸打算让你接手哪一部份,我看看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苍衡两眼一瞪,这才发现自己跟梦游似的来到这儿好像并不是个错误,喃喃地说道:“顺缘前不久刚接盘一个快破产的工程公司。我爸让我去当老板,我快疯了。”
“疯?我看你是傻吧?”方长深深地吸了口气道:“你也不想想你们苍家是怎么起的家,最开始能叫地产公司吗?也就是承包工程,让你从老本行做起,有什么不对?你大学学的建筑工程,专业又对口,我看你就是享福享惯了。”
“可是我是苍家的子孙,现在大家都在拿地外包,挣着最轻松的钱,我为什么要这么吃力不讨好啊!”苍衡还是不服气。
方长笑道:“你不是不想接手,你只是咽不下那一口被忽略的气。想让你爷爷正眼瞧上你一眼,其实很简单,把这家工程公司的旗子拉起来,直到他们仰视你的时候,你就没这些烦恼啦!”
方长的话好像很有道理,好像又什么都没说,以至于苍衡愣了半天都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