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长坐在缝里长满青苔的石梯上吃着冰棍,先用嘴含着来回吮,然后舌头从下舔到尖儿上,再一口含着咻地插了一半进嘴里透心凉的感觉真爽。
头顶黑压压的云,就像伸手就能够得着一样,没有半丝风,这鬼天气一闷了两个月了,这将会是一场洪隆从未经历过的大雨,方长有点期待。
看看对面的坟山,再看看一路沿山坡自上而下所建的桥山填,还有镇上来来往往悠闲的人群,方长在想,要是山洪来的话,不知道这些闲得蛋疼的人们会不会后悔手上没多去菜市场拎两块猪肉,幸亏老子动作快啊。
想到这里,方长不禁杞人忧天地叹了口气,继续看着那撅屁股在引擎盖里边不懂装懂的女人。鹅蛋儿脸、大乃子,一双肥瘦匀称的大长腿白得发亮,如果不是牛仔热裤的毛边儿刚好把那敏感部位勒得紧紧的,几乎就能看到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地方。
方长含在嘴里的冰棍儿融化成水,每每要从他的嘴角流出来的时候,都会被他用力地给吸回去,只是那发出的声音听起来总有点怪怪的。
本来就烦躁的大白腿美女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恨不得冲过去把方长的蛋给踢爆。
冉露开着车上了山,没路了,又开了下来,到这儿就熄了火,再也打不着啦!一想到这儿,她心里就堵得慌,如果不是那辆野马,她怎么会发神经跑到这个破地方来的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车没找到,自己还当起了山大王,关键是手机也没电了,真是衰到家了。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居然还被个变态盯了快小时,如果不是人生地不熟的话,冉露早就炸了。
方长的确像个变态,四仰八叉地跟那里猥琐地舔冰棍,这操行谁看了也想吐他两泡口水啊。
正当冉露气得浑身发抖的时候,方长把冰棍棒子扔进了旁边的鱼嘴垃圾筒,甩着人字拖吧嗒吧嗒地晃到冉露的旁边咧嘴笑问道:“妹妹,车坏啦?”
“趁我没发火之前,最好滚开!”大白腿美女终于忍不下去了,毫不客气地说道。
方长并没有把这话放在心上,围着的这辆车走了一圈,再回到冉露身边道:“牧马人二点八t柴油版,最大功率小了点,不过还算台性能不错的车啊,看屁股上的泥点应该是刚出过远门吗?”
冉露那又长又细的眉毛突然朝上挑了挑,问道:“你懂车?”
啪嗒!
姆指大的雨点砸中了方长的脸,横着手一把给抹了干净,再看这挡风玻离上,不一会儿就砸了七八滴雨点,散开了有一块钱硬币那么大。
“行了,我也不指望你了!”冉露见方长不吭声,顺手拉开车门,座位上的包里抽出二百块钱来,递到方长的面前道:“你就跟我说,这个狗屁镇上有没有修车的地方,你能不能帮我叫两个人过来,这钱就当是你的跑腿费了。”
方长没有接,反倒是顺着坡指上去,弯道的尽头有两扇大铁门,铁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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